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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圣旨强逼成的亲,哪能成什么好眷侣?你上月才进府的,定是不知道,大婚那夜,驸马可是弃公主而去,彻夜未归!”
侍女不由得惊呼出声:“寻常人家,新妇也不肯受此辱,更何况是公主?”
“谁说不是呢,闹得沸沸扬扬,公主回宫谒见后,足足一月都闭门不出……”
廊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这窃窃私语不得不匆匆散场,侍女们行过礼,低眉俯首地退出去,木门轻合,将明媚的日光阻隔于外。
曼珠往盏中斟好新茶,扶着茶托小心地将杯盏移至摛锦面前,这才轻声道:“随行的医师已去周公子那瞧过了,只是些皮外伤,未伤到筋骨。”
“送些伤药过去,免得那些御史又来寻我的晦气。”
摛锦捏着茶盏,指腹沿着杯口一圈圈摩挲,比起喝,更像是在折腾沉浮在绿波中的叶梗。
“周公子今日颜面尽失,定会闹得不依不饶,”曼珠叹了口气,忍不住劝道,“左不过是些用来陪殿下解闷的,若殿下不喜,只管差人将他打发了便是,何必亲自动手?”
不喜?
摛锦微微失神,那等跳梁小丑,放在寻常时,她自是不会理会。可偏偏是在游猎,偏偏要提及那二字,她原本的逗弄心思竟鬼使神差般被挑拨成怒火,这还只是一闲杂人,若真是那人,岂止是不喜,简直是令人生厌,令人作呕。
攀龙附凤还要故作清高,最是虚伪下作不过。
杯盏被猛地摁回桌面,突然的动静将曼珠吓了一跳,百转思绪还未理顺,当头便是质问:“驸马呢?”
“……驸马称病,只派了个随从来回话,”曼珠心头一颤,虚虚地解释着,“近日时晴时雨,染上风寒也是在所难免,驸马定是忧心过了病气给殿下,这才……”
“我竟不知他这般‘身娇体弱’,”摛锦只觉荒谬,没兴趣再听曼珠绞尽脑汁编造的借口,“既是病了,那就好好养病,传令过去,未有我的准许,不许他出院门半步。”
曼珠咽了咽口水,唇舌黏连在一块,“请医师”三字于喉间数度盘桓,在同那道冷冽的目光相会时,变成极低极小的一声:
“……喏。”
*
手持青莲步障的随从鱼贯而出,将来往行人好奇探究的目光尽数阻绝,长柄伞沿的银铃轻响,摛锦便随着伞荫步入府门。
来时声势浩大的游猎,只维续了半日便不欢而散,着实令人惋惜,可转念再想,能不必继续讨好这恶名昭彰的三公主,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要知道,赐婚三年,当她驸马的定国公世子在京中几乎已是销声匿迹,若非是被折磨得失了人形,又怎会沦落至此?
坊间流言不断,仆从私语难停,是真是假,无从解释,乃至摛锦本人,都对此隐隐有些认同。
上一次见驸马是什么时候来着?
已记不清了。
总归她召过许多次,但他从未应,他拜过许多回,她亦未曾允。
相看两厌的怨偶,不外如是。
她略带嘲意地勾了勾唇角,大步行过廊道,任是两侧的木芙蓉颜色正浓,也吝于施舍去一抹余光。
“连日舟车劳顿,殿下是想先去沐浴更衣,还是先用些瓜果点心?”
曼珠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侧,未等来回应,脑中弦只好紧绷着,目光在几个岔路口来回扫过,兀自在心中推断她的目的地,以求第一时间吩咐下去,让府中做好准备。
雕梁画栋间的浓墨重彩逐渐黯淡,石板的空隙间充盈的不再是名贵的花木,而是叫不上名字的杂草,错综复杂路径收束在一起,通向与整座公主府格格不入的荒僻院落,灰墙绿瓦,湿朽的匾额上是掉了漆的大字——“竹闻院”。
“殿下是想……”
“随意走走罢了,”摛锦将目光落在半青半黄的竹杆上,微微蹙眉,“府上莫不是穷得揭不开锅了,破败成这样,怎么也不叫人来修整一二?”
曼珠斟酌着开口:“上回生辰宴时,驸马惹了殿下不快,被发落到这院中反省,因着殿下未明说期限,所以驸马他一直住到现在,若是修整,应将驸马迁去何处?”
摛锦抚弄竹叶的手指顿收,眸色更冷一分。
当真晦气!
她甩袖欲走,可人已至院前,若这般不声不响地退去,落到那些个爱嚼舌根的仆从嘴里,岂不是她堂堂一个公主在驸马这吃了闭门羹?
思及此处,她重新端出一副倨傲的姿态,“府中空院众多,让他自个儿挑个,免得叫人以为我故意苛待他。”
话音已落,摛锦仍立在原地,曼珠心下了然,这是等着驸马出来谢恩呢。当即踩过被青苔爬了大半的石阶,正要叩门,眼睛却先瞥见门环上黄黄绿绿的铜锈,到底没能狠下心拉上去,从怀里摸出一方绣帕,将其缠裹,这才肯分出两根手指牵着门环叩下。
“公主驾到,还不快出来迎?”
风声静了一瞬,随后响起道轻重不一的脚步声,木门被小心地支出一条缝,露出张皱皱巴巴的面皮,“哪来的丫头拿老头子我寻开心?公主怎么会来这破落地?”
“公主想来就来,还要同你报备不成?”曼珠轻哼一声,双手并用,将门板拽开半边,“驸马呢?公主亲至,他理当恭迎。”
守门的老头扣了扣牙间的菜叶,“不在。”
摛锦沉声问:“去哪了?”
“这谁知道?”
老头将菜叶连同唾沫一并啐出,抬头的刹那却慌了神,讷讷出声:“都走半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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