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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不应该两次动手打祖律……很没教养。”阿蛮像在课堂上回答问题那般举起右手抢先回答。
“还有呢?”童原追问。
“我不该在吃饭的时候大吵大闹……很没素质。”阿蛮脸上浮现出一种类似害羞的神情。
“浪荡仔那里你要怎么处理?”童原又问。
“我以后不喝别人剩下的汽水就是了,我自己去买,省得祖律那个小气鬼又和我吹胡子瞪眼儿。”阿蛮颇为不服气地白了一眼祖律。
“现在轮到小律。”童原转头望向身前无精打采的祖律。
“我不应该在餐厅里和阿蛮打架,我也不该把阿蛮的书包扔到门外……害柳姨受伤。”祖律一脸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
“还有呢。”童原又问。
“我不应该干涉阿蛮在学校里交朋友,所有人都行,除去浪荡仔,浪荡仔一看就没对阿蛮安好心。”祖律双手垂在校服裤线边缘低着头嘟囔。
“你凭什么说他对我没安好心,你又不了解他?,你是不是对我身边的所有人都有敌意,我在学校里只和你一个人玩儿你才开心?”阿蛮听到祖律的回答又变身成为一只气鼓鼓的小河豚。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又没阻止你和其他同学一起玩,浪荡仔和他们不一样,他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家伙在背后跟人赌一个星期可以把你追到手,咱们班里凡是赌输的人都要每人付给浪荡仔五百块。”
“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编排浪荡仔,浪荡仔才不会和人打这种赌,他又不缺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捣了多少乱,使了多少坏!”
“我没有!”
“你就有,你就有,你就有!你个讨人厌的小怪物,每次总是坏我的好事!”阿蛮勾起指尖扑过去抓小律的脸。
“你懂什么?我害怕你像以前那样为了买巧克力蛋卷冰淇淋被坏人骗!你为了几块钱做出那样的事自己不觉得丢脸吗?”小律稳稳钳住阿蛮的手腕,童原和樊静连忙起身将两个撕扯成一团的孩子拽开。
“臭小律!我为什么要觉得丢脸,丢脸的不应该是方老头吗?我丢不丢脸和你这个坏家伙没有一分钱关系!”阿蛮带着哭腔瘫坐在地上反问祖律。
“你当时已经十二三岁了,不是三四岁,也不是五六岁,你什么都明白,为了讨几块钱买吃的让人摸不丢脸吗?为了偷化妆品让超市保安逮住写保证书不丢脸吗?为了让其他女孩子羡慕整天像个苍蝇一样围绕在浪荡仔身边不丢脸吗?
陈曼蛮,你以后在男生面前可不可以别搔首弄姿挤眉弄眼,你以后可不可以别摆出那副让人一追就到手的轻浮样子,你以后可不可以别像金水镇理发店陪睡的小妹一样给点钱……”祖律一句紧接着一句反驳阿蛮。
“闭嘴,别往下说了。”童原抬腿踢了祖律屁股一脚,祖律咬紧嘴唇不再往下说。
“好了,你们都各自回房间冷静一下吧。”樊静叹了一口气替阿蛮擦干脸上的眼泪。
两个孩子一路互不理睬扭着头回到各自房间,樊静揉了揉额头从抽屉里翻出两片止痛药,她一听到两个孩子争吵就头痛欲裂,每当这种时候她都会想,如果是白芍药会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对不起,老师,我还是没有控制好情绪。”童原走过来递给樊静一杯温水。
“不必道歉。”樊静用温水送服下止痛片。
“阿蛮和小律每次回来都把你闹得要吃止痛药,我上网查过这药不仅很刺激胃还会降低血小板,你总这么吃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童原见樊静那瓶止痛药已经空掉了一半。
“不碍事,她们再过几年就长大了,我当年拎着外卖去家访的时候不也一样被你气得死去活来吗?当时我回家也头疼得要吃止痛片……可是你瞧,现在你不仅变得很乖,还会主动为我分担。”樊静之所以继续照顾这两个孩子大部分原因是不想辜负白芍药。
“对不起,我当时太不懂事了。”童原红着眼眶蹲在沙发前向樊静道歉,她没有想到樊静当年竟然会那样生气。
“我都说了,不必道歉,早就原谅你了。”樊静爱怜地伸手摸了摸童原头顶细软的乌发,继而放下水杯感叹,“如果能看看你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就好了,现在我经常庆幸你当年能够侥幸逃过那个劫难,但是我也经常会想起那个被我妈妈错认成你的女孩,听说那个女孩出事过后全家都搬离了金水镇,金水镇一定也是他们全家的伤心地吧。”
“老师,谁告诉您那个女孩出事过后全家都搬离了金水镇?”童原听到樊静的话感到十分诧异。
“我外公外婆,难道不是吗?”樊静疑惑地望着面前一脸错愕的童原。
“那个女孩是祖律的亲生姐姐祖诗,我们那天穿着一样的衣服出去玩,你妈妈把祖诗错认成了我,那件事情发生过后我妈妈孔美善和祖律妈妈戴云舒老死不相往来。
孔美善认为戴云舒没有看管好孩子,戴云舒认为孩子是因为孔美善而死……我本来还以为您把小律带到青城上学是因为这个原因。”童原没有料到樊静竟然对这么关键的信息一无所知。
“那我今后就更应该好好牵住小野马的缰绳了。”樊静想不通为什么外婆外公要对此故意隐瞒,如果她提早知道死去的那个孩子是祖律的亲生姐姐,或许会为那匹性格阴晴不定的小野马做得更多。
那种熟悉的罪孽感再一次堪堪浮上樊静心头,当年一时冲动之下的口不择言令她负下了太多的债,她不知道这辈子是否还会有机会能偿还完。樊静多想将时钟拨回十五年前,多想代替那个孩子被母亲抓上车,多想替那个无辜的孩子去赴死……那样她或许就不会一辈子深陷在愧疚的泥潭。
“樊小姐,不好了,不好了,阿蛮又离家出走了!”柳姨周日清早一脸惊慌地跑进樊静卧室。
“我知道了,柳姨。”樊静立马掀开被子摸起手机查看阿蛮当下所处的位置。
阿蛮每次离家出走基本都是那几个固定地点,浅唐商厦、电玩城、美食街。樊静每次都会根据定位上显示的位置带着小律去接阿蛮,阿蛮一见到家里来接就会嘻嘻哈哈地扑过来抱住小律,两个孩子一句话都不用多说便会重归于好。
阿蛮的频繁出走并未让身为家长的樊静而感到厌烦,她认为每个人的情绪都需要出口,如果阿蛮能够通过这种方式让心中郁积的情绪得到释放,那么离家出走这种行为就自有它存在的意义。
祖律的情绪出口是每晚在台灯前书写那本厚厚的《留守日记》,那个孩子显然已经学会将一切所思所感付诸于文字。童原的情绪出口具体是什么樊静并不了解,她曾屡次尝试带领童原去寻找,可是童原好像至今仍旧未找寻到适合自己的方式。
樊静手机显示阿蛮实时定位位置是在她的房间,阿蛮这一次离家出走竟然没有带手机,樊静与童原、祖律分头找了一上午也不见阿蛮踪影。警察调取监控显示阿蛮最后一次出现是在浅唐商厦,她去品牌专卖店里匆匆记下一只挎包的货号,然后转头就消失在浅唐商厦后门尚未被监控覆盖的街巷。
樊静傍晚时分拖着疲惫的身体推开家门,柳姨端上热了好几回的饭菜,大家都没什么胃口。樊静胡乱吃了几口晚饭来到阿蛮房间,她犹豫再三还是拉开抽屉拿出阿蛮手机,阿蛮手机里的通话记录已经全部清除,唯有短信发件箱里躺着一则发送失败的信息。
“庄警官,金水镇根本就不存在金水海母,她们全都是杀人犯,祖律、童原,全部都是!你去把她们抓起来,她们都是罪犯!”
樊静双手颤抖着删掉屏幕上那条发送失败的短信,她忽然意识到短信发送失败是因为阿蛮手机已经欠费停机。阿蛮手里并没有庄宁警官的通讯软件账号,所以只能采取传统的发送短信方式,而家中无线网络的畅通使用令她没有及时发现短信未曾成功发出。
“阿蛮简直太荒谬了,怎么可以因为闹别扭就给别人头上扣罪名……”樊静一瞬突然觉得自己并不了解这个特殊家庭之中的另外三名成员,她对阿蛮原本就不多的喜爱顷刻消失殆尽。
樊静终于知道阿蛮为什么这一次离家出走如此彻底,她一定以为庄宁警官已经收到了那条信息,阿蛮知道这件事一经发生便意味着她与小律、童原将会彻底决裂,她亦没有办法假装没事继续生活在这个家中……所以那孩子根本就是做了鱼死网破的打算。
阿蛮现在或许躲在青城某一个角落静静地等待,等待童原、祖律因为那条短信被警察带去问话,等待她们问话过后被送回家才发现一切都是阿蛮的恶作剧,阿蛮大概只是想借用这种极端方式给小律和童原一个终身难忘的深刻教训……事情的原委应当是如此吧。
樊静仰头咽下两粒自口袋里翻出的止痛药,她觉得此时此刻自己的大脑就像一部超载的电梯,已经失去了上下运行的能力,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可以做出这种离谱的行为,为什么那样严重的诋毁可以说来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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