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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扇落地玻璃窗,覃聿站在雨具货架边上等林见星选伞。林见星见他两手空空,站一旁一动不动,问:“你不选吗?”覃聿双手插兜,捏着口袋里崭新的一百元,面不改色地说:“只剩五十块了,就够买一把。”便利店里标价最低的伞是三十一把。“那这把够不够大?”林见星掂量手里的透明长柄雨伞,似乎比那些折叠伞遮盖面积要大一些,并且价格一致。“很够。”伞小一些最好。“那就它了,走吧。”林见星抱着新伞率先走到收银台。覃聿也迈步跟上。刚才站着的位置没了遮挡,露出促销宣传板。——折叠伞第二把半价。街上雨势逐渐减弱,雨滴并不猛烈地落在水坑里,泛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覃聿右手攥着伞柄微微向林见星那一侧倾斜,任由雨水打在他左臂上。但很快被她扶直伞柄。林见星双手握着他的小臂虚环在胸前,毫不设防地和他贴在一起:“哎呀你这边都湿了,我们凑近点就都不会被淋到啦。”雨水很冰凉,一阵一阵地落在他滚烫的皮肤上,可他内心的躁动连带着把雨水也灼烧沸腾。但他推不开她,只想这么贴着,于是说:“嗯,你再过来点。”路过小区外的巷口时,伞檐磕到半地下矮房的防水顶,积水兜头泼下来。她缩着脖子笑出声,湿发黏在额角,睫毛挂着水珠在路灯下闪闪发光。覃聿手肘在林见星的动静中无意识地擦过一片柔软,握着伞柄的手猛然一紧。林见星觉得怀里的手臂肌肉突然僵直,冰凉的掌心覆在上面觉得有些烫,她问:“你怎么啦?”“雨好像变大了,我们小心点走。”林见星哦了一声,内心升起一阵愧疚,如果不是她非要吃关东煮,或者出门前带上钱包,就能够有多余的钱再买一把伞,覃聿也就不用和她缩在一把伞下淋得全身都是水。愧疚心下,她和覃聿贴得更近了些。而覃聿全身的肌肉更僵硬了一分。他快要烧起来了。离自家院子大门还有几步路的距离,覃聿把伞柄塞到林见星掌心里,退到伞外:“你拿着。”“你干嘛呀?全湿啦!”林见星站在身后拦不住少年冲进雨幕里,只能加快脚步跟上他。“想淋雨了。”走进雨里,任由雨水打湿自己的头发、脸颊、脖颈。他实验出了结果。雨水物理降温比物理题降温更有效。林见星跑进屋里,哒哒哒跑上楼,翻箱倒柜找出新的浴巾,又飞快地下楼把它展开盖在覃聿头上。林见星有些无语:“想淋雨早说呀,你不撑伞骑车回来还快一些。”“不想留你一个人走夜路。”“我才不怕。”我怕。覃聿心里默默说。下雨没出门玩的卷毛,此刻正精力充沛地绕着他们转圈,尚不知道自己创的祸被发现了。“你快点去洗澡吧!快要月考了,不要生病啦!”林见星用浴巾束缚住覃聿的脖子,推着他往楼梯上走。送走了覃聿,她折回客厅,找到了正在扣墙皮的卷毛,从包里掏出破破烂烂的伞,把伞面盖在它的脑袋上,破洞的豁口正好对准它的眼睛和嘴筒子。看着很是憨厚无辜,于是她捏住它的嘴筒子左右晃动,骂了句:“坏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她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白色绒毛,抱着书包也往上走。卷毛不敢声张,被伞架在角落里轻声呜咽。意思是:抱歉,下次还敢。半小时后,覃聿换了身睡衣,身上冒着水汽下楼,蹲在卷毛面前,从它嘴里扯出被咬得支离破碎的尼龙伞布。“谢谢,但没收。”玩具被拿走了,身后的萨摩耶不甘地叫了两声,覃聿转过头看了它一眼,瞬间噤声。这位主人不好惹。柏江的初秋并不多雨,覃聿再也没有找到第二次因为自己没带伞而和林见星共撑一把伞的机会。班级角落书架上的日历撕下了二十五张,九月的月考来了。按照摸底考成绩排考场,林见星和覃聿终于在高一这一年第一次坐进同一间教室。教室门口,有人勾着覃聿的肩膀,用下巴指了指考场内坐在第一组第一桌的人:“是四班那个。”覃聿对这个称呼不满,皱眉不动声色地甩开肩上的手臂,纠正道:“她叫林见星。”“哦对是这个名儿来着,管她叫什么呢,这次我们一定能考过她,对吧?”“那不好说。”说完,覃聿弯腰把书包放在门口,捏着笔袋慢悠悠往里走。经过林见星时,她刚好抬起头,撞进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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