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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苏木猛地伸出手,指尖在空气中慌乱地抓了几下,终于死死揪住巴图尔的胳膊,指节因用力而掐进对方肉里,声音急切得像是被火烧着了,“焉瑾尘……你说话!焉瑾尘!”
他又转向焉瑾尘的方向,失明的眼瞳在眼眶里急促地转动,却只能看见一片浓稠的黑暗。
那黑暗里仿佛藏着无数鬼怪,正张牙舞爪地要将焉瑾尘拖走。
巴图尔被他抓得生疼,却顾不上呼痛,舌头打了结似的语无伦次:“我……我看见公子单手捂胸,一抽一抽的……眼睛闭得死紧,牙咬得咯咯响,还、还发出那种哼声……像是疼到了骨子里……”
乌苏木的手猛地一颤,他本就因为虚弱头晕耳鸣,可现在耳边响起焉瑾尘压抑的痛哼,那声音细若游丝,却像重锤砸在他神经。
他想挣扎着起身,可重伤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只能徒劳地绷紧脊背,喉间涌上一股腥甜——原来心疼到极致,竟是连自己的伤都顾不上了。
帐帘“哗啦”一声被掀开,满也速提着药箱踉跄着冲进来。
他本是来给乌苏木换药的,一路上被巴图尔的呼喊搅得心神不宁,此刻进门便见焉瑾尘蜷缩成一团,顿时心头一沉。
“慌什么!”老医者低喝一声,却掩不住声音里的急切。
他几步冲到榻边,一把拨开焉瑾尘揪着衣襟的手,三指搭上他的腕脉。
指下的脉搏急促而微弱,像风中残烛般随时可能熄灭,他又飞快掀开焉瑾尘的眼皮,只见瞳孔涣散,眼白上布满了细密的红血丝。
“别吵!”满也速被身后不断的追问搅得心烦,猛地回头吼道,“再吵就真把人吵没了!”
乌苏木的声音戛然而止,可抓着巴图尔胳膊的手却收得更紧,指节泛出青白,连带着肩膀都在微微发抖。
他看不见榻上的情形,揣测不出焉瑾尘的状况有多糟糕,那份无力感像冰水,从头顶浇到脚底。
满也速诊完脉,脸色凝重得能滴出水来,转头看向巴图尔:“究竟发生了何事?仔细说!”
巴图尔苦着脸摇头:“我也不知道啊,一进来就看见主子和公子好似吵架了,气氛僵得很。”
“他要烧我东西……”床那边忽然传来乌苏木的声音,虚弱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化不开的委屈,“我没有和他吵……”
满也速闻言嘴角狠狠一抽,先是瞪了眼榻上的焉瑾尘,又转向乌苏木,没好气地训道:“哈吉你伤成这样,就该老实躺着静养,动什么气?一个两个都是重伤患,偏生要作!真当这身子是铁打的?出了岔子,难道让老头子我给你们收尸?”
他捻着胡须,眉头拧成个疙瘩,沉声道:“这是心悸气短之症,显然是受了强烈刺激,情绪波动太大所致。”
顿了顿,目光扫过乌苏木,“醒来后发现容貌受损或许是个由头,但依老夫看,多半还是因为你。”
乌苏木的身子猛地一僵,失明的眼瞳里闪过一丝慌乱,却倔强地抿紧了唇。
满也速叹了口气,语气郑重起来:“依老夫之见,当务之急是将两人分房疗伤。”
“不行!”乌苏木几乎是立刻反驳,声音里带着虚弱的颤抖,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固执,“满也速,我如今双目失明,身边怎能没有他?……我只想他在我身边……”
他伸出手,朝着焉瑾尘的方向徒劳地探了探,指尖在空中微微颤抖。
黑暗像潮水般将他淹没,只有想到焉瑾尘或许就在不远处,才能勉强抓住一丝安全感。
若是连这点念想都被剥夺,他真怕自己会彻底疯掉。
满也速看着他这副模样,又看了眼榻上仍在抽搐的焉瑾尘,眉头皱得更紧:“哈吉,你且冷静些。公子如今身子虚得很,情绪又极不稳定,若继续与你共处,难保不会再受刺激,到时候病情加剧,落下心口疼的病根,一辈子都好不了!”
老者语重心长:“这分房疗伤,实是为了他好,也是为了你好。你若真心在意他,就该听老夫的。”
乌苏木低下头,胸口剧烈起伏着。
分房?让他离开焉瑾尘?
光是想想,心口就像被剜去了一块,空落落的疼。
可满也速的话像警钟,在他耳边不断回响——“落下病根”、“一辈子好不了”……他怎能让焉瑾尘因自己而受苦?
身体因纠结而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许久,他才缓缓抬起头,失明的眼瞳里映不出任何光影,却盛满了无奈与哀求。
“好……满也速……就依你所言。”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你一定要治好他……我……我不能没有他……”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近乎绝望的执念。
满也速点点头,转身吩咐侍从:“把公子抬到旁边的营帐去,动作轻些,莫要惊动了他。”
脚步声渐起,焉瑾尘被小心翼翼地抬走,那阵微弱的呼吸声离得越来越远。
乌苏木僵坐在床沿,手指死死抠着身下的锦褥,指节泛白,直到那点气息彻底消失在帐外,他才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根被焉瑾尘扔掉又被他摸索着捡回来的宝贝发绳。
粗糙的绳结硌着掌心,却带来一丝微弱的慰藉。
谁教过狼崽子怎么爱
西边房间里,烛火已调得极暗,只留一盏油灯悬在帐顶,昏黄的光晕刚好笼住榻上的人影。
满也速将最后一根银针从焉瑾尘胸口拔下,针尖带出一丝极淡的血珠,他随手用棉球拭去,看着这个晋国皇子终于平稳下来的呼吸,忍不住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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