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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啊,疼吗?”她指尖按压,指腹陷进他的脸颊,箍住他的侧脸。梁晏承浑身僵住。他撇开脸,又被她掰了回来。“许柚。”他嗓音带着警告。“生气?叫的真好听。”许柚轻笑一声,“我都没气,你怕什么?”“你是不是以为那样说就会吓到我?”她拇指向下滑动,指尖停顿在他的唇角,指腹轻轻摩挲,身子缓慢朝他靠近,唇瓣微张,轻声道:“我听表姐说,像我们这种大户人家,身边有几个特别的人伺候也是正常。”梁晏承眉心紧皱,脸色变得难看。许柚并不在意,轻叹口气,侧过脸,似是情人间低语,“不若,我将你收下,如何?”头顶的树梢发出簌簌的响声,洁白如雪的花瓣悠悠然飘落,青年被少女用强硬的姿势压在树上,一个气得面色铁青,一个红着眼睛唇角却带着笑。“嗯?”许柚舌尖顶了下侧脸,唇朝他又靠近几分。梁晏承垂眸幽幽地看着她,歪头躲开桎梏,推开覆在身上的人,冷声道:“属下拒绝。”胸前又覆上一张白净的手,柔软无骨犹如菟丝花攀在他胸前,时不时的弯下指尖,上下滑动。酥麻感沿着胸点点蔓延全身,有股无法控制的情绪在心口迸发,梁晏承胸腔上下剧烈起伏两下,猛地抓住那只故意作乱的手,眸光变深,沉声道:“属下只会杀人。”“呵~”冷厉的语气并未让许柚感到半分恐惧,倒是忍不住发笑。“梁晏承,你吓不到我的。“她眨了下眼,神色娇俏。梁晏承沉默半响,凝视着这张脸。柳眉弯弯,杏眸潋滟,鼻尖挺翘,红唇似花,一颦一笑皆是风情万种。她现今不过十八,眉眼尚且稚嫩,却依稀可见未来闭月羞花的容颜。正如那些人所言,文质彬彬的世家公子或运筹帷幄的官宦人家,哪个不比他强上百倍。一介卑贱侍卫算得了什么?只凭着她一时的兴趣,做那见不得人的光。这种关系又能维持多久?小姐懵懂无知,只知凭着自己一腔心思肆意折腾,可他没退路。梁晏承自嘲似的笑了声,他头一次对许柚说出尖锐、刺耳的话。“让我像条狗一样,小姐需要就出现,让我咬谁就咬谁,让滚就得滚,是不是到时候还要任由小姐的夫君欺辱?”“小姐的未来夫君当真能忍受有我这样的存在?”讽刺的话仿佛随风吹散,没惊起半点波澜。灵活的指尖仍在胸前跳动,肤白如玉的腕骨露出一小截在黑色锦衣上游走。许柚歪着头,柳眉微蹙,神情认真,每个动作仿佛皆有考量,一笔一划宛若游龙,在宽阔的胸膛上作画。她每划动一下,梁晏承心底的热意就高涨一分,呼吸声不由得逐渐沉重,漆黑的瞳孔里划过一缕挣扎。“这在外面。”他语气压抑到极点,嗓音稍显沙哑。许柚挑眉一笑,扫了眼四下无人的院子,轻哼道:“如果是屋内,就可以?”梁晏承噎住。黑白分明的杏仁眼里似盛满星辰,红唇微勾,天真烂漫的样子像是根本不懂这一言一行背后的隐秘含义。他闭了闭眼,拳头捏紧,脑海里不断回忆过去,那些痛苦撕裂他心底蠢蠢欲动的期盼,遍地血水浇灭燃起的烈火。现在不是时候。也许她就要嫁人了,嫁给别人。“小姐。”梁晏承睁开眼,眼底恢复一片清明,语气冷淡疏离:“劳烦放开属下,我不喜。”许柚手下动作顿主,嘴角的笑淡了下去。她缓慢直起身,抬眸望向冷若冰霜的脸庞,轻声问:“便是不喜,也让我这般动你?”他扯了下嘴角,拳头狠狠按在粗粝的树皮上,手背摩擦产生的痛处让头脑更加清醒。梁晏承嗤笑一声,自嘲道:“属下不敢违令。”“不敢违令?”许柚勾起一抹冷笑,她举起手,在距他尚有些距离时顿住,语气恶劣道:“是不是我想摸哪里都可以?”梁晏承猛地朝下。许柚瞳孔微微一震。他目光灼灼盯着她,语气意味不明:“如果小姐藏起的那只手没在颤抖,或许属下就信了。”梁晏承睨了眼她藏在身后的手,淡淡道:“害怕,就别做不适合你的事。”许柚心跳漏了一拍,愣愣地望着他唇角勾出一个浅浅弧度,抽身离开。三月底,时雨纷纷,永乐苑里老梨树的白色花瓣落了一地,清风吹过,树梢上挂着的一枚铜铃,随风摇摆,铃铃作响。“小姐,方才张妈妈传话,老夫人有事需小姐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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