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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会这样?若是如此,难道那商女是真的不成?
“为父难道会骗你?”宋勇良道:“你若识趣,也该早早放下,现在我还能给你挑个称心如意的郎君!”
说罢,又补充道:“我瞧那鸾仪使周睿就不错,年轻有为,又得圣宠,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宋诗柔眼中闪过不屑,冷声道:“我瞧鸿胪寺卿容逸臣也不错。”
宋勇良气得双目赤红,扬手就要打她:“我看你是魔障了!”
容逸臣与他是政敌,双方在朝堂上一直你死我活,虽然他暂时占了上风,但圣意难测,指不定哪天他又风光起来了。
宋诗柔抬高了下巴,倨傲道:“蓟州实力与容貌皆出众者,唯陛下与容逸臣二者,若有人与他二人齐名,我也愿嫁。”
宋勇良气得脑仁疼:“那你就在家做一辈子老姑娘吧!”
雨声渐熄,帐内的人全部被清空。
燕凌帝轻轻拢着她,极有耐心问:“奈奈,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陆瑾画检查了一下身上,爬起来看了眼肿胀的脚踝。
“早先你昏睡时,叫辛太医为你处理了一下。”燕凌帝道。
这回是不敢再折腾她了,趁着睡觉,给她放了淤血。
难怪这么快就不怎么疼了,陆瑾画看了眼,嘟哝道:“他不是说必须在我清醒的时候弄吗?”
燕凌帝莞尔,这样忽悠人的话,她也信?
“不确定淤血是否放干净了,过两日,若是还有不适,一定要及时告诉朕。”
陆瑾画倏地捏了一把汗,连忙道:“肯定没什么问题!”
想起那巨型银针,她就头皮发麻。
两人靠得极近,燕凌帝轻轻搂着她,还在翻看这一次的卷宗。
他总是有分寸的,拉着她的手,也不会叫人觉得难受或反感。
想起粗鲁的容逸臣,陆瑾画就吐出一口恶气。
那混蛋,害得她受这么多苦,居然还威胁她。
听到叹气声,燕凌帝侧眸看来:“累了?”
他面目清朗,五官无一不精致,小时候陆瑾画就知道他长大了一定好看,毕竟就连断手断脚瘫在椅子上时,也有几分凛冽气势,漂亮的皮相更不容忽视。
天下不爱美丽事物的人估计很少,当时他虽坐着,浑身却笼罩着一层厚厚的悲伤与迷茫。
正是看到他的面容,陆瑾画才下定决心要治好他的。
纵然性命被人威胁着,可她心知。
不少人能捱过前期的治疗手术,却捱不过之后日复一日的复健,也得看病人的脾气秉性,是否有那个毅力。
见她不说话,燕凌帝眉目越发专注:“饿了?”
或许他的表情太过认真,或许那关心几乎要凝成实质,总之无法叫人忽略,更不能再敷衍了去。
陆瑾画别过脸,压下心底那小小的别扭:“现在还早呢……”
燕凌帝摸了摸她的肚子,温声道:“昨日午膳也未用,挺到现在,饿坏了罢?”
说罢,不等她回,转头对李福全道:“传膳吧。”——
作者有话说:燕凌帝(吃醋版):老婆在别人怀里
陆瑾画:你脑子是泡醋缸里了?先来扶我啊蠢蛋
第73章第73章想跟皇帝抢女人?
陆瑾画多看了他一眼。
平日燕凌帝十分守时,就算政务缠身,没有特殊情况,也会在饭点用膳。
李福全叹道:“姑娘昨日去玩,陛下也没用什么膳食,昨夜又……”
说着,面上挂起笑:“到现在,陛下也还是滴水未进啊……”
“多嘴。”燕凌帝面色漠然,将卷宗放在一边。
陆瑾画睫毛颤了颤。
她生父母不详,身边最亲的人,便是外婆,后来又经历过几段失败的恋爱。
穿越后,这具身体的亲娘早逝,亲爹对她可以说毫无情分。
长到如今,也无一人告诉过她,正确的亲密关系该如何处理。陛下对她好,她自然会真心实意对陛下。
他如此关心自己,陆瑾画心中感动,若按她的逻辑,与陛下谈谈恋爱也没什么不好的,可一想到他还喜欢男人,还与裴硕做过那事,便……
陆瑾画摇摇头,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在秋猎里,莫不是吃些什么野味之类的荤菜,今日桌上却多了好几道素菜,看那绿油油的色泽,大多是新鲜的。
燕凌帝为她夹了几道菜,温声道:“尝尝可喜欢,在山下农户家里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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