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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寒风凛冽。
在苍梧山与敕勒川的平原交界处之上,一列车队遇险遭了狼,此刻人仰马翻,火光冲天,马匹凄厉嘶鸣之声不住回荡在渺无人烟的草原上。马车翻在地上,随行衣物被饥饿的狼群撕扯出来,仔细一看,竟是齐人的装束。
近年来夷戎部族逐渐壮大,大齐国力则逐渐式微,二者力量此消彼长,都不愿轻易开战,因此大齐派一国重臣——当朝监察御史,季怀真,季大人,前来敕勒川与夷戎议和。只是没想到,一行人在寒冬腊月里翻越苍梧山,还未正式到达敕勒川,就遭了狼。
此处的野狼难以觅食,因此最是凶恶,饿了一整个寒冬,趁车队防卫最薄弱之时一拥而上,不消片刻便撕出个豁口来。
季怀真为人自负,又在朝中鲜有敌手,原本还有陆拾遗牵制着,但自从陆拾遗六年前无故失踪后,大齐朝堂上下便再无人可制约季怀真,因此他这两年越发嚣张狂妄起来。就连此次出使夷戎,他都妄自托大,不将行进路线知会他人,一是怕遭暗算,二是自信能将事情办妥,只在汶阳稍做停留,找了个当地的向导,带着一行人翻越苍梧山。
那向导眉高目深,肩宽腿长,及腰的长发于脑后高高一束,瞧着不过十七上下,稍微逗弄一下就脸红,没尝过风月滋味的可怜模样看得久旷的季大人一阵心猿意马,数次勾引撩拨。谁知那小子却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从他,惹得季怀真恼羞成怒,刚一翻过苍梧山,便迫不及待将人撵走了。
“你……你等等!你要小心!下了苍梧山之后……”
那被撵走的人还眼巴巴追着车跑了几步。
马车停下,季怀真怒气冲冲一掀车上的挡窗,瞪着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茫然道:“……燕,燕迟。”
话音未落,挡窗重重一落,像是扇了燕迟一记耳光,车队绝尘而去。季怀真从挡窗后头去瞧,只看见一个落寞的身影留在原地,他一阵气结,心想做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谁看,敬酒不吃吃罚酒,等老子从夷戎办完正事再回来收拾你。
不承想敕勒川还没到,季大人就阴沟里翻船,被一群他从未正服瞧过的畜生暗算。
跟着他的人不曾有过在野外对抗狼群的经验,因此甫一遇狼,就被冲散队形,季怀真独自一骑,看似死里逃生,实际上则令自己落入到更棘手的危况之中,等反应过来之时,已被随后跟上来的狼群包围不等头狼下令,群狼就朝着他胯下坐骑一哄而去。
只听得几声凄厉马叫,黑暗中一个身影倒下,季怀真顺势下马,就地一滚,舞着手中火把和饥肠辘辘的狼群对视着,饶他再位高权重,此刻被十几双绿油油的眼睛围着,也不免一阵胆寒。
季怀真面色一沉,抽出腰间佩剑,冷声道:“一群畜生……”话音一落,便先发制人,冲着面前的头狼去了。他左手劈,右手砍,初始攻势迅猛,猛地将狼群唬住,片刻后便露了破绽,狼群一拥而上,张开血盆大口,眼见要叫不可一世的季大人命丧当场。就在此时,一道更为高亢悠长的嗥叫响彻草原上空,所有的狼都下意识停住了,齐齐朝这叫喊来处警惕望去。
不知是不是季怀真的错觉,狼群之中,竟有一两头发起了抖。
趁这空当,季怀真顾不得辨认方向,拔腿夺命狂奔。一个巨大灰色身影迎面奔来,竟又是一匹狼,其身形气势,又岂是那些欺负他的杂碎畜生可以比拟的。季怀真心中一片绝望,正要认命,那狼却一跃而起,掠过季怀真,向着他背后的狼群去了。
不顾背后惊天动地的打斗架势与传来的狼嚎,季怀真忍着疼,拖着被咬了的腿没命往前跑,他喉咙里似藏着一柄刀,割得他呼吸之间疼痛难忍,意识随之模糊,眼前一阵阵发黑,最终踉跄着倒在地上。
再醒之时,季怀真身在一处无名山洞之中,是被冻醒的,更是被痛醒的。
他全身赤裸,衣服不知去了何处,被冻得瑟瑟发抖,甫一坐起身,小腿被狼咬过的地方便传来钻心的疼痛,季怀真不等叫出声,就先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他被一道如影随形的视线盯住了。
本以为是身处山洞深处光线才暗些,直到季怀真的余光瞄到一个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的身影,才发现一头仅坐着也有大半人高的狼将洞口堵得严严实实,那双泛着绿光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滚!滚开,畜生!”
见那狼起身往腿边凑,季怀真吓得大叫一声,忍着疼咬着牙后退,手乱抓乱找,周围却光秃秃的一片,并无碎石给他拿来防身。那狼伸出宽大的前爪,按住季怀真鲜血如注的小腿,低头凑近了。季怀真冷汗直流,不住发抖,再无半分朝堂之上的器张模样,只一张脸惨白着,眼睁睁瞧那畜生张开血盆大口,用那又腥又热的舌头重重舔在小腿的撕咬伤上,痛意更甚,似是伤处连皮带肉都给这头畜生舔下来一般。
毛茸茸的脑袋低在他身前,下口时小心翼翼,就连前爪按住季怀真时,都谨慎地将爪甲收起。
“畜生!畜生!滚!”李大人痛得眼前发黑,头皮发麻,顾不得眼前头按着他的是头野性难驯的畜生,卜意识挣扎着要将这狼踢开,见这狼并无伤人的意思,愈发大胆,强撑着坐起身,握手成拳,朝狼头砸去。
“滚!滚——!滚开!”
那狼被打了,也无还嘴的意思,实在被打疼了,才呜咽一声,委屈地退开,然而一瞥季怀真小腹上被利爪伤到的痕迹,再次上前,将人虚张声势地一按,伸舌头舔上来。
见对方不顾自己挣扎,越舔越往下,渐渐触碰到他腿根,耳边传来让人浮想联翩的舔弄声,粗重的喘气动静响在他腰间,季怀真心中只觉遭奇耻大辱,怒上心头,心想今日就算死在这里,也不能让一头未开化的畜生欺辱了去。
他假意屈服,挣扎渐弱,就在那畜生放松警惕之时猛地大喝一声,暴起翻身,以手肘死死箍住狼脖子,痛得那狼不住吼叫挣扎,慌乱间将季怀真给甩了出去,重重摔在洞壁上。
不知伤到了哪里,季怀真气息渐弱,口间腥甜翻涌,忍不住一口血喷出来。意识朦胧间又闻到那股腥热气味,方知道是那畜生凑了过来,他冷哼一声,笑道:“就凭你这畜生……”那被畜生舔弄私密之处的耻辱感在心头萦纷不散,恶心得季怀真胃中一阵翻涌,他牙尖抵住舌头,正要把心一横自我了断于此,那腥热味道方又凑近了。
季怀真猝不及防,嘴里被塞进去个滑腻腻,带着倒钩的舌头,在他口间不住舔弄,还有其他东西被渡了进来,不知是口水还是血,味道腥浓无比。季怀真双眼通红,愤然吼叫出声,那头狼却仿佛开了窍不给身下之人报复自己的机会,匆忙撤走,强势地将人一翻,面朝下按在地上,整个狼身覆在他身上,不住磨蹭着。
季怀真犹沉浸在被一头畜生侵犯的恐惧愤怒中,直至全身被包裹着,感受到那粗糙狼毛贴着肌肤的诡异触感,才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股间危险地乱动。
那东西粗如儿臂,烫如烙铁,柱身带着细小倒刺,滑过季大人不着寸缕的腿心时,犹如毒蛇爬过,留下道道湿漉漉的黏腻痕迹。
“畜生……畜生……”
季怀真意识到那是什么,不等他发出凄厉愤怒的吼叫,那毛茸茸的狼头又顺势向下,往季大人股间的穴门凑去,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声,只贪婪沉醉地嗅着。季怀真怒吼着叫它滚,可那畜生却置若罔闻——初时尚有一分人性,为季怀真舔伤口尝到一口血后便狂性大发——埋头在其股间肆意舔弄开来。
带着倒刺的舌头裹挟着最直白的蛮力与欲望,往季大人股间的小缝中钻,将那处舔湿舔软,又要控制着獠牙不将身下的人伤到。然而畜生就是畜生,做出的一切都以血脉中最原始的繁殖目的为前提,只将季怀真后头舔得听话了些,便露出那欲火攻心的一面,有力的后肢死死蹬着地,将那全身赤裸的男人固定在狼身下,凭着本能挺身入巷。
“我——!我杀了你,我杀了你这畜生,畜生!浑蛋!”
享受惯了的季大人哪里受过此等屈辱,便是在朝堂上给那群老臣指着鼻子骂得狗血喷头,便是当年败给陆拾遗,也比不得此刻委身于一头畜生身下叫他想要一死了之。
“你这发情的孽畜,看清楚了,我是人,不是畜生!”
季怀真披头散发,青筋暴凸,下意识往前爬,又叫那畜生一爪圈住腰扯了回来。
顾不得腰间道道血印,顾不得那畜生是否能听懂,季怀真胡乱破口大骂,却都阻止不了一寸寸楔进来的巨大肉器。男子后穴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更别提插进来的还是畜生的东西,那处登时被撕裂,眨眼间血流如注,可畜生又哪里有疼人的念头,血腥味只将其刺激得更加兴奋。那畜生狂放中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不似真的牲畜交配时以牙齿狠狠咬住对方脖颈,只以犬牙虚虚叼住,不让季大人动弹分毫。
“滚开,我,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剥……剥你的皮!”
季怀真全身上下,唯独嘴最硬,不顾身下一片狼藉,被畜生干了也要先骂过瘾再说,没一会儿便被彻底肏开了,叫骂的嗓音也变了味道,虽做不出附和之举,却是全身起了层热汗,死死咬着牙,不知是在和谁较劲。
倒是那畜生干得越发得趣,后肢死死蹬住地,留下道道爪痕,狼臀的肌肉紧绷着,一下又一下地干着。
洞内啪啪肉响不绝于耳,若有路过的牧民,只以为是哪对野鸳鸯在此缔结夫妻之好,任谁也想不到此时此刻全身赤裸,雌伏在一头畜生身下的,竟会是站在权力顶端的一国重臣。
季怀真被翻来覆去地干,起先还挣扎两下,自欺欺人地骗着自己,心想后头干他的不是畜生是个人,然而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那身皮毛贴着自己皮肉的诡异粗糙感。
最后一身力气散尽,任那畜生为所欲为,只咬牙苦撑,祈祷着这畜生快些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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