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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豆田抽芽·喜字拓新样
清明刚过,村东头的豆田总算下了种。杨永革带着村里的几个妇人蹲在地里,手里捏着木耧,豆种顺着耧眼往下漏,落在刚翻好的土沟里,转眼就被细土埋住。傻妞扛着把锄头站在田埂上,鹅黄棉袍下摆掖在腰里,露出枣红的棉裤,正给大家递水:“歇会儿再种!喝口水!”
春桃直起腰,抹了把额角的汗,接过水碗:“掌柜的你歇着吧,这点活不累。”她往地里瞅,刚种下去的豆种在土下埋得匀匀的,“淑琴嫂子给的这豆种真饱满,秋天准能丰收。”
“丰收了给你们分豆子!”傻妞笑着说,手里的锄头往田埂边的杂草上扒拉了两下,“谁种得好,多分两斤!”
妇人们都笑起来,手里的活计更麻利了。杨永革往远处瞅,河渠里的水“哗啦啦”流着,顺着挖好的小沟往地里渗,土块被泡得软乎乎的,泛着湿绿的光。“再过十天就能冒芽了。”他摸了摸土,“到时候得来薅草,别让草把豆苗给挤了。”
傻妞凑过来,蹲在他旁边扒拉土:“能长出像镇上卖的那样的黄豆不?圆滚滚的,磨浆时出数。”
“能。”杨永革捏了捏她的脸,“咱这地肥,水也足,长出来的豆子保准比镇上的好。”
正说着,二柱从村里跑过来,手里攥着张纸条,跑得满头大汗:“杨大哥!掌柜的!府城同福楼的伙计来了!说要订三十斤酱豆腐,让今儿就得送去!”
傻妞眼睛一亮:“酱豆腐腌好了?”
“早腌好了!”杨永革往村里指,“我去装,你在这儿盯着。”
“我跟你去!”傻妞扔下锄头就往回跑,棉袍下摆扫过田埂,带起串泥点,“我去拿新做的粗布兜装!好看!”
两人跑回作坊时,同福楼的伙计正站在院外等,手里牵着两匹马,马鞍上搭着个布包。见他俩回来,赶紧迎上来:“杨掌柜的!我家掌柜的说,要是酱豆腐好吃,往后每月都订五十斤!”
“保准好吃!”傻妞往缸边跑,缸里的酱豆腐浸在酱汤里,黑红黑红的,捞出来一块,酱香混着豆香往出冒。她用粗布兜装了三十斤,往伙计手里塞,“你尝尝!”
伙计捏了块尝,咸中带香,越嚼越有味道,点头直夸:“好吃!比府城酱园的还香!”他从布包里摸出个银锭子,“这是五十两银子,先付三个月的定金。”
傻妞接过银锭子,沉甸甸的,赶紧往屋里跑:“我去放起来!”
杨永革跟伙计说了几句话,送他出了村,回来时见傻妞正蹲在炕边数银子,银锭子摆了一炕,阳光透过窗纸照上去,白花花的晃眼。“又数?”他笑着问。
“这是同福楼的定金!”傻妞把银锭子往匣子里塞,“加上以前的,快四百两了!杨永革,咱是不是能盖个大仓库了?”
“盖!”杨永革点头,“等忙完这阵子,就让赵村长找瓦匠来。”他往灶房瞅,“对了,王掌柜送的糯米呢?泡上,试试做糯米米粉。”
傻妞赶紧往缸边跑,把糯米倒进水里泡。糯米在水里浮了浮,慢慢沉下去,颗颗饱满,像撒了把珍珠。“泡多久?”她问。
“泡六个时辰。”杨永革往灶里添了把柴,“晚上磨浆,明儿蒸了尝尝。”
傍晚时,糯米泡得差不多了。杨永革把糯米倒进石磨里,傻妞扶着磨柄推,磨眼里的米浆慢慢淌出来,比大米浆更稠,乳白的,带着股糯米的香。“这能做成米粉不?”傻妞问,手里的磨柄转得更欢了。
“能。”杨永革用勺子把米浆往盆里刮,“蒸出来更筋道,能炒着吃。”
第二天一早,糯米米粉蒸好了。杨永革炒了盘米粉,放了点青菜和豆腐丝,端上桌时,米粉根根分明,不黏不坨。傻妞尝了尝,滑溜溜的,比大米米粉更有嚼头,眼睛亮了:“这能卖给饭馆!”
“先给王掌柜送点尝尝。”杨永革往布兜里装了两斤,“他要是说行,咱就批量做。”
王掌柜尝了糯米米粉,当场就订了二十斤:“这比大米米粉好吃!我给你多加两文钱一斤!”他往作坊里瞅了瞅,“对了,县里的戏班要下乡演出,就在村西头的打谷场,你俩不去看看?听说有唱《夫妻观灯》的,热闹得很。”
傻妞从没看过戏,一听就来了劲:“去!咋不去!”
吃过晚饭,杨永革牵着傻妞往打谷场走。打谷场上已经搭起了戏台,戏台两旁挂着灯笼,红通通的,村里人都搬着小板凳来了,挤了满满一场子。春桃抱着孩子坐在前排,见他俩来,赶紧往旁边挪了挪:“掌柜的!杨大哥!快坐!”
傻妞挨着春桃坐下,眼睛瞪得溜圆往戏台上瞅。戏台上奏起了锣鼓,一个穿红衣裳的小旦扭着腰上来,咿咿呀呀地唱,傻妞听不懂词,却觉得好看,跟着村里人鼓掌。唱到《夫妻观灯》时,台上的夫妻手牵着手看灯,傻妞拽了拽杨永革的袖子:“他俩跟咱似的。”
杨永革笑着捏了捏她的手:“比咱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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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散时,天已经黑透了。两人牵着往回走,月光落在田埂上,把刚冒芽的豆苗照得清清楚楚,嫩黄的芽尖顶着露珠,像撒了把碎钻。傻妞踩在田埂上,脚步歪歪扭扭的,嘴里还哼着戏台上的调子,跑调跑得没边,自己却浑然不觉。
“杨永革,”她突然停下脚步,往豆田里瞅,“你说这豆苗能长多高?”
“能长到你腰这儿。”杨永革比划着,“到了秋天,豆荚鼓鼓的,一摘就是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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