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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滴露水落在脸上时,沈青芜打了个寒颤。
不是冷的,是凉津津的,顺着脸颊滑到嘴角,带着点说不出的清苦,像极了杂役院熬的草药。她下意识地舔了舔,舌尖刚碰到那点水迹,丹田处的青光突然“嗡”地一声,震得她五脏六腑都颤。
“呃……”她闷哼一声,右手攥着的断木杖又往下滑了半寸。石缝里的碎石簌簌往下掉,砸在谷底的枯枝上,出细碎的响。
悬在半空的滋味,比摔下去还难熬。右腿的软骨像是被人用钝刀子割,每晃一下都牵扯着神经疼,冷汗把后背的衣服浸得透湿,贴在身上黏糊糊的。
断骨草的根须还在使劲往灵藤的方向挣,绿莹莹的根须在风里抖着,像条急着归巢的小蛇。沈青芜顺着根须的力道抬头,看见灵藤的叶片上挂着不少露水,在日头底下闪着光,看得人眼热。
一定得爬上去。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自己先打了个哆嗦。崖壁陡得像面镜子,苔藓滑得根本抓不住,刚才那下已经够悬了,再往上挪,怕不是要真的摔成肉泥。
可袖袋里的根须还在动,蹭得她手腕痒。丹田处的青光也跟着躁动,像是在催促她——错过这灵藤露水,说不定真要困死在这后山。
沈青芜深吸一口气,腾出左手去摸崖壁。指尖抠进石缝里,摸到块稍微凸起的石头,刚想用力,那石头突然松了,带着几片苔藓滚了下去,在谷底砸起阵灰。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抓稳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耳边好像有人喊了一声。沈青芜猛地抬头,崖上只有风吹藤叶的沙沙声,连只鸟雀都没有。她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怕是疼糊涂了,竟开始幻听。
再不敢乱动乱摸,她借着根须的拉扯稳住身子,一点一点往灵藤的方向挪。断木杖卡在石缝里,成了唯一的支撑点,每次用力,都能听见木头被压得咯吱响,像是随时会彻底散架。
离灵藤还有两尺远时,右腿突然抽筋了。
像是有只手攥住了膝盖往下拽,疼得她眼前黑,手一松,整个人往外侧荡了过去。断木杖在石缝里剧烈摇晃,根须勒得手腕生疼,留下几道红痕。
慌乱中,她的脚尖踢到了什么东西——是块向外凸的崖石,不大,刚够半个脚掌踩着。沈青芜死死咬住嘴唇,借着这丁点支撑,把抽筋的腿慢慢伸直。
冷汗顺着下巴往下滴,滴在灵藤的叶片上。奇异的是,那滴带着她体温的汗水落上去,叶片突然轻轻颤了颤,卷着叶尖的露水,往她手边送了送。
沈青芜愣住了。
她试探着伸出手,指尖刚碰到叶片,露水就顺着叶脉滚了下来,滴在她手背上。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往里钻,流到抽筋的右腿时,那股紧绷的疼意竟缓解了不少,软骨摩擦的钝痛也减轻了些。
这露水……真的能通经脉?
她眼睛一亮,也顾不上害怕了,借着这点力气,手脚并用地往上爬。断木杖被她背在身后,根须从袖袋里钻出来,像条小鞭子似的,时不时抽打一下她的后背,像是在催她快点。
爬到灵藤跟前时,她已经没力气了。脸颊贴在湿漉漉的崖壁上,喘气都带着血腥味——刚才爬的时候,牙齿咬破了嘴唇。
灵藤比看着更粗,表皮像老树皮似的,布满了沟壑,摸上去却温温的,不像普通植物那么凉。沈青芜抱着藤身歇了会儿,缓过劲来才现,藤叶上的露水不是凭空来的,是从崖壁的石缝里渗出来的,顺着藤蔓的纹路往下流,到了叶尖就凝成水珠。
她仰着头,张开嘴,刚好有滴露水落进嘴里。
那一瞬间,像是有股清凉的泉水流进喉咙,顺着食道往下,流遍四肢百骸。丹田处的青光猛地炸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亮,顺着经脉往右腿冲——这次不是疼,是种酥酥麻麻的痒,像有什么东西在打通堵塞的管道。
沈青芜闭着眼,任由那股清凉在体内游走。右腿的软骨像是被泡在了温水里,僵硬感渐渐消退,甚至能稍微弯曲了。
“原来……古籍上说的是真的……”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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