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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有话便说,孙女承受得住。”许柚低垂下眼帘。许老太太瞧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噗呲笑出声,点了下她的鼻尖,笑道:“傻丫头,是好事。”许柚微怔,心底嘀咕,于别人恐怕是好事,于她只会是坏事。果然。她看到祖母神色温和地开口道:“你有一门亲事,是你母亲在世时所定。”“祖母,我不愿。”许柚立刻反驳。许老太太抬手制止住她,接着道:“那户人家一月前升迁回京,故而前些日子才递来拜帖,你抽空与那郎君见上一面。”“我差人打听过,严家家风严谨,严公子亦品行端洁、才貌双全是个值得托付的。”“我不见,我不同意。”许老太太每说一句话,许柚脸色就难看一分。她绝不去见什么鬼公子,她要嫁只能是喜欢的人。“你所谓的心上人可曾向你走过一步?”许老太太神色冷厉,语气威严。许柚脸色煞白,身子僵住。她的心上人一心要离开,甚至从未表明是否心悦于她。“柚儿,凡事都讲究个你情我愿,抛开身份不说。”“如何抛开身份?”许柚打断祖母的话,眼睫轻颤,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怎么也压不住。一个侍卫一个小姐,如何撇开身份?他们之间,只能由她先朝他靠近,亲手填平他心底的距离。她需效仿耐心的猎人,悉心等候独属她的猎物自己露出爪牙,探出身子。急不得,躁不得,逼不得。“你真当祖母糊涂,府里风声我怎会不知,可他连一步也不敢迈向你。”许老太太眉心微蹙。“那便是以下犯上!”许柚嗓音嘶哑,眼眶泛起泪光,她重新握住祖母的手,神情低落:“从来都是我在一步步逼他,祖母怎会轻信府里传闻?”“傻丫头。”许老太太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嗓音温和:“我早就警告过你父亲,不该让一个少年陪你长大,还给他诸多特权。”“你自幼丧母,大郎又醉于公务,身边仅有的安全感皆是他给的。而他又不需听命于府内管事,这时间一长,主仆身份早已模糊。”“更何况,过去你嘴里便时常挂着他,如今你们二人,患难与共,祖母如何不信?”许柚眼眸亮了一下,倏忽又黯淡下去,“他向来克己守礼,规矩比我这主子还在乎的紧,现下父亲又拿婚事相压,若再出个未婚夫岂不是逼着他离开?”“祖母,孙女不求大富大贵,只想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活着。求您,帮我把婚事回绝了,我不想见。”此事她不想让梁晏承知道,才刚建立起的亲密经不起一点风浪。她亦不愿背着他去见别人,上她新。许老太太沉思片刻,提醒道:“这门婚事是你母亲所定,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关于你娘的事?严夫人是你娘亲的闺中密友,当真一面不见?”许柚怔住。娘亲这个词语于她而言太过陌生,娘亲二字在父亲那儿是禁忌,尤其在她七岁那年,府里竟流传出是她克死娘亲的流言。即便父亲迅速解决,还是对幼时的她造成伤害。也是那时,少年梁晏承出现,陪在她身边。许柚将娘亲藏在心底最深处,如今严夫人似乎是她能去了解母亲的唯一机会。她眼底闪过一抹挣扎。许老太太低声闷笑,像是终于忍不住连肩膀都跟着颤抖。许柚神色疑惑,一脸茫然地看过去。“傻丫头,哈哈哈哈。”许老太太放声笑了好一会儿,眼角都沁出泪花。她拍拍胸口,摇头笑道:“只是让你去见见那郎君,若不入我们家七姑娘的眼,谁敢逼婚?”“你只当去过过眼,成与不成皆无碍。待寻个机会再登门拜访严夫人。”“直接去见严夫人不行吗?”许柚喃喃道,心底还是不大想见什么严公子。纵使他再优秀,也不是她的选择。许老太太食指微弯,用力敲了下她的额头。“祖母!”许柚抱住头,瘪了下嘴,神色委屈。“你若当真不满亲事,就需要找个由头退了,可最起码也该见上对方一面,全了礼数。”“我以为祖母强烈反对我和他。”许柚将下颚放在许老太太的腿上,低垂着眸子,像只蔫巴巴的小狗,需要人安抚。“他身份属实不合,我不言明是因为自有你父亲在那儿挡着。我这太太就不掺和进去给你添堵了。”许老太太眼底划过一抹笑意,语重心长道:“只是丫头,他若永远是一个侍卫又如何给你幸福?”“即便我不言,你父亲不言,你又如何堵住这世间悠悠众口?他既不肯朝你靠近,你便是使出万般解数也是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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