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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殿中。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龙凤烛一直燃至天明。好梦最是易醒(时怀瑾番外)皇上将要大婚的消息传出,时怀瑾便上书,请求回到燕云,提防燕国残余的抵抗势力。云琼华看着手中奏章上,时怀瑾隽秀飘逸的字迹,缓缓提起朱笔,在奏章末尾批了个“准”字。时怀瑾便将这份奏章收入怀中,山水迢迢,回到了燕云。他在燕云,买下了个院落,布置成了前世云琼华所住院落的模样。只是燕云气候恶劣,黄沙漫天,他花高价买了几棵玉兰树,一棵也没挨过燕云凛冽的寒风。自许多年前,时怀瑾为云琼华挡了毒,便落下了病根。如今为战事操劳数年,在燕云的风沙里蹉跎几载,时怀瑾的身子越来越弱,整日坐在院中枯死的玉兰树下,披着狐裘处理军务。京中皇帝大婚举行完毕,时怀瑾的奏章也送到了宫里。他陈言燕国如今已不足为惧,而谢玄鹤未除,最危险的还是京都。他上书请求让谢凌苍留守京都,以防谢玄鹤异动。云琼华看着时怀瑾奏章上,句句针砭时弊,她轻叹了一声,提笔再批了个“准”。奏章发回燕云,时怀瑾打开书架最里层的檀木盒子,将这份奏章与离京时的那份收在了一起,又将朝颜簪子压在了两份奏章之上。他每日入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也开始偶尔梦见前尘。从与云琼华的初遇,到大婚,再到之后的相知相守、相伴相依。而后每每梦到清算云氏之事时,他总会从梦中惊醒。青风问他做了什么噩梦,他总是笑笑,眼神中的光芒渐渐散去。“不是噩梦,是美梦。”“只是美梦易醒,总也留不住一场空梦。”青风不明白时怀瑾的话,看着他额角的冷汗,只能给他再添些被衾。又是一年春,这年的春格外的暖,时怀瑾在院中批公文时,都不再披狐裘。然而暖春亦有暖春的难。属下来报,源溧山上的冰雪消融太多,恐会有洪灾。时怀瑾知晓此事后,立刻召集燕云知府与源溧各地知县,调动燕云兵士,一起疏散百姓,整修堤坝,疏浚河道。待山洪倾泻而下时,所损毁的不过几间空屋,无一人伤亡。源溧山消融的冰雪,会汇聚成江河,最后途径京都,东流入海。时怀瑾站在陡崖上,看着江水迢迢东去,再无归期,忽然微弯了眉眼。锦书难寄,可是江水总是奔流不息。他与云琼华,许今生再不能相见,可这江水依旧把他们连接在一起。今生山水遥遥,也许来生,自己便能如这江水般,奔流到她身边,与她重聚。当夜,时怀瑾又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并未将云琼华投入天牢,而是与她一道入宫面见慕容昱,奏呈了昔年安氏一族的冤案。慕容昱大喜过望,立刻追加了云仲昌数条大罪,又将云氏家主的头衔,赐给了云琼华。只是几年后,惠阳公主案发,他自己被投入了天牢,一杯毒酒后,再不见天日。他猛地从床上坐起,只觉双颊冰凉,抬手去擦拭时,发现自己早已满面泪痕。青风听见声响走入卧房,时怀瑾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忽然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昏迷过去。再醒来,青风长跪在他榻前,面如土色。郎中说,他油尽灯枯,已不过一年光景了。下属要将他病重的消息送入京都,却被他将奏章拦下。大楚如今海晏河清,谢玄鹤也不过是强弩之末。朝局上,文有柳璟,武有谢凌苍。时怀瑾的名字,已然被埋进史册,再掀不起波澜。他不怕死,甚至想早些离开。今生他不能站在云琼华身边,如果能早些投胎去往来世,或许先那些人一步,第一个找到云琼华。换一个命格,换一个身份,也许他与云琼华,便不再是死局。春暖花开,燕云的风沙也停了。他已不能走路,坐在轮椅上,被青风推到院中时,忽然发现早已枯死的玉兰,突然冒出了绿芽。紫宸殿中。云琼华端着茶盏坐在窗边,望着后院新移栽的玉兰树,久久出神。直至柳璟走到她身后,给她披上了件外衫,她才如梦初醒。“春寒料峭,还是小心些为好。”柳璟笑着说完,又拿下她手中的凉茶,换了杯热茶,“在想什么?”云琼华偏过头看向柳璟,忽然发现他今日没穿月白色衣衫,而是换了件淡绿长衫。她抿了口茶,扯出个笑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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