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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峡水道,夜色如墨,江风凛冽。
聂锋带着三名夜枭精锐,如同真正的山中猎手,在崎岖的江岸与陡峭的山壁间悄然穿行,追踪着那伙神秘“水匪”留下的蛛丝马迹。他们避开官道和主要渡口,专走人迹罕至的兽径险崖。聂锋独眼锐利如鹰,不放过任何一点被踩踏过的苔藓、折断的细小枝条、或是岸边石头上不自然的湿痕。
袭击生在子时,对方退走时必然仓促,且携带着两箱沉重的辣椒花椒,不可能毫无痕迹。果然,在下游约十里处,一处隐蔽的、被茂密藤蔓半掩的小水湾,他们现了异常。岸边有明显拖拽重物的痕迹,几块大石上有新鲜刮擦,地上散落着几粒红褐色的辣椒籽。水湾中,两条蒙着黑篷、形制特殊的窄长梭子船,被巧妙地系在水下木桩上,若不是刻意寻找,极难现。
“是鬼头梭。”一名熟悉水性的夜枭低声道,“船身窄长,吃水浅,度极快,常在急流险滩出没,是川江上一些私盐贩子和水匪惯用的。但这两条,看着比寻常鬼头梭更精良些,船头有加固撞角。”
聂锋蹲下身,捻起一粒辣椒籽,又看了看那特殊的系船方式,眼中寒光凝聚:“不是普通水匪。训练有素,装备精良,撤退路线预先规划,连藏船地点都选得如此隐秘。更像是……专门干黑活的私兵或死士。”
“头儿,看这里。”另一名夜枭在岸边一堆乱石后现了一个半掩的土坑,里面有些烧过的灰烬和几个啃干净的鱼骨,“有人在此停留过,时间不长,但不止一人。”
聂锋走过去,仔细查看灰烬和鱼骨,又拨开旁边的草丛,现几枚模糊的、沾着泥的脚印。脚印朝向,指向不远处一片黑黢黢的、仿佛被山体阴影吞噬的峭壁。
“追。”聂锋毫不犹豫,率先朝着峭壁方向潜去。对方既然在此停留,藏船,说明附近必有临时巢穴或联络点。那峭壁之下,或许有山洞,或是通往山腹的秘径。
四人屏息凝神,借着夜色和乱石的掩护,悄无声息地靠近峭壁。果然,在藤蔓与怪石交错的最深处,现了一道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狭窄裂缝,裂缝内有微弱的气流涌出,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混合着烟火和人体的气味。
聂锋做了个手势,让两名夜枭守在裂缝外警戒,自己带着另一名最机警的弟兄,侧身挤入裂缝。裂缝内初极狭,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竟是一个天然的溶洞,洞内有火光摇曳,还有人声隐约传来。
“……妈了个巴子,那船上的汉子真他娘够硬!砍翻了咱们三个弟兄!”
“硬顶屁用!货不是照样抢了两箱?老大说了,这次是警告,下次再敢走这条水路,连人带船都给他沉江里喂鱼!”
“就是不知道上头为啥非要盯着这点辣椒花椒,值几个钱?害得弟兄们大半夜泡在冰水里……”
“你懂个球!上头让干啥就干啥!少打听!拿了钱,赶紧把货送出去是正经!老大说了,天亮前必须送到‘老地方’。”
聂锋伏在一块钟乳石后,独眼透过石缝,看清洞内情形。约莫有七八个汉子,或坐或卧,围着一个小火堆,身上穿着半干的黑色水靠,身边放着刀弓。洞角堆着两个破损的木箱,正是被抢走的那两箱辣椒花椒,已重新捆扎过。看情形,这些人正是袭击者,在此暂避,等待将货运走。
“老地方”是哪里?上头又是谁?聂锋心念电转。对方显然只是执行命令的小卒,知道的有限。擒贼先擒王,必须找到那个“老大”,或者知道“老地方”和“上头”的人。
他悄然后退,与同伴退出裂缝,对守在外面的两人低语几句。四人迅分散,两人攀上峭壁上方,占据制高点,控弦以待。聂锋与另一人则绕到溶洞另一个可能出口的方向埋伏。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洞内火光渐熄,人影晃动。那“老大”似乎是个精瘦的汉子,低声吩咐了几句,便有四人抬起那两箱货,鱼贯而出,沿着一条隐藏在灌木丛中的小径,向深山方向走去。剩下三人,包括那“老大”,则留在洞内,似在等待。
聂锋眼中寒光一闪,对峭壁上的同伴打了个手势。两支弩箭无声无息地破空而至,精准地射穿了留在洞外放哨的两个汉子的咽喉!两人一声未吭,软软倒地。
几乎同时,聂锋与埋伏在另一侧的同伴如同猎豹般扑出,直取那抬货的四人!事突然,那四人根本没反应过来,两名抬后的汉子便被聂锋用淬毒短刃抹了脖子。前面两人惊慌转身,刚要呼喊,又被峭壁上射下的弩箭钉死在原地。整个过程不过呼吸之间,干净利落,未出多大响动。
但洞内的“老大”和另一人似乎听到了些微异响,提着刀冲了出来。刚出洞口,便被聂锋和同伴一左一右夹击。“老大”身手不弱,挥刀格挡,与聂锋战在一处。另一人则被聂锋的同伴缠住。
“你们是什么人?!”“老大”又惊又怒,厉声喝问,刀法狠辣,显然也是见过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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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锋不答,短刃如毒蛇吐信,招招致命。不过数合,便寻得一个破绽,短刃划过对方手腕,长刀脱手。聂锋顺势一脚踢在他膝弯,“老大”惨叫一声跪倒在地,被聂锋用膝盖死死顶住后心,短刃架在脖子上。
另一人见状,心胆俱裂,虚晃一招就想跑,被峭壁上射下的弩箭钉穿大腿,倒地哀嚎。
“说!谁指使你们劫货?‘老地方’是哪里?‘上头’是谁?”聂锋声音冰冷,短刃微微用力,在“老大”颈侧划出一道血痕。
“老大”面色惨白,却咬牙道:“要杀就杀!老子什么都不知道!”
“硬气?”聂锋冷笑,对同伴使了个眼色。同伴走到那大腿中箭的汉子身边,短刀抵在他心口,缓缓用力。
“啊——!我说!我说!”那汉子剧痛之下,心理防线瞬间崩溃,“是……是‘过山风’让我们干的!货送到……送到三十里外青竹垭的‘悦来客栈’,自有人接应!‘上头’……‘上头’是成都府‘威远镖局’的二掌柜,姓胡!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好汉饶命!饶命啊!”
“过山风”?“威远镖局”胡二掌柜?聂锋记下这两个名字。“威远镖局”是蜀中有名的大镖局,据说背景深厚,与官府往来密切。胡二掌柜……莫非与抚州那个胡同知有关联?还是巧合?
“你们‘过山风’,有多少人?老巢在何处?”聂锋继续逼问。
“老大”见同伙已招,长叹一声,也泄了气:“我们……就三十来人,平日分散在巫峡到夔门一段水路,接些黑活。老巢……在瞿塘峡北岸的‘燕子矶’,有个水洞……”
聂锋问清细节,确认再无隐瞒,这才一掌劈晕了“老大”,又将那受伤的汉子打晕捆好。他看着地上那两箱失而复得的辣椒花椒,心中并无多少喜悦。揪出了“过山风”和“威远镖局”,只是掀开了冰山一角。那个姓胡的二掌柜背后是谁?“威远镖局”又牵扯到哪些势力?这次袭击,真的只是为了这点辣椒花椒的警告吗?
“把货带上,人捆好,先离开这里。”聂锋果断下令,“此地不宜久留。留两个人,将这两个活口和货,秘密押送到我们在渝州的暗桩,仔细审,尤其是那个‘老大’。另外,立刻给抚州和蜀中我们的人传信,查‘威远镖局’胡二掌柜,以及他与抚州胡同知、乃至京城的关联。‘过山风’的老巢‘燕子矶’,派人去探,但不要打草惊蛇。”
“是!”
四人迅处理现场,抹去痕迹,扛起货箱,拖着俘虏,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巫峡的江水依旧奔流不息,仿佛从未见证过这黑暗中的杀戮与秘密。但一张针对蜀中原料渠道的黑网,已经被夜枭的利爪,撕开了一道裂缝。更多的秘密与危险,也将随之暴露在月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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