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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见星抱着糖一脸困惑望向紧闭的门。而门后,覃聿紧紧贴着冰凉的门,试图给自己降温。放学前中断的那道物理题似乎怎样都无法进入他脑海,连最简单的力学公式都需要回想很久。覃聿用了很久才通过物理题给自己降温。但绝对不如一场突如其来的阵雨有效。柏江天气预报向来不准,白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可夜幕降临时大雨也悄然来临。高一参加竞赛的人每周三需要在放学后单独上课,和高二年级一起多上一节晚自习。林见星在顶楼机房听课,靠在窗边看着路边的树枝被风压弯,而后磅礴大雨将一眼能望见的所有地方浸湿。“这个安装包今晚回去运行看看,先下课吧,路上注意安全。”林见星低头摸了摸书包侧袋上的雨伞。枫泽全年多雨,她习惯了在身上备一把伞,来到柏江后很少派上用场。“怎么下雨了!?”“帽子一带,冲回去得了。”林见星站在教学楼底下左顾右盼,楼梯口时不时走来几个人。物理竞赛班老师非要把一道题讲完才肯放人,覃聿单肩背着包下楼。林见星把折叠得有些凌乱得伞在他面前晃了晃,问:“我带伞了,虽然小点,但凑合能用。”她站在屋檐下拆开伞,认真地计划:“车是没法骑了,我们只能——”说了一半的话伴随着伞骨咔哒一响戛然而止。豁口从正中央劈开,离她最近的那根伞架歪斜地支棱着,尼龙布豁口边缘发毛,飘进的雨水正从夸张的破洞里斜斜漏进来。她眯起眼睛往上瞧,耷拉下来的伞骨豁口上还勾着一撮纯白色的绒毛。伞柄处原本贴的兔子贴纸被啃掉半个脑袋,剩下露出的白色牙齿在雨里反光。她不想数上面的窟窿到底有几个,而是转身抬头看向覃聿:“等于白带伞了。”覃聿看着撑开后略显滑稽的伞,忍不住笑出声:“让卷毛赔你一把。”林见星无语凝噎,把伞丢进他怀里:“用卷毛的毛织块布都不够补这上面的窟窿。”“啊我知道了!”林见星勾着覃聿的书包往楼上走,啪嗒一声打开办公室的灯开关。角落里立着的架子上堆满了过了时效的旧报纸,她抽出一份,分了几张塞进身旁人怀里,而后不给他犹豫的时间,勾着他的书包继续往下走。“出校门过两个红绿灯就有一家711,这些应该能撑到我们跑过去。”林见星将报纸盖在头上,用手肘戳了戳身侧的人,提醒他速度一定要快,然后拔腿就跑。学校小广场的地砖有几块已经松动翘起,在雨里攒出一个小水坑,林见星不小心踩中溅了自己一身,发出一声惊呼。覃聿跟在她身后,目睹她跌跌撞撞又跑又跳的样子止不住笑意。想养兔子的理由又多了一个。虽然兔子不能淋雨,但林见星可以。柏江一向风大,几张报纸顶不住被风吹得毫无轨迹可言的雨。站在便利店红绿牌匾下时,林见星衣服上沾满了雨水痕迹,皮肤上也布满了雨珠,刘海因为沾了水而凌乱地贴在她额头上,整个人看起来都湿漉漉。覃聿到一旁买了包纸巾,抽出几张纸为她擦干睫毛上糊住视线的雨珠。林见星任由自己的脸被他左右摆弄,隔着张纸不满地抱怨:“这雨怎么不停,好烦人!”先别停了。覃聿这么想着,也顺口说了出来,话音落下时手上的动作也随之一顿。好在后半句没来得及说。就这样两个人困在一起挺好。她扒拉开覃聿的手,眨着湿润的睫毛,惊讶地问:“为什么?”九月他快要烧起来了。“噢,我知道了,你也饿了对不对!”林见星握着覃聿的手腕凑近收银台旁的铸铁锅。蒸腾出的雾气铺满玻璃隔板,咸香的汤汁在锅里冒出气泡。“姐姐,我要魔芋丝、鱼饼、鸡肉丸……”她报了一大串菜名,突然想起今天两手空空地出门,于是用手肘戳了戳身后的人暗示:“没带钱包。”“和她一样,谢谢。”覃聿自觉地从书包隔层里抽出一张一百元,红色纸钞被雨水浸得湿软。林见星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她捏着签子放进身旁人的纸杯里,说话声音有些含糊:“你喜欢萝卜,那多给你一个。”覃聿一眼看出她的小心思,问:“还有什么吃不下了?”她坦白:“全部。”林见星眼神里满是无辜,于是近乎两份的关东煮都进了覃聿的肚子。超市电视里的八点档狗血剧已经播了半集,雨还是没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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