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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州眯起眼看向他,却见他眼睛一抬,与自己对视起来:“没有人告诉过你,上妆的时候别乱说话。要是得罪了人,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他正想着,金伶盯着镜子好奇地瞧了又瞧,小声嘀咕道:“真是奇怪。明明你鼻子眼睛也没动地方,怎么看着就不是同一个人了。”两人说着,只听门外一阵脚步声。而后门扉旋动,几个仆从夹着一个黑衣黑帽的人在正中落了座。这人摘下兜帽,正是曾纯如。他今日穿了一身藏蓝色锦袍,花白相间的须发尽数束在脑后,显得精神矍铄。他一双眼睛看向对面的金伶,透露出精明和警惕。金伶假做不见,伸手拨了两下弦,问道:“您想听点什么?”--------------------谢谢阅读。借刀曾纯如向他摆了摆手,径自在桌边坐了,从袖中掏出那支玉蝉簪来,放在桌上。金伶见此便将琵琶放在一旁,伸手轻轻敲了敲内侧的花窗。而后门扇开合,阎止提步走进屋来。曾纯如打量着进屋来的这年轻人。这人约莫二十上下,着一件灰色长袍,头戴玉冠,一双乌黑的瞳仁有如静水。他站在桌前垂眼打量过来,等着自己先开口。曾纯如不敢怠慢,稍稍向前倾身,问道:“尊驾以玉蝉簪为证,请我前来,所为何事?”阎止这才在他对面坐下,并不回应他的话,却道:“知县府守卫森严,曾将军能找到理由出门,实属不易啊。”“您日子选得好,我怎会出不了门。”曾纯如笑道,“今日是我庶母诞辰,她祖籍梅州,葬于郊外。赖知县再怎么多疑,总不能拦着我扫墓吧。”阎止笑了笑,将桌上的玉蝉簪拿起来,又道:“西北侯的事情,你全都告诉赖知县了吗?”曾纯如抬眼审视着他,思虑片刻,却问道:“扈州那边……纪将军有何吩咐?”傅行州立在旁侧,听闻此地心中一跳。扈州与紫菱县相接,而曾纯如刚才所提到的纪将军纪明,正是扈州总兵。他听曾纯如的意思,这诬陷一案竟与扈州也有关?如若至此,那这件事便麻烦了。阎止心中也是这样想,但他不动声色,将玉蝉簪扣在手下,轻轻敲了敲桌子。“我们扈州与赖知县之前是说好了。但是赖兴昌一心巴结着太子,对扈州可未必说实话,”他道,“你将证据全都交上去,要是哪天赖兴昌翻脸不认人,我们还有什么办法?”曾纯如慎重的打量着他,话里退了半步:“此言何意?”阎止闻言,有意停了半刻,才徐徐道:“那我便开门见山些,这也是纪总兵的意思。你手里还有没有没交给赖兴昌的证据,能给我们保一条退路?”曾纯如沉吟半晌,才道:“有一封赖知县与我往来的书信,我一直私自留着。但是告诉他已经烧了。”“放在哪儿了?”阎止问。曾纯如听罢,霍然抬眼盯住了他。周围人还来不及反应,他早就一把抓过桌上的杯子,不顾茶水滚沸,朝着阎止便掷了出去。“你到底是何人!”曾纯如怒道,“这玉蝉簪分左右,你给我的根本不是纪将军的那一支。你拿着簪子假意邀约,是要打探什么!”他话音未落,身后跟着的几个侍从齐齐亮出兵刃,就要合围上来。阎止却他们快得多。他侧头一闪,茶杯在身后传来当啷一声碎响。阎止神情冷然,纵身跨步上前,一把拧住曾纯如的脖领子,将他拖过了大半张圆桌,拽到自己身前来。紧接着,一支冰冷的玉蝉簪迅速抵上了曾纯如的脖颈。“这么钝的簪子……”曾纯如一嗤,不免出言讽刺。但他话没说完,却觉着颈间吃痛,有血汩汩地流出来。他心下惊异,自己曾反复的掂量这簪子许多次,却从未想过这玉簪竟能见血。“这簪子当然是好东西,”阎止似是知道他心里所想,在他耳旁讥讽道,“但也得看你配不配用。”两人对峙间,傅行州已将跟来的几个侍从制服。他起身还未说什么,只见雅间的门被人用力撞开,林泓跟在一队卫兵之后,负着手徐徐而入。“曾将军哪,”林泓似笑非笑道,“你在知县府住的舒服,可是让我好找。”曾纯如盯着林泓看了片刻,侧过头向阎止嘶声道:“原来你们才是一伙儿的。给林泓当狗腿子,比起我,你更不是什么好东西。”林泓站得远,隐约见着两人交谈。他不以为意,上前向阎止道:“曾纯如我要带走,今天的事情你不要往外传。”阎止一动不动,手下的玉簪用力一划,曾纯如立刻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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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腹黑冥王vs软萌笨蛋可爱鬼第一次见面,南噜噜正在满地找头,还把鼻涕悄咪咪蹭到了江宴身上。第二次见面,江宴在正在拍戏,南噜噜跳到江宴身上,一个劲儿叨叨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第三次见面,南噜噜给江宴来了个鬼压床。江宴忍住了,左右鬼门来了小鬼就会走。然而没想到南噜噜睡过头了,错过了鬼门开的时间。从此,江宴家多了一个牛皮糖似的赖着不走的小鬼,江宴每天都在想方设法把小鬼送走。他把小鬼收进盒子放在草丛里,第二天小鬼依旧乐呵呵地叼着棒棒糖跟在他屁股后头。他拍完戏故意把小鬼丢在外面,第二天小鬼还会坐在他旁边咔嚓咔嚓吃小饼干。最后他决定把小鬼送到冥兵手里,让他们把小鬼带回地府,结果没多久小鬼伤痕累累哭着找到他,怀里护着为他准备的生日蛋糕。小鬼哭的可怜宴宴,你差点把我弄丢了江宴颤抖着手,心一瞬间疼的无以复加。他把南噜噜抱进怀里对不起,以后再也不弄丢你了人们知道影帝江宴家养了个漂亮的男生,江宴简直把人宠上了天,男生在家摔了一跤,江宴都会紧张地放下工作跑回去看。再后来,江宴把男生带在身边,形影不离。但是南噜噜要走了,鬼门开的时间再次到了。南噜噜知道自己是鬼,迟早要回地府的,他偷偷离开了江宴,回到地府。可是刚回去不久,冥兵突然把他绑了起来,说他惹怒了冥王。南噜噜惊恐的以为自己小命不保,可当他看到面前的王座上那个熟悉的俊美男人时,脑袋轰的一声江宴居然是自己的大boss!你想跑哪儿去?男人钳住南噜噜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南噜噜揪紧了衣服,颤抖着声音狗腿似的笑跑跑到你心里去你信不信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几天后南噜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犯蠢讲那种话,导致自己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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