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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顾烬严松开手,后退一步,红瞳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受伤,更有深不见底的偏执,“姐姐觉得,被我锁在身边是囚禁?”
他突然笑了,笑得肩膀都在颤抖,却没有任何笑意。“你以为我想这样吗?你以为我喜欢每次离开你就痛得满地打滚吗?”他猛地扯开衬衫领口,露出苍白的胸膛,上面布满了指甲抓挠的旧伤痕,“这些,都是拜你所赐!拜那场该死的实验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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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鸢看着那些狰狞的疤痕,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但我不怪你,姐姐。”顾烬严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位置,“我只怪命运让我们绑定。但既然绑定了,”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狂热,“那就一辈子绑定下去。”
他低下头,温热的唇擦过她的耳垂,声音沙哑而虔诚:“医疗报告上写得很清楚,姐姐是我唯一的锚点。没有你,我会死。”
苏清鸢想抽回手,却被他按得更紧。“所以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吗?绑架我、控制我、伤害我的朋友?”
“我只是在保护我们的绑定。”顾烬严的红瞳映着她的脸,“林屿的公司破产,是因为他想抢走我的药。二伯父他们想夺权,是因为他们想切断我的生路。姐姐,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会拼了命保护你,因为你是我的命。”
他的逻辑疯狂而自洽,像一套密不透风的牢笼,将苏清鸢困在其中。
“那我的命呢?”苏清鸢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就该为你的病陪葬吗?”
顾烬严沉默了,红瞳里的火焰似乎黯淡了些。他松开她的手,却抓住了她的手腕,指尖划过她的脉搏。“姐姐的命,也是我的命。”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银质药瓶,倒出一颗透明的胶囊。“这是最新的抑制剂,能暂时缓解我的症状。”他将胶囊放在她掌心,“但我没吃。”
苏清鸢愣住了。
“因为我想让姐姐知道,”顾烬严蹲下身,仰视着她,红瞳里是毫不掩饰的依赖与疯狂,“我不是非吃药不可,我只是非你不可。”
他抬起手,轻轻舔去她脸颊上不知何时滑落的泪水,像品尝珍馐。“姐姐的眼泪,和你的血一样甜。”
苏清鸢猛地推开他,跌坐在地上,背脊撞在冰冷的书架上。她看着掌心里的胶囊,又看看顾烬严眼中偏执的光芒,终于明白了——他不是离不开药,他是离不开掌控她的感觉。
“你早就找到缓解的方法了,对不对?”她的声音颤抖,“你故意让我以为你的病很严重,故意用痛苦来绑架我的同情!”
顾烬严没有回答,只是慢慢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伸出手。“姐姐,跟我回房。”
“我不!”苏清鸢死死攥住胶囊,“顾烬严,你这个骗子!”
“骗子?”顾烬严弯下腰,指尖拂过她的唇,“就算是骗子,也是骗了姐姐一辈子的骗子。”他的眼神温柔下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姐姐逃不掉的。从你把氧气瓶递给我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注定要绑在一起,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
他蹲在她面前,红瞳里映着她的倒影,像一片燃烧的血海。“现在,你是选择自己走,还是我抱你走?”
苏清鸢看着他,看着这个用爱和病痛编织囚笼的男人,第一次感到彻底的绝望。医疗报告上的每一个字都像烙铁,烫在她的灵魂深处——她和顾烬严,早已在十五年前的火海里,被一场罪恶的实验,永远地绑在了一起。
而这份绑定,将是她一生无法挣脱的血契。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又下了起来,敲打着玻璃,也敲打着苏清鸢破碎的心。她缓缓抬起手,放在顾烬严掌心。
至少在这一刻,她知道自己真的逃不掉了。
顾烬严握住她的手,将她轻轻抱起。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却让她感到比任何时候都要寒冷。
“姐姐,”他低头,在她顶落下一吻,声音温柔得像一场幻梦,“别怕,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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