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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朝云终于开口,唇角牵起一个极淡、极复杂的弧度,她伸出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把抓住了萧欢颜那只还带着白日腌鱼留下的淡淡咸腥气的手,“从我把你从那条河里捞起来的那一刻起,从你笨手笨脚学腌鱼、蒸那些甜死人的桂花糕的时候起……”那只沾着鱼腥的手,被朝云温热有力的手掌紧紧攥住,然后,被不容置疑地按在了她自己微微起伏的胸口上。掌心下,是粗布衣衫下温热的肌肤,以及那一下下沉稳、有力、蓬勃跳动的心脏,那生命的搏动透过薄薄的衣料和掌心,清晰地传递过来,带着灼人的热度,一下,又一下,重重撞击着萧欢颜的掌心,也撞在她的心上。“早不是了。”作者有话说:家人们还想看谁的番外可以留言告诉小的哦乌镇百里外的一处荒僻野店。残破的油灯在寒风中摇曳,勉强照亮堂屋一角,沈今生与萧宁坐在最靠里的位置,戴着兜帽,默默吃着简单的热汤面。隔壁桌,几个行脚商人模样的汉子围着火盆,正高声谈论着近日的“大新闻”。“听说了吗?盛京城里可是翻了天了。”一个络腮胡汉子灌了口劣酒,压低了些声音,却掩不住兴奋,“冯青烈那老狗,彻底倒了。”“真的假的?那可是前朝宰相啊!”旁人惊呼。“千真万确!三司会审,家都抄了!据说罪名大的吓人,断绝军粮、构陷忠良、草菅人命……桩桩件件,都是砍头的罪过!连带着他那些党羽,也抓了不少!”络腮胡说得唾沫横飞。“还有那乌镇的王兆兴,你们记得吧?那个黑了心肝的县令!也栽了!听说在东厂诏狱里,被人给……”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嘿嘿一笑,“死得透透的!”“该!这些狗官,早该有报应!”众人纷纷附和。沈今生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吃着面。萧宁在桌下轻轻握了握她的手,传递着无声的慰藉。这时,另一个一直沉默的汉子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点江湖气:“狼头山那边,最近也不太平。”沈今生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哦?姜阎王又闹什么幺蛾子了?”有人问。“他妹子姜榆,不是失踪了吗?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姜羽跟疯了一样,把狼头山附近翻了个底朝天,还抓了不少人拷问,弄得怨声载道。”那汉子摇摇头,“听说最近又跟离乌镇那个姓顾的富商杠上了,好像是为了东二街沈家那座旧宅院的事。顾大少买下来想翻新,姜羽非说宅子里有他姜家的东西,带人堵了门,两边差点动起手来。”“沈家?”有人唏嘘,“唉,那家子也真是惨,当年一把火……”“嘘!慎言!”络腮胡赶紧打断,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姜阎王的事,少议论,小心祸从口出!那姓顾的也是倒霉,惹上这煞星。”沈今生眸中的寒意凝结成冰。沈家旧宅,姜羽,他竟还敢去染指那片浸透了亲人血泪的土地。“姜羽……”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低地吐出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淬着刻骨的恨意,“他活到头了。”萧宁心中轻叹。她知道,姜羽必须死。这不仅是为了沈家三十五口的血仇,更是为了斩断今生心中最后一道枷锁,让她们能真正开始新的生活。她不再劝阻,握住了沈今生的手,目光坚定:“我陪你去。看着他死。”狼头山,天狼寨。夜色再次笼罩了这座险峻的山峰。与上次潜入时的寂静不同,如今的寨子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灯笼比往日挂得更多,火光摇曳,映照着寨墙上巡逻喽啰们紧张而疲惫的脸,姜榆的失踪和与顾大少的冲突,让姜羽如同困兽,脾气越发暴戾,整个山寨都笼罩在他的淫威之下。后山峭壁,两道身影紧贴着冰冷的岩壁,悄无声息地向上攀援。沈今生动作矫健依旧,忘川花带来的功力,加上刻骨的仇恨,将她的状态推至巅峰。萧宁紧随其后,虽无沈今生那般惊世骇俗的身手,但在其暗中相助下,也稳稳地向上移动。她们没有走姜羽可能重点布防的前山大道,而是再次选择了这条曾被沈今生征服过的、近乎绝路的后山脊线。寒风凛冽,吹动两人的衣袂猎猎作响。很快,熟悉的鬼狼院轮廓出现在下方,院内的守卫明显增加了,但精神却有些涣散,显然是被连日来的紧张和姜羽的喜怒无常折磨得不轻。沈今生对萧宁打了个手势,示意她留在原地隐蔽。萧宁会意,紧靠着屋脊瓦片,屏住呼吸,目光紧紧追随着沈今生那道融入夜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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