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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汴州风云(第1页)

夜露凝霜,打湿了陈默的玄色官袍,也浸透了他额角的汗珠。龙纹玉佩的光泽渐渐黯淡,内力如潮水般退去,每一次挥击都伴随着胸口撕裂般的疼痛——方才以一敌十的悍勇,终究耗空了他八成内力。影杀阁的黑衣人如同饿狼,见他攻势放缓,立刻重整阵型,手中弯刀划出一道道寒芒,直逼要害。

二当家阴恻恻地笑着,手中突然多出一枚乌木令牌,令牌上刻着扭曲的骷髅纹路,甫一祭出,周遭空气骤然变冷,黑衣人眼中竟泛起诡异的红光,招式也变得越狠戾,全然不顾生死。“陈默,你以为影杀阁仅凭这些爪牙便能立足江湖?”他舔了舔唇角的血迹,“这‘血魂咒’,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今日,你不仅要死,魂魄还要被炼为我阁中傀儡!”

陈默心头一沉,龙纹玉佩在掌心微微烫,似在抗拒那股邪异之力。他强撑着后退半步,避开迎面而来的弯刀,玉佩顺势划过一道弧线,将一名黑衣人手腕斩断,却也被另一人的刀锋擦过肩头,撕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染红了官袍,他却浑然不觉,目光死死锁住二当家手中的乌木令牌——那令牌上的邪气,竟与当年害死他恩师的“锁魂符”如出一辙。

与此同时,绝情谷谷口。王绣盯着谷口那片看似平静的迷雾,忽然蹙眉:“启文兄,你有没有觉得,这雾气不对劲?”话音未落,迷雾中突然窜出数道黑影,清一色的灰衣蒙面,手中握着涂满剧毒的短弩,箭头直指二人。

“是影杀阁的伏兵!”王启文拔剑格挡,弩箭擦着剑身飞过,钉在身后的古树上,瞬间冒出缕缕黑烟。他护着王绣后退半步,却见谷口的迷雾竟开始旋转,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隐约有诡异的吟唱声从漩涡中传出。“不好,他们在催动迷魂阵的核心!陈大人还在外面,我们不能坐视不理!”

王绣却拉住他,指尖指向漩涡深处:“你看那雾气里的光影——是寒玉宫的方向!苏婉姑娘恐怕已经……”话音戛然而止,因为漩涡中心突然亮起一道惨白的光,光中隐约浮现出一道纤细的身影,正是苏婉!她怀中紧紧抱着襁褓,丝凌乱,眼神中满是惊恐,而她身后,竟站着一名身着白衣、面容枯槁的老者,手中握着一根镶嵌着血色宝石的法杖,正是寒玉宫的宫主——传闻中早已闭关多年的玄机子!

玄机子嘴角勾起一抹阴笑,法杖轻轻一点,苏婉便如被定住一般,动弹不得。襁褓中的婴儿突然放声大哭,哭声穿透迷雾,刺痛了陈默的耳膜。他猛地抬头,瞥见谷口漩涡中的景象,双目赤红:“玄机子!你竟与影杀阁勾结!”

二当家见状,放声大笑:“陈默,你现在才明白?寒玉宫的‘寒玉髓’能炼魂,影杀阁的‘血魂咒’能控魄,你恩师当年就是撞破了我们的大计,才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今日,你和这孩子,都要成为我们‘炼魂大阵’的祭品!”

话音刚落,玄机子法杖一挥,谷口的迷雾瞬间化作无数黑色藤蔓,朝着陈默和王启文二人缠去。陈默只觉内力逆流,胸口剧痛难忍,龙纹玉佩突然爆出刺眼的金光,将他周身护住,却也让他眼前一黑,险些栽倒。而那黑色藤蔓已缠上他的脚踝,刺骨的寒意顺着经脉蔓延,似要将他的魂魄生生剥离。

王启文与王绣奋力厮杀,却挡不住越来越多的伏兵,眼看黑色藤蔓就要将陈默彻底缠住,襁褓中的婴儿突然停止了哭泣,眉心竟浮现出一枚与陈默龙纹玉佩相似的赤色印记,一道温暖的红光从印记中射出,径直落在龙纹玉佩上。

玉佩金光暴涨,陈默只觉一股沛然正气涌入体内,胸口的剧痛瞬间消散,内力竟在飞回升!他握紧玉佩,眼中决绝更甚,朝着玄机子和二当家的方向怒吼:“尔等逆天而行,今日便让你们血债血偿!”

身形跃起的瞬间,陈默忽然瞥见二当家腰间的令牌——那令牌的背面,刻着一个极小的“武”字,与当年东宫太子卫率腰间的令牌一模一样。

一场牵涉朝堂权斗、江湖秘辛、甚至生死轮回的阴谋,终于撕开了冰山一角。而陈默手中的龙纹玉佩与婴儿眉心的赤色印记,又藏着怎样的渊源?

汴州开封县·西街赶集图

汴州开封县,枕汴河而兴,夯土城墙巍峨耸立,青砖砌就的城门楼覆着黛瓦,门额上“开封县”三字漆色暗红,透着经年的厚重。城外汴河漕船往来如梭,帆影点点,船工号子混着码头的吆喝声,顺着风漫进城里;城内坊市交错,青石板路被车马碾出温润的包浆,两侧商铺鳞次栉比,木构门脸雕花精巧,幌子高挑如林——红的是酒肆“醉春风”,黄的是绸缎庄“云锦阁”,蓝的是药铺“回春堂”,五颜六色在日头下晃眼,活脱脱一幅鲜活的《市井繁会图》。

每月逢三、六、九便是赶集日,西街更是热闹得挤破了天。天刚蒙蒙亮,四方乡邻便挎着竹篮、推着独轮车往城里赶,青石板路被脚步声踏得“咚咚”作响,扬起的细尘混着水汽,在晨光里凝成淡淡的雾霭。刚进街口,就被一股混杂着胡饼香、香料味、蔬果清甜的气息裹住——卖胡饼的胡商袒着右臂,腰间挂着波斯银饰,炭火上的胡饼烤得金黄,外皮鼓胀如小皮球,咬开时酥皮簌簌往下掉,芝麻香直冲鼻腔,他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话吆喝:“胡饼!刚出炉的胡饼!咸香带甜,一文钱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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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染布坊的伙计正把染好的绸缎往竹竿上晾,赤红、明黄、靛蓝、月白的布料在风里翻飞,像一道道流动的彩虹,掌柜的李老汉叼着烟袋,向路过的妇人推销:“王婶,这匹石榴红的蜀锦,织了缠枝莲纹,给闺女做嫁妆最合适,今日赶集价,少收你两文钱!”妇人伸手摩挲着绸缎的光泽,眼里满是喜爱,讨价还价的声音软乎乎的:“再便宜点,我再捎一匹青布给娃做衣裳。”

街心的空地上,卖草药和香料的摊子挨得紧实。孙老栓的杂货铺前,细辛、甘草、当归摆得整齐,旁边还堆着西域传来的安息香、乳香,他正用木槌碾着桂皮,给顾客配着安神的药包;不远处的胡商驼队旁,皮囊里的葡萄干、椰枣堆成小山,琉璃瓶里的玫瑰精油泛着琥珀色的光,引来不少姑娘围着挑选,胡商笑着用银簪挑起一串玛瑙手链,示意可以换粮食或布匹。

穿街而过的行人更是百态:挑着担子的货郎摇着拨浪鼓,鼓点“咚咚锵锵”,担子上的针头线脑、糖人泥偶引得孩童围着跑;头戴幞头、身穿青袍的书生背着行囊,正驻足看字画摊前的碑帖;挎着竹篮的农妇们凑在一起,说着家常,手里还不忘给孩子买块麦芽糖;巡街的捕快身着皂衣,腰佩长刀,步伐沉稳地走过,偶尔停下来呵斥两句占道的商贩,却也透着几分和气。

日头升至中天,赶集的人越来越多,摩肩接踵间,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孩童的嬉笑声、驼铃的“叮当”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曲热闹的市井交响。汴河的水汽顺着街巷漫来,润着每个人的脸颊,青石板路上的光影被树叶剪得细碎,落在人们含笑的脸上,落在琳琅满目的货物上,透着汴州城独有的温软与繁华,让人不由得沉醉在这烟火气十足的盛世图景里。

汴州城开封县西永安里赵府,夜露顺着院角老槐树的枝丫往下滴,“嗒嗒”落在青砖上,洇出细小的湿痕。堂屋的八仙桌旁,油灯的光晕被穿堂风搅得微微晃动,三大长老围坐其间,各自神色凝重。

二爷爷赵德海是族里的主心骨,年过六旬却腰板挺直,脸上的皱纹像刀刻般深刻,下颌的山羊胡修剪得整齐,指尖夹着一杆铜烟袋,烟锅里的火星明灭不定。他磕了磕烟袋锅,沉声道:“晚晴这婚事,说什么也得办得体面些!咱们老赵家在村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能让人家戳脊梁骨,说咱们亏待了这苦命丫头。”

三爷爷赵德水比二爷爷矮些,背微微驼着,穿一件打了补丁的青布褂子,眼角耷拉着,透着股温和的愁绪。他叹了口气,伸手摩挲着桌沿的木纹:“二哥,体面是要的,可你看晚晴那模样……她心里压根不乐意,硬办得热热闹闹,怕是反倒戳她的心窝子。”

“那你说怎么办?”赵德海眉头一皱,烟袋锅在桌上敲得“笃笃”响,“总不能让她就这么悄没声息地嫁了?她爹走得早,咱们当长辈的,不替她撑着,谁替她撑着?”

两人正争执间,东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晚晴的娘柳月娘端着一壶热茶走进来,她眼角泛红,眼袋浮肿,显然是为女儿的事熬了好几夜。“二伯、三伯,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她把茶壶放在桌上,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晚晴这孩子,命是真苦,可婚事定下了,总不能反悔……我跟素云劝了她一下午,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她就是不吭声。”

大婶婶李素云跟着走进来,她个子高挑,手脚麻利,围裙上还沾着面粉,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可不是嘛,我跟她说,嫁过去之后,男方家是本分人家,公婆都是厚道人,不会亏待她。可她就像没听见似的,眼神直勾勾的,怪吓人的。”

话音刚落,厅屋传来一声压抑的哽咽,打断了堂屋的谈话。众人扭头望去,只见叔爷爷赵德山正站在香案前,他满头白梳得整齐,却掩不住鬓角的霜雪,脸上的皱纹比二爷爷更深,像是被岁月揉皱的纸,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指关节因为常年劳作而变形,此刻正紧紧攥着衣角。香案上的三炷清香燃得正旺,烟缕袅袅缠绕着墙上的遗像——那是他的大儿子赵文轩,画像上的青年眉眼清秀,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正是当年为了护住晚晴,被她前夫打成重伤,最后不治身亡的。

“文轩啊,我的儿……”赵德山仰着头,浑浊的眼睛定定地望着遗像,泪水顺着皱纹往下淌,砸在胸前的蓝布衫上,洇出深色的痕迹,“那年你才二十出头,为了把晚晴从那烂人手里抢回来,后背挨了三棍,躺了一个月,醒来第一句话还问‘晚晴没事吧’。你说她可怜,爹娘走得早,被那畜生欺负得不成人样,让爹爹多照看她。”他伸出颤抖的手,指尖轻轻拂过遗像的边缘,像是在触摸儿子的脸颊,“你用命护着她,让她脱离了火坑,如今她总算要嫁人了,你地下有灵,就多保佑她些,让她往后能顺顺当当的,别再遭罪了。”

他搬来一张矮凳,踩上去时,凳子出“吱呀”的呻吟,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赵德山抡起袖口,那袖口磨得毛,露出里面黝黑的胳膊,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遗像上的薄尘,从眉眼到嘴角,一寸寸都擦得极慢,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爹爹每天都去你坟头坐会儿,给你带你爱喝的米酒,你喝到了吗?”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压抑的呜咽,“家里的田还种着你喜欢的谷子,素云带着安安,也懂事……就是爹爹想你啊,想一次,心就像被刀割一次,夜里闭着眼,全是你小时候跟在我身后喊‘爹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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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最后一下,他对着遗像深深鞠了一躬,才慢慢跳下凳子,膝盖踉跄了一下,幸好扶住了香案。满是皱纹的脸上早已泪流满面,泪水混着香灰,在脸颊上划出两道深色的痕。他心里清楚,自己嘴上说不肯掺合晚晴的婚事,其实是怕触景生情,更怕这孩子重蹈覆辙。可每当想起儿子临终前的嘱托,想起晚晴这些年的不容易,他又忍不住盼着,盼着她能真的得到幸福,不辜负儿子用命换来的安稳。

堂屋里的人都沉默着,没人去打扰他。柳月娘抹了抹眼角的泪,轻轻叹了口气:“叔爹对晚晴,比亲爹还亲。”

二爷爷忽然眉头猛地一蹙,右手攥住乌木杖,左手捂着腮帮子“嘶”了一声,山羊胡都拧在了一起。烟袋锅“当啷”掉在案几上,火星溅到青砖地上,瞬间灭了。

“二哥,怎么了?”三爷爷慌忙起身,见他脸色白,额角渗出细汗,说话都含混不清:“牙……牙疼得紧,像是有针在钻……”

赵德海偏着头,腮帮子微微肿起,原本挺直的腰杆也塌了些,他使劲按了按太阳穴,喘着气道:“许是昨夜吃了几块蜜糕,又喝了冷茶……这老牙竟来添乱!”说着伸手想去抠,却被三爷爷拦住。

“可不敢乱抠!”三爷爷从案下翻出个粗陶小罐,倒出几粒褐色的花椒,递给他:“含在疼处试试,前儿我牙疼,就是这么压下去的。”又转身朝屋外喊:“晚晴丫头在吗?去灶房烧壶热水,再把窗台上晾的细辛取一小撮来!”

不多时,穿青布襦裙的晚晴端着铜盆走进来,盆里放着陶碗和晒干的细辛,见二爷爷疼得咧嘴,眼神里满是焦急:“二爷爷,我这就给您泡细辛水,娘在世时说,这药能止疼。”她动作麻利地往碗里添了热水,蒸汽氤氲着草药的清香,漫过二爷爷紧抿的嘴角。

赵德海含着花椒,接过药碗漱了漱口,牙疼稍缓,却仍皱着眉:“晚晴的婚事……不能因我这牙耽搁。”三爷爷看着他腮边的肿痕,又瞧了瞧晚晴眼底的水光,轻声道:“二哥,婚事急不得。你先养好牙,咱们再慢慢劝晚晴,总不能让她带着心事嫁人,也不能让你疼着操心啊。”

屋外的叫卖声又近了些,卖胡饼的商贩还在吆喝,混着细辛的药香,竟让这堂屋添了几分细碎的暖意。赵德海靠在椅背上,含着花椒的嘴嘟囔着,目光落在晚晴捧着药碗的手上,眼底的固执,悄悄软了一丝。

暮色像一块浸了墨的绒布,一点点沉下来,裹住了永安里的赵家院落。墙角的青苔在夜露滋润下泛着暗绿微光,老槐树的枝桠横斜,月光透过叶隙筛下,在西厢房的青砖台阶上投出斑驳长影。晚晴坐在台阶中央,背脊靠着冰凉的门框,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她穿一件洗得白的青布短褐,领口磨得起了绒絮,露出的脖颈纤细苍白,袖口卷起的小臂上还留着劳作留下的浅淡疤痕。原本清秀的眉眼间毫无血色,眼下挂着淡淡的青黑,显然是多日辗转难眠。她的手指粗糙,指关节因常年操持农活、浆洗衣物而泛红肿胀,此刻正死死攥着膝头的衣料,指节绷得白。

本该是待嫁女子的娇羞温婉,在她脸上寻不到半分——嘴角扯出一抹极淡的弧度,不是笑,反倒像含着苦汁的哭,那弧度往下坠着,几乎要拉到下颌,皓齿死死咬着下唇,咬出一道深深的红痕。她的眼睛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却无半分光彩,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绝望,像浸了墨的棉絮,一点点在眼底晕开。小腹处隐隐作祟的坠痛,是那日被迫刮胎留下的旧伤,如无数细针在暗夜中反复穿刺,提醒着她被前夫凌辱、抛弃的不堪往事。娘柳月娘和大婶婶李素云的劝解还在耳边回响,“嫁了沈郎就好了,他是厚道人”“日子总会甜起来的”,这些话听在她耳里,只觉得比黄连更苦,满是讽刺。

她凭什么要认这样的命?凭什么要为了宗族的体面、旁人的安稳,委屈自己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那个叫沈毅的汉子,虽听说是老实本分,可他知道自己曾被夫家弃如敝履吗?知道她腹中曾有过孩子吗?他会真心待她,还是只把她当作传宗接代的工具?一连串的疑问在脑海里盘旋,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紧紧困住,让她喘不过气。

“凭什么?”她喃喃自语,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刺骨的怨怼,“凭什么我要受这无尽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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