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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没去大河码头进货,但因着刚刚那件事耽搁,她回去得比平日要晚。提着前日里下的笼子敲响家门。咯吱一声,木头那张俊脸瞬间出现在门旁。平安赶忙侧身跨进门内,随即反锁院门。木头望着她这副讳莫如深的紧张模样,如何还不知她心中所想。他是失忆了,但没傻。这人这副做贼的模样,分明是怕死了别人发现他,他就这样见不得光。“你今日回来迟了,你。”他故意提高音量,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盯着平安。果不其然,话音将落,就见这女人神色焦急,一把丢掉手中物什,上来就要捂他的嘴。“唔。”“放开我。”木头死命摇晃,却半晌挣脱不得。“呕!”她的手,怎生一点也无女儿家的清香,反倒满是那令人反胃的鱼腥味。看她上手,他本心下暗喜能与她如此亲密接触,可她捂上来的那一瞬间,他便瞬间后悔,那种难闻的味道满满当当全部冲进了他的鼻腔,让他恨不得把隔夜饭吐出来。木头生平第一次发现,世上竟真有女人的言行与容貌有如此大的反差。是了,小娘子身上就应当香风阵阵,幽香扑鼻,木头觉得,他好似想起了什么事,是什么?他愣怔半晌却不得解。平安自然没错过他眼中的嫌恶。扪心自问,虽她早知自己言行粗鲁,但面对这样明晃晃的嫌弃,她心中亦不舒服。或许,她可以认真考虑许娘子的建议?起码人家知道她的名声,也愿意包容她家的情况。如果她身边有个男人,即便只是个装饰,那她面对的流言蜚语与骚扰,便能消弭大半。想起来,可笑又可悲。对于自己这张脸,平安又爱又恨。谁人不爱俏,她也是俗人一个。可她的脸,除了自个照镜子时看得开心,从小到大,亦给她招来数不尽的嫉恨与麻烦。这样明艳的一张脸,只能娇养在高门后院,却不该出现在偏僻的村镇。如果出现了,她只能尽量遮掩它的光芒。平安轻抚脸颊,闻着熟悉的鱼腥味,她眼帘低垂,嘴角扬起温和的假笑。见平安半晌未跟上,木头转身欲拉她,就见她正满目柔情低头傻笑。他知他自己皮相长得好,定是受小娘子喜欢,可今日瞧着胡娘子看他也看了入迷,一时间不由心花怒放,沾沾自喜起来。他就知道,没有小娘子能逃脱他的情网,不枉他多日来伏低做小,讨好于她,这下还不是被他乖乖拿捏。“咳咳。”木头仰头清了清嗓,正欲开口。“走了。”平安收敛笑意,声音泠然。木头的笑瞬间僵在脸上,心中更是百转千肠。刚刚还好好的,也不知她为何突然变脸,他心下不由暗忖,这女人心果真似海底针,变脸比六月的天还要快。当下他心中的自得便消减一半,停顿半晌,闷声憋了个“嗯”字。既心中已经暗下决定,平安面对木头时心态愈发坦然,装模作样的日子可真累。她看着劈好的柴火与满满当当的水缸,随口夸赞:“你在家辛苦了。”虽然这郎君砍的柴火大的大,小的小,乱堆在一旁,水缸旁飞溅的水渍已积攒出一滩水,但平安觉得,不必强求过多,这样娇贵的郎君,能动手干活就已是进步。“哪里,哪里。”木头嘴上自谦,但嘴角已抑制不住地上扬。平安心想,他现如今这副傲娇模样很是眼熟,像谁呢?她余光瞥见在外疯狂摇尾的灰灰,突然会心闷笑。收了他的钱,她会让他得到应有的照拂。只是若她快成亲了,他还未找到家,那也只得给他盘缠,请他再去官府寻亲去了。今日三个地笼收获不多,除了几条黄骨鱼、鳑鲏、小鲫鱼外,就只有一些寸长的小青鳉与小河虾。这种小鱼小虾不经放,怕是过不了夜就得全部升天。数量也不多,卖又卖不出什么价。平安咽了咽口水,为免它们隔夜发臭,她决定做回恶人,早日送它们入新轮回。净手烧锅,平安将在笼中蹦跶的小虾米清出,用清水冲洗几遍后,抹盐放入烧红的铁锅之中。活蹦乱跳的小虾米卜一下锅,便被炽热的铁锅烫得通红,有那活力满满的,更是被这热意激得跳出了锅。平安眼疾手快取来锅盖,一手颠锅,一手紧压锅盖,不消十息,再掀锅,里面的虾米已成红彤彤一片。正巧家中的三鲜粉不剩多少,她今日烙上些许小虾米,明儿加些煸香的香料和晒干的笋片、菌菇一块磨成粉,留着以后做菜调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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