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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偏爱月白色,怎么今日换了颜色来穿?”柳璟轻叹一声,在云琼华身侧坐下,随她的目光看向后院中的玉兰。“……这几日你总看着我发呆,谢凌苍便让我换个颜色穿。”云琼华眼眸一颤,眉头微蹙,放下了手中茶盏。“……抱歉。”“我最近总做梦。”“梦醒后看见你,总想起梦里的事,所以有些恍惚。”柳璟自玉兰树上收回目光,眉眼含笑,对上云琼华光芒明灭的眼眸。“你我之间,不必说抱歉,我都明白。”“……骆怀慎派人去了燕云,武安侯的情况很不好,听说已不能走路了。”云琼华一惊,衣袖拂落杯盏,猛地站起身来。“怎么会这么严重?”柳璟叹息一声,翻出一直备着的锦帕,擦拭起云琼华手指上沾染的茶汤。“月隐白猜测,是当年万寿节时,他身中两种剧毒留下的病根。”“月隐白还说,以燕云军医的医术,明年此时,便是时怀瑾的忌日。”云琼华垂眸,看着给自己擦拭着身上茶渍的柳璟,忽然神情一滞,拉住他的手。“你们……”柳璟的动作被打断,只得抬眸看向云琼华,见她眼中光芒闪烁,他忽然扬起了唇。“同床共枕,怎么能看不出你的心思?”“你总说往事如烟,可是一直将自己困在往事里的,是你自己。”他顿了顿,自袖中拿出奏章,递到云琼华手中。“如今燕国已成大楚附庸,谢凌苍明日便会上书,请求皇上亲往燕国,体恤民情。”“他与月隐白都会同往,以保你的安全。”“准与不准,全都在你。”云琼华握着手中奏章,闭了闭眼眸,眼前忽然闪过梦中一幅幅画面。她记得,梦里时怀瑾与她一同入宫,翻了安氏的旧案。然而数年后,死在天牢的,换成了时怀瑾。总是空梦,总是死局。她不信神佛,便不信来生。她知道时怀瑾求死,是觉今生无望,便将缥缈的希望寄托于来生。而她只想凭自己的心意,将今生过得如愿完满,不留遗憾。她握着奏章,缓步走到书案前,开始写亲往燕国、体察民情的圣旨。时怀瑾院中的玉兰虽发了新芽,但几日后便枯萎,再没了绿意。他的身子也随着春天的逝去,逐渐衰弱。他日日昏睡,却再也没能入梦。直至某日,青风跑进卧房,将他自无边的黑暗中唤醒。“主子,皇上亲临燕云,快去迎驾吧!”他呼吸一滞,眸光穿过窗棂,落在院中的玉兰树上。玉兰树开花了。执笔风月债(慕容昱番外)“安秀才,这次又要麻烦你了。”一脸喜色的陈总旗走到代写书信的摊子前,坐在了长凳上。慕容昱起身,对陈总旗微微拱手,又缓缓坐下,拿起毛笔沾满了墨。“……还是写报平安的家书?”“不,不,不。”陈总旗连忙摆手,笑着拦住了慕容昱手中的笔。“我马上就能回京了,我想告诉我媳妇回京的日期。”慕容昱眸光一滞,缓缓放下手中的笔,抬眸看向陈总旗。他手指微微发颤,眼中光影明灭,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皇上为何调燕云的兵入京?可是京城中出了什么变故?”“不是变故。”陈总旗自衣袖中翻出块油纸包着的糖块,塞到慕容昱手中。“是大喜事。”“皇上下旨亲访燕国,未想到圣旨刚下,这么快就到了燕云。”“武安侯重病,皇上便说燕云气候不好,要带他回京休养。”“我被选做护送武安侯入京的兵士,沾了侯爷的光,能回京与我媳妇团聚了。”慕容昱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糖块。方方正正的糖块被红纸包着,一看便是喜糖。陈总旗见他看着糖怔愣,忽然笑出声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皇上说是带侯爷入京养病,谁不知道昔年皇上刚及笄时,便与侯爷有一段风月往事?如今侯爷也算是苦尽甘来了。”“侯爷府的掌事今日散糖,只说是庆贺皇上驾临燕云,我们却都当是侯爷的喜糖。”“安秀才你未娶妻,这一块便送你,也沾沾天子的喜气。”慕容昱觉得自己该笑一笑,谢过陈总旗的好意。只是他尽力去扯唇角,怎么也笑不出来。他只好垂眸,装作一心看着喜糖的模样,仔细剥去糖纸,将砂板糖放入嘴中。很甜,甜的发苦。他尽力笑了笑,陈总旗的看见他的笑容,神情却有片刻凝滞。“……安兄弟,你是不是姻缘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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