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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涿眉尖轻挑:“不疼了吗?”
南枝下意识动了动双腿,当时没觉出什么,现下一动倒还真隐隐冒出些酸疼,一直蔓延到腰间,只能陷在松软被褥中躺着,半点不想动弹。
她想着昨夜,忿忿磨牙,瞄了眼始作俑者,瞧见他从下巴蔓延到喉咙的血痕才稍微平衡些。
“那我要自己涂。”
陈涿垂睫,看着她拽住被角的手,轻轻撬开纤细指尖,顺着缝隙掀开被褥一角。
“你看不清,我帮你涂也能快些。”
她还没来得及张口,就觉出温热指腹触上了肌肤,酥酥痒痒的,方才还在身旁的人已到了另一边,半跪下身,拨开小药瓶,挑出黏腻药膏。
他垂下眼尾,端详思索了片刻,终于倾身探手。
南枝脚趾蜷缩着,一股清凉药意散开没多久,忽地涌上温热,身体愈像棉花软在被褥中,他靠得越来越近,指尖药膏早已被用尽,却迟迟不沾新的。
一股令人头晕目迷的慾色裹住她全身。
药膏彻底融化,他这才侧眸,慢悠悠地拿起了那药瓶,南枝气息渐乱,忍不住轻踩他的腰间,声线颤道:“快点。”
陈涿掀起眼皮,幽幽看她,冒出血丝的冷白脖颈也泛起潮红,终于在催促声中挑起了药膏。
……
床帐内,狭窄地方涌满了热意。
南枝低低喘着气,陷进绵软被褥中,似是在岸边挣扎了许久的鱼终于被得救,将其放渡回清凉湖水中。
双腿像没了骨头支撑般绵软,任由他放回被褥中。
陈涿躺回了她身侧,长睫颤动,胸口轻微起伏着,气息愈炙热粗重,可身旁昏睡整日的人累了一场,又催生出了困意,合上双眼,蜷缩着又贴到他身旁,指尖抱住臂弯。
没一会,腿也攀上了腰腹。
南枝寻到了最舒坦的姿势,放松着进入梦乡。
陈涿指节处的黏腻药膏尚未擦干,鼻尖又萦绕起了浓郁馨香,身体僵滞着一刻也动弹不了,他垂眸,看了眼早已做起美梦的人,轻轻叹了口气。
先缓慢地松开她的指尖,挪开不安分的腿,再掀起被褥一角下榻,蹑声到了隔间。
……
不知过了多久,熟睡的南枝热得踢开了被角,可却忽然觉身侧冒出了丝丝冷意,忙不迭挪过去,将四肢都贴上纳凉。
——
沈家,书房外,柳明珍咬着唇,面容间隐隐多了些憔悴,端着汤盅,徘徊在附近却始终不敢上前。
扬州城里,沈家世代于此为官,嫡长子沈言灯更是有谦谦君子,温雅和润的美名,能承了这样的婚事,自然是极好的,她便满口应下,只当往后能做个官夫人,风光一生,可自新婚一面后,她再见到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回回说话也都极为淡漠,全然不像传言所述的温润。
她也想回柳家向母亲哭诉,可母亲不知怎地,接连生了好几场病,那只有过几面之缘的父亲碰见她,只会拐着弯让她寻沈言灯为柳家生意寻方便,根本说不上话。
柳明珍这几月来回柳家数次照看母亲,又得分出空暇探问夫君冷漠的缘由,实在是分身乏术,憔悴不堪。
待终于腾出空,竟已到了成婚后几月了。
她鼓起气,向书房走去,还没进去就被小厮拦下道:“夫人在这等会。”说着,就连忙进去禀告,待听到里面传来冷淡的同意声,她这才得以进去。
沈言灯坐在桌案前,抬眸瞥了她一眼道:“何事?”
柳明珍撑起笑:“我、我想着你这几月忙着公务,都宿在书房,总归身乏疲累,便过来送些羹汤。”
沈言灯瞥了一眼汤盅:“放下吧,以后无事不要来这。”
柳明珍一怔,将汤盅放到一旁,见他垂看起了信笺,她神色微微僵滞,又想着院里下人的窃语,指尖紧张地扣着袖口,颤声道:“书房地方小,到底不如房里的床榻舒坦,夫、夫君夜里不如回去吧。”
沈言灯终于抬起了眼眸,扯着唇角,五官是温润的,可笑意却不达眼底:“柳氏,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干涉。”
柳明珍看着他的神情,心底莫名犯怵,可还是强撑着道:“可我们已然拜堂成亲,是夫妻,怎能、怎能分在两院……这传出去会招人笑话的。”
沈言灯淡淡嗤了声:“这桩婚事本就是阴差阳错,你顶了旁人的名头嫁入沈家,便应知晓你我迟早是要和离的,若你安分些,我也能给你几分薄面。”
柳明珍愣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神色稍冷:“可若你占了旁人身份,还痴心妄想些别的,就莫要怪我不留情面了。”说着,看了眼汤盅,又道:“还有,我不缺伺候膳食的下人,往后这些东西莫要再递到我眼前。”
柳明珍听着,掩在袖口的指尖不自觉颤动起来,眼圈红着,紧紧咬唇往外跑了出去。
沈言灯神色不变,打开信笺。
从扬州到京城搜查的人全都被撤回来了,那些刺客既然追杀南枝,是为谋财还是害命的,定是有缘由的。
南枝虽娇蛮任性了些,可沈柳家两家势大,扬州城里有谁敢对她动手,唯一疑点便在这莫名冒出的真柳家千金身上。
果然,派去查探的人现了不对——这柳明珍不是孤女,是有自己亲生母亲的,怎可能又是郑氏的女儿?
——
竹影院的花草生长得愈盎然,半闭的花苞也彻底绽放开,舒展着柔软花瓣。
南枝正使唤着陈涿撑个好看些的秋千,还没瞧见成果,就被惇仪唤了过去。
自两人成婚后,惇仪倒也算放下了一桩心头大事,眉眼和心绪都舒展了不少,连京中宴邀都去得多了些,可有些宴邀,却是怎么都不能去的。
临近中秋,宫中年年逢此办宴,名单上总有陈府,可陈老夫人年迈,又常居佛堂为儿子祈福,鲜少出府门,她已有数年未曾入宫,以往只得由陈涿一人在佳节入宫,又入夜才回府,形单影只地,颇有些可怜,而今好了,总算有人能与他一道了。
惇仪想着,娴静脸庞露出笑意:“中秋宫宴将至,按照规矩,今年应是你与涿儿一道入宫参拜,正巧之前陛下赐婚,趁着此次,还可向陛下谢恩。”说着,她犹豫地看了眼南枝,实在不大放心:“只是宫中规矩繁多,男女有别,涿儿不能时时与你在一块,你需得注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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