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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星曜大概一早上就见了他父亲,脸色都是铁青的,恹恹地拽着逢煊又上楼,乔星曜一般易感期要休息两三天的。
之前逢煊没怀孕的时候,乔星曜能把他按在卧室里厮混到浑身发软,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分不清昼夜,只有交缠的呼吸和汗湿的床单证明时间在流动
现在怀孕了,乔星曜不敢动这方面的心思,让人给他的抑制剂就让他虚弱纯睡,没力气和精力想别的。
逢煊有点好奇问他猫到时候好了怎么办,乔星曜唇角微扬,眼底浮起一丝罕见的柔和:“喜欢吗?”
逢煊眼睛倏地亮起来,点头的弧度还没收住,谁知道乔星曜突然变了脸色警告了逢煊,捏着他的下巴不放:“你要是敢背着我去摸那个小畜生,我就把它扔出去。”
松开逢煊后,乔星曜又冷着脸补了两句,说要是那野猫抓伤他儿子,就跟逢煊没完。
逢煊摸了摸下巴,沉默地看了他一眼。
乔星曜忽然往后一靠,阖上眼皮:“头疼,给我揉揉。”
他说这是逢煊从前特地为他学的。逢煊迟疑地伸手,指尖触到太阳穴的瞬间,肌肉记忆却先于理智苏醒,指腹精准地按压在穴位上。
逢煊心想自己过去确实在这人身上费过心思的。
可他想不通自己过去怎么就看上乔星曜的,不是乔星曜一文不值,而是两人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就像山脚的小土坡和珠穆朗玛峰,连仰望都显得不自量力。
乔星曜被按揉得舒坦了,眉宇间的戾气散去大半,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他握着逢煊的手腕,指腹在那片皮肤上轻轻摩挲:“你现在怀着孕,半点风险都冒不得,谁知道那野猫身上带没带什么潜伏的病毒。”
逢煊辩解说:“可管家说了,那猫很健康。”
乔星曜嗤笑一声,随即又放缓声调:“行,你要是真想养宠物,到时候我给你弄条小型犬回来,品相血统纯正,定期驱虫,也很可爱,给你当个消遣,但是那流浪猫可别进门,万一有没查出来的隐藏疾病,等它伤好了,就送人。”
分明没有商量的余地。
乔星曜的语气就是想糊弄他,给他过个瘾。他摇摇头说不要了,心想那好歹是条活生生的命,哪能这么轻贱地对待。
乔星曜啧了一声,抱怨他变卦比翻书还快。
虽然乔星曜平时在逢煊面前混不吝惯了,可到底是个事业至上的主,一年到头恨不得把办公室当卧室。也就易感期能勉强歇几天,他后颈贴着阻隔贴,因为注射了抑制药物躺在被窝里昏昏欲睡。
逢煊就不吵他。
房间里飘着雪松味的熏香,是乔星曜特意点的,为了让逢煊能沾上点自己的信息素。
这味道起初淡得像山间的雾,可久了逢煊觉得自己都快被腌入味了,乔星曜这个行为跟圈地盘的野兽没区别。
如果逢煊是个oga,还能释放信息素安抚他,可他是个beta,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掀开被子躺进去,把自己塞进乔星曜的怀里,像个人形抱枕一样任由对方箍着,跟他一起窝着睡觉。
结果睡醒了乔星曜有劲了,浑身燥热难耐,手臂一收就把逢煊勾到跟前,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舌尖撬开唇缝,在湿热的口腔里肆意扫荡,纠缠着对方的软舌不放,吮吸得啧啧作响。
两人的呼吸很快变得粗重,唇瓣被碾磨得发红。
逢煊刚想往后躲,就被乔星曜一把拽了回去。
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中。
乔星曜将他托起放在床沿,痴痴地看他。
光落下来,微微隆起的小腹投下柔和的阴影,腰线到胯骨的弧度因为怀孕变得更加明显。
乔星曜觉得逢煊此刻像个天使,不是西方油画里苍白纤细的那种,而是带着健康肤色,四肢修长,每一寸线条都恰到好处的,独属于他的天使。
他浑身每一处都蕴含着神性,却被乔星曜亲手折断了羽翼,永远都飞不起来,不过那些伤口他已经不记得了,而且现在只能依靠他。
囚笼将他囿于方寸之地,被迫承欢到珠胎暗结,如今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成了最牢固的锁链,将他们永远绑在一起,逢煊再也不可能离开了。
乔星曜的唇从逢煊的后颈开始游移,细密的吻像雨点般落在凸起的脊椎骨上,又辗转着吻上下巴、嘴唇、鼻尖,最后在微微颤动的眼睑上停留片刻,最终回到那双被吮得发红的唇瓣。
他撬开逢煊的齿关时带着不容抗拒的凶狠,舌尖扫过上颚的软肉,逼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逢煊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乔星曜的衣领,隔着布料胡乱抚摸他绷紧的背肌。
只是几下笨拙的抚摸就让乔星曜呼吸粗重,伸手去够床头柜里的套。
alpha的体温烫得惊人,因为顾忌着孩子而克制着力道。
即便如此,逢煊还是被折腾得昏昏沉沉,最后模糊的意识里,只感觉到乔星曜的犬齿在后颈那块软肉上反复研磨,直到雪松味的信息素浸透每一寸皮肤,alpha才心满意足地搂着他睡去。
逢煊蜷在对方怀里,想他根本没腺体,咬什么,却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昨夜下过一场雨,窗玻璃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痕。
逢煊醒来的时候,乔星曜已经穿戴整齐,黑灰色西装勾勒出挺拔的肩线,修长的手指正在调整领带的松紧。
逢煊撑着床垫想坐起来,小腿却突然抽筋,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乔星曜闻声回头,他这裤子不好蹲,只好一条腿跪在地上,掌心贴上逢煊绷紧的小腿肚,力道适中地揉按起来:“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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