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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没有啊。”“真的吗?”喻鑫偏过头看他。闻叙抬手推她脑袋,偏偏她也较上劲来,连推三次没推开后,他轻笑着叹了口气。“别看了。”喻鑫不依:“就看。”“看我我也不承认。”“我发现了,你这个人其实也没那么诚实。”闻叙忍俊不禁:“你还好意思说别人。”“怎么不好意思。”喻鑫理不直气也壮,“如果大家都会撒谎,我说几句谎话怎么了。”虽然能说出她这般谎话的,也是世间少有。“那也是,起码你还有自知之明。”喻鑫不知道这话是不是在揶揄她。但是无所谓了,室内的温度宜人,冰凉的饮料很好喝,玩累了懒洋洋趴在角落的ilo很可爱,她的包容心也由此放到无限大。两人没再多争论什么,隔着一臂距离,靠在沙发上看春晚。犹记得放假前,喻鑫还和翟疏雨畅想过,今年的春晚会有什么节目。结果对方很是惊讶:“你居然看春晚?”喻鑫也很惊讶:“你不看吗?”一番对话后她才知道,不看春晚好像成了一种潮流。喻鑫只好承认自己就是个土包子,她的除夕一直和春晚强相关。小时候家里还没有电视时,她会趴在窗户边,眺望对楼窗户上的电视投影,看无声春晚。再后来家里终于有了台二手电视,每年除夕,一家三口都会挤在小沙发上看春晚。她常常看着看着就睡着了,那时候县里还没有禁鞭,零点时分,她会在爸爸或者妈妈的腿上被吵醒,迷迷瞪瞪地听着主持人说出“新年快乐”。春节的鞭炮声很多年没响了。她依然没能撑到零点,在口音有些难懂的相声节目中逐渐昏睡过去。她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又小又破,却很是温馨的家,她在妈妈腿上睡得好香,时间太晚了,妈妈将她打横抱起,送她回卧室。她哼唧着,眼睛困到睁不开,凭直觉将妈妈抱紧了些,妈妈身上的味道总是令人安定——咦?妈妈,你刚刚吃橘子了吗?她太困了,困到都没法问出口。妈妈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到床上,温柔地掖好被子,连遮脸的碎发都悉心拨开。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香,她的小床好像比以往舒服得多。她陷在温暖又柔软的被褥里,在妈妈即将离开前,情不自禁说了一句“别走”。她能感受到妈妈顿了一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将被她弄乱的被角重新掖好,转身离开了。这几个月来,喻鑫少有地睡了一个好觉。她自被中坐起时,盯着完全陌生的环境懵了半分钟。这应该是闻叙家的客卧,昨晚的记忆太模糊了,她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屋睡觉的。掀开被子,她盯着自己的外裤又懵了一阵。怎么会困成这样,连外裤都忘了脱便倒头就睡,可别把人家的床弄脏了。一下床,喻鑫反复拍了拍床单,又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给人弄脏后,她将闻母的红包压在枕头下,走出了客卧。别墅的采光很好,不像姑姑家好像永远处于下午四点。从二楼看去,远远就能望见客厅挑高的穹顶下,闻叙正陪着精力充沛的ilo玩追击游戏。闻父则坐在单人沙发上看报纸,身着家居服的他比之前少了些严肃。不远处,闻母举着手机,努力帮疯跑的一人一狗捕捉下一帧。喻鑫甚至不敢站着,只敢蹲下身来,双手扒着二楼的竖条围栏,从缝隙中近乎着迷地窥探着这番幸福景象。因为嫉妒,她竟然有点儿开始讨厌闻叙。你已经这么幸福了,怎么还可以不开心。哪怕她知道,这根本不是闻叙的错。在别人家迟起已经很不合适了,喻鑫没敢久留,理了理情绪,下楼朝客厅走去。闻叙第一个听见脚步声,抬头看向楼梯。全速奔跑的ilo没反应过来,一头撞上他的腿,怼得他一个踉跄。一番动静,很快也把另两位的目光吸引至楼梯。喻鑫硬着头皮来到客厅,说了句“叔叔阿姨春节好”。闻父阖上报纸,冲着她微笑一点头:“昨晚我喝了酒睡得早,没见上面,春节好。”闻母则把她向餐厅迎:“我们是北方人嘛,初一早上习惯吃饺子,不知道你爱不爱吃。不喜欢的话,也有汤圆,或者煲点粥……”“没关系阿姨。”喻鑫忙道,“我喜欢吃饺子。”喻鑫一个人坐在餐厅吃饺子,一只刚下肚,听见“哒哒哒”的脚步声,是ilo小跑着过来了。当然,后面还跟着闻叙。闻叙从冰箱拿了罐饮料,随手拉开她斜对面的椅子坐下,“咔哒”扯开拉环,喝了一口:“好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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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保护费收到自己班主任头上了。斯文败类老师攻×不良学生受。塑料师生情。斯文败类老师攻×暴躁易怒实则奶凶学生受。师生年上1V1。(年上年上年上)校园流水账,琐碎日常没有剧情,没大纲,想怎么写怎么写,拒绝任何较真。对看文有任何水平三观要求的读者大概不是受众群体,本文编造的所有字数都为作者的喜好服务,口味不合请安静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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