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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三人在吧台会合。花蕊和默哥分别坐在我左右,看起来毫不相干。默哥要了杯威士忌,花蕊点了马蒂尼,我则是一杯长岛冰茶。
"不行。"默哥叼着烟,借着点火的动作低声道,"天罗地网,四面埋伏。监控死角都有人盯,机械洗牌,双人互验,交接十六步。"
花蕊边补口红边通过镜子观察赌场布局。"标准移送程序,二楼三点钟方向,刚才有个小个子男人被请进去了,八成是被发现出千。"
我暗自咋舌。那是赌场着名的"保安室"——处理作弊者的所在。据说被带进去的人轻则罚款驱逐,重则断指断腕,有人从那里出来后连滚带爬离开澳门,此生不敢再踏足。
"换地方。"我用指甲轻轻敲了下酒杯。
我们离开葡京,沿着半山老城区的石板路前行。夜幕下的澳门旧城区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烧烤和香料的味道。街边不时有人影蜷缩,多是输光钱财的赌客,无处可去,只能席地而卧。
"那家。"花蕊指了指前方一座装潢陈旧的三层楼赌场,招牌上写着"新昌隆",不少字母已经不亮了。
这家赌场比葡京小了很多,地毯磨损严重,墙纸微微泛黄,吧台上的酒瓶年代久远。不过,赌客的热情丝毫不减,吆喝声此起彼伏。
"开业十五年的老店了。"花蕊装作整理头发,低声说,"设备老旧,主要盯紧贵宾区,普通区监控薄弱。"
默哥已经悄然接近一名年过五旬的女荷官,用一口流利粤语讨论起澳门的美食。花蕊径直走向吧台,不出三分钟,已经和调酒师称兄道弟。我则选了张低额区的德州扑克桌,故意摇晃着酒杯,做出半醉模样。
先是随意几局小注,熟悉节奏和流程。荷官已经四十多岁,动作虽然标准,但反应明显慢半拍。头顶的监控也是老式设备,转动时会发出细微的机械声,覆盖范围有死角。
在第七局关键时刻,我决定尝试"影水诀"——飞鹰老人传授的核心技艺。这是一种气息控制术,不直接触碰纸牌,而是通过呼吸和指尖自然散发的微热气流,影响轻薄纸牌的运动轨迹。
深吸一口气,我将酒杯放在赌桌边缘,右手拇指轻轻擦过杯沿,指腹微微出汗。这看似随意的动作释放出一股几不可察的气流,恰好影响了牌堆顶部的几张牌之间的摩擦力。当荷官发出最后一张牌时,一张A恰到好处地分离出来,精准落入我面前。
同花顺,天衣无缝。
对桌的德国商人瞪大了眼睛。我只是礼貌地点点头,将筹码收入怀中。赢了八千三百港币,一个不大不小的数目——足够体验技术可行性,却不至于引来特别关注。
准备离场时,默哥恰好路过,借着问路的姿势靠近我:"有眼线盯上了,马上撤。"
我余光扫到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正对着袖口对讲机低语什么,同时向我们方向缓步靠近。
"先生,稍等。"我刚走到门口,一个身材魁梧的保安挡住去路,"我们经理想和您聊几句。"
心脏砰砰直跳,手心渗出细密汗珠。这种"邀请"在赌场行话中通常只有一个含义:被怀疑出千。
默哥不知从哪个角落现身,贴到保安身后。只见他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同时用一口地道粤语低声说了几句。那保安表情变了几变,由严肃转为狐疑,最后变成一丝尴尬。
"对唔住,认错人了。"保安后退半步,粤语中带着歉意,"祝您好运,先生。"
外面的冷风让我浑身一激灵,如同刚从蒸笼里爬出来。
"到底跟他说啥了?"走出赌场一段距离后,我忍不住问。
"说你是李家的人。"默哥掏出皱巴巴的名片,上面烫金的字已经模糊不清,"这是三年前从一个赌棍身上搜出来的,姓李的澳门地头蛇。这地方最吃这套,一提背景,三成靠真,七成靠唬。"
花蕊已在街角等候,手里捏着一份赌场宣传单。她指了指封面上的模型图:"新葡京在建了,比现在的葡京大三倍,光电子监控就投了两个亿。"
我们无言地走回旅馆,各自回房。一夜无眠,满脑子都是那些密如蛛网的监控摄像头和荷官机械般精准的动作。
直到登上返程的渡轮,三人才在甲板后部没人的角落碰头,总结这次的澳门之行。
"北方那套手法基本废了。"我直言不讳,"
;全电子监控,四级防护,标准流程,连试都不敢试。"
默哥点点头:"他们的训练比想象的还要专业。每一个荷官至少有三层人盯着,每张赌桌都藏着机关,想在明处动手,等于送死。"
花蕊轻咬下唇:"但也不是没有破绽。小赌场防守松动,人员训练不到位。还有,那些监控都是死的,操作的是活人。人就有软肋。"
渡轮马达轰鸣,推开黑色的海水,慢慢离开澳门。岸上的万家灯火像一条金色的项链坠在海面上,既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
"要真正吃下澳门这块肉,靠现在这几手把式不行。"我望着渐渐远去的赌城霓虹,胸口发闷,"得重新来过。"
默哥拍了拍我的肩膀:"天变了,我们也得变。传统手法要改良,新技术要学,新人要招。"
"更专业的队伍,更高端的装备,更全面的情报渠道。"花蕊补充道,声音坚定,"一场硬仗,必须全面备战。"
海风凛冽,吹散了夜的黑暗。我恍惚看到一条崭新的道路在渐渐清晰。澳门给了我们当头一棒,但也指明了方向。如果说广州只是过家家,那澳门才是真刀真枪的江湖。
船舱内一群内地赌客正吵吵闹闹,有人愁眉苦脸,显然输了不少;也有人喜笑颜开,炫耀着战利品。这些都与我们无关。我们的牌局才刚刚开始,而下一次,我们必须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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