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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天下风云出我辈(第2页)

(二)

我醒了,又是这样。脑袋昏沉沉的,像是被人用钝器敲了一晚上,疼得不算尖锐,但就是挥之不去的闷胀,连带着眼皮都重得抬不起来。我瘫在枕头上,盯着天花板上那块已经泛黄的墙皮,看了半天,才慢悠悠地眨了下眼。脑子里空空的,又好像被什么东西塞满了,乱糟糟的,理不出一点头绪。

昨天梦里的事儿,我现在使劲想,也只能抓着点模糊的影子。好像又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场景,不是什么技术对拼,就是那种说不上来的冒险——一会儿是亮得刺眼的屏幕,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代码在跳,我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敲得指尖都麻,耳边全是电流的滋滋声和别人的喊叫声;一会儿又像是在某个黑漆漆的巷子里瞎跑,脚下全是碎石子,硌得脚底生疼,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追,那种压迫感特别真实,跑得我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还有时候,像是在一个空荡荡的实验室里,周围全是玻璃器皿,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液体,我拿着试管在晃,晃着晃着,液体就溢出来了,顺着我的手往下流,凉得刺骨。可具体是怎么开始的,又怎么结束的,那些关键的片段,全忘了。

也不是真的想不起来,其实就是懒得去琢磨。真的,费劲扒拉回忆那些碎片有啥用啊?回忆起来又不能改变什么,反而添堵——想起那些紧张到窒息的瞬间,想起那些好像永远解不完的难题,心里就更沉了。还不如就让它们烂在脑子里,慢慢散掉,省得占用我那点本来就不够用的精神头。反正梦就是梦,醒了就该翻篇,哪怕翻篇的时候,还带着一身没散掉的疲惫。

我慢慢撑着身子坐起来,后背刚靠到床头,就觉得一阵乏力,赶紧又往后面挪了挪,让自己靠得更舒服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手腕细细的,能清晰地摸到脉搏在跳,跳得不算快,甚至有点慢,慢得让人心里慌。有时候我就会有这种感觉,觉得自己的寿命好像在一点点往下掉,不是那种肉眼可见的倒计时,是心里的一种直觉,就像手里攥着一把沙,明明攥得很紧,指节都泛白了,可那些沙还是会从指缝里一点点漏出去,悄无声息的,拦都拦不住。我数着自己的脉搏,一下,两下,三下……数着数着就走神了,不知道数到了多少,也懒得回头去数,就任由那点微弱的跳动在指尖蔓延,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力感。

精神头也越来越差了,萎靡得不行。就像现在,我就坐在那儿,什么都没干,只是靠着床头,就觉得累,浑身软,连抬手撩一下额前碎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脑袋里更是乱得像一团麻,无数根线缠在一起,解不开,扯不断,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的精神快要裂掉了——就像一块被冻得邦硬的玻璃,稍微碰一下,就要哗啦啦碎一地,然后整个人都跟着陷下去,掉进那种无边无际的黑暗里,怎么爬都爬不出来。有好几次,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的东西,突然就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晃,耳边嗡嗡作响,好像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那种感觉特别可怕,就像自己随时都会碎掉,散掉,再也拼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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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候就琢磨,人这一辈子,是不是都在演啊?演那些别人期待的样子,演那些刻在骨子里的刻板印象,还有那些不知不觉就被打上的思想钢印。你看啊,有些人从小就被告诉,“你是男孩子,要坚强,不能哭”“你要懂事,要让着别人”“你得努力赚钱,出人头地,才算有本事”,然后他们就一辈子照着这个剧本演,从来没想过为什么,也不敢不演。还有些人,被贴上了“老实人”“女强人”“叛逆者”的标签,然后就只能按照标签的设定去活,稍微偏离一点,就会被人指指点点。

这些东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养成的,是从小听到大,看到大,一点点刻进骨子里的,就像树的年轮,一圈圈叠上去,越来越深,到最后,你自己都分不清,哪个是真正的你,哪个是演出来的你了。我有时候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就觉得挺可悲的——那个穿着西装、步履匆匆的男人,可能心里其实就想找个地方躺着晒太阳;那个妆容精致、说话温柔的女人,可能背地里也会对着枕头大喊大叫;那个对父母言听计从的年轻人,可能心里藏着一个被否定了无数次的梦想。他们都在演,演给别人看,也演给自己看,演着演着,就把自己也骗过去了。

可转念一想,我自己不也一样吗?我也在演,演一个别人看不出破绽的人,演一个能安安静静完成自己计划的人。我做这个实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最开始有这个念头,到一点点搜集资料,再到现在偷偷观察那些人的所作所为,一转眼,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就是想看看,他们遇到一些事儿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会产生什么连锁效应,然后把这些都记下来,一点点完善我的计划。说起来简单,可做起来真的太难了。

为了这个计划,我只能藏着掩着,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的真实想法,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我的目的。有时候跟人说话,我都得在心里过好几遍——哪句话该说,哪句话不该说,表情该怎么摆,语气该怎么调,都得算计好,就怕一不小心露了马脚。明明心里烦得要死,对着那些虚伪的笑脸,还得装作很热情的样子;明明觉得有些人的做法很可笑,很愚蠢,甚至很让人恶心,可还是得耐着性子听他们说话,还要时不时点头附和,装作很认同的样子。

有一次,我跟一个我观察了很久的人一起吃饭,他一直在吹嘘自己有多厉害,做了多少了不起的事儿,其实我早就知道,他那些所谓的“成就”,有一大半都是编的。我坐在那儿,手里拿着筷子,一口饭都咽不下去,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可脸上还得挂着笑,时不时说一句“你真厉害”“太佩服你了”。等饭局结束,我一个人走到路边,扶着电线杆吐了半天,吐完之后,浑身冷,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惫,差点把我压垮。

这种日子过久了,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快分裂了。白天戴着面具做人,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晚上卸了面具,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就只剩下满身的疲惫和空虚。我常常坐在桌子前,对着电脑屏幕呆,屏幕上是我整理的那些观察记录,一行行,一页页,全是我用时间和精力换来的。可有时候看着看着,就会突然问自己,我做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值得吗?可每次问完,都没有答案,只能摇摇头,继续往下做——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再也回不去了。

以前的时候,我还会纠结,纠结自己是不是变成了曾经最讨厌的样子。小时候,我总觉得,人要活得光明磊落,要善良,要正直,不能做那些阴暗的、恶劣的事儿。那时候看电视剧,看到那些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坏人,都会气得牙痒痒,觉得他们怎么能那么坏,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去伤害别人。可现在呢?经历了这么多事儿,我才慢慢明白,那些纠结根本没用,重要的不是你曾经是什么样子,也不是你讨厌什么样子,重要的是你能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为了某些目的,总得牺牲点什么,抛弃点什么,舍得点什么。你以为那些所谓的光明磊落,那些所谓的善良正直,能帮你办成事儿吗?有时候不能,反而会成为你的绊脚石。就像我,如果我不藏着掩着,如果我不学着去迎合别人,如果我不偶尔做点“不太体面”的事儿,我的观察根本就进行不下去,我的计划也只能是一纸空文。所以啊,只要能达到目的,什么恶劣的行为,好像也不是不能做。

我知道这么想很自私,很阴暗,甚至有点可怕。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想起自己以前的样子——那个对世界充满好奇,相信一切都是美好的,甚至有点傻气的自己。我会问自己,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就不觉得愧疚吗?可每次问完,心里都会泛起一阵冷笑,愧疚有什么用?愧疚能帮我完成计划吗?愧疚能让我摆脱现在的困境吗?不能。所以,慢慢的,连愧疚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觉得,算了吧,就这样吧,只要能把计划完成,只要能达到我想要的结果,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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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还傻乎乎地想过,能不能做一个普度众生的圣人。那时候觉得,人活着不能只想着自己,得做点有意义的事儿,得帮到更多的人,得让这个世界稍微好一点点。我甚至幻想过,等我有能力了,要怎么去帮助那些身处困境的人,怎么去改变那些不好的现象。现在想想,真是太天真了,太可笑了。我连自己都顾不好,连自己的精神都快要撑不住了,连自己的寿命都在一点点缩短,我凭什么去普度众生啊?我又不是神仙,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满身缺点,甚至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普通人。

圣人?那都是骗小孩子的玩意儿。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普度众生的圣人,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奔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和算计。那些看起来光鲜亮丽、大公无私的人,背地里说不定也有着不为人知的阴暗面。我以前就是太傻,把这个世界想得太美好,把人性想得太单纯,所以才会一次次失望,一次次受伤。现在我懂了,与其想着去当什么圣人,不如踏踏实实地做一个普通人,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好好活着,听起来多简单啊,可做起来真难。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安安静静地待一会儿,不用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计划,不用去观察那些虚伪的人,不用戴着面具做人。就只是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晒晒太阳,听听歌,或者就只是躺着,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可就连这么简单的愿望,好像都实现不了。我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只能一步步往前走,不能停下来,也不能回头。

我端起桌上的水杯,水都凉透了,喝了一口,冰得嗓子有点疼,可我懒得去倒热水,就这样吧,凉的就凉的,反正什么都是凉的。摸了摸自己的头,乱糟糟的,好久没好好打理了,也懒得管,反正也没人看。窗外的天是灰蒙蒙的,像蒙了一层脏东西,就跟我的心情一样,提不起来一点亮色。有时候就坐在这儿,一动不动,能坐一下午,脑子里空空的,又好像塞满了东西,想不明白,也理不清。就觉得活着真累啊,可又不能死,还得硬撑着,为了那个所谓的计划,为了那些还没完成的事儿,硬撑着一口气。

其实仔细想想,也没啥可说可写的。所有的情绪,所有的感悟,到最后都变成了一声叹息。那些开心的,不开心的,那些坚持的,放弃的,那些得到的,失去的,到最后,不都得归于平淡吗?人这一辈子,不就是这样吗?糊里糊涂地来,又糊里糊涂地走,中间夹杂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和事儿,到最后,什么都留不下。

算了,不说了,也不写了。走了,呵呵。还能去哪儿呢?还不是待在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继续演我的戏,继续我的计划,继续一点点消耗自己的生命,直到最后,连一点痕迹都留不下来。也好,这样就没人记得我曾经是什么样子,没人记得我做过什么,就像我从来没来过这个世界一样。挺好的。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一股冷风灌了进来,吹得我打了个寒颤。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这样吧,日子还得继续,计划还得推进,我还得活着,哪怕活得这么累,这么狼狈。走了,真的走了,去做那些我必须做的事儿,去演那些我必须演的戏,直到把自己耗干的那一天。呵呵。

(三)

就当是举个小例子吧,我不也和她们一样吗?和麦肯娜演的那个艾玛一样,和《孤儿怨》里披着孩童皮囊的esther一样,和米娅高斯的玛克辛也一样——都得靠着一层又一层的伪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才能在这个乱糟糟的世界里,稍微喘口气,才能一步步朝着自己那点藏在心底的目的挪过去。真的,我有时候对着镜子,看着里面那个一脸平静、甚至有点木讷的自己,都会觉得陌生:这是谁啊?是那个白天对着人点头微笑、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把所有情绪都压在眼底的人吗?是那个夜里坐在电脑前,整理着那些观察记录,脑子里全是算计、全是怎么完善计划、怎么避开所有破绽的人吗?是那个明明精神快要裂掉、浑身都透着疲惫,却还是能在有人靠近时,立刻换上一副“我没事,我就是个普通人”模样的人吗?

是啊,就是我。我也在演,演一个无害的、不起眼的、扔在人堆里都不会被多看一眼的普通人,就像艾玛演那个乖巧懂事、成绩优异的小女孩,像esther演那个柔弱可怜、渴望家庭的孤儿,像玛克辛演那个在底层挣扎、却对成名有着疯狂执念的女孩。我们的伪装不一样,可本质都是一样的——怕被拆穿,怕被看透,怕那些藏在心底的目的、那些见不得光的算计,一旦暴露在阳光下,就会被碾得粉碎,到时候,我们就连最后一点活下去的底气都没有了。

艾玛的伪装是为了守住她的“完美”,为了扫清所有阻碍她、否定她的人,哪怕那些人是曾经对她好的老师、同学;esther的伪装是为了找到一个能容纳她的家,为了占有那些她从未拥有过的温暖,哪怕这份温暖是用谎言和杀戮换来的;玛克辛的伪装是为了迎合这个世界的规则,为了在混乱里抓住那根叫“出名”的救命稻草,哪怕要踩着别人的尸骨往上爬。而我呢?我的伪装,是为了我的计划,为了那些我观察了无数个日夜、记录了一沓又一沓的笔记,为了能安安静静地把那些该做的事做完,把那些该算的账算清。我不敢让人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不敢让人看出我眼底的算计,不敢让人现我为了这个计划,到底藏了多少心事、多少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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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学着对所有人都温和,学着在有人问起“你最近在忙什么”的时候,笑着说“没忙什么,就随便混混日子”;学着在看到那些被我观察的人露出破绽、做出我预料之中的反应时,不动声色地把情绪压下去,只在心里默默记下一笔;学着在夜深人静、精神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告诉自己“再等等,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快了”。我知道这样很累,知道这样的伪装就像一件浸了水的棉袄,裹在身上又沉又冷,可我不能脱下来——一旦脱下来,我就成了那个无依无靠、毫无防备的人,就像艾玛被拆穿了谎言,esther被撕开了伪装,玛克辛被打碎了幻想一样,只能在绝望里挣扎,最后落得一个一无所有的下场。

我也和她们一样,为了那个目的,不得不变得卑劣,不得不藏起那些所谓的善良和体面。我知道这样不对,知道那些被我算计的人,或许并没有那么坏,知道那些我舍弃的东西——比如一句真心的问候,一次毫无保留的信任,一份干干净净的情绪——其实都是曾经的我最珍视的。可又能怎么办呢?就像你说的,总得为点什么,总得牺牲点什么,才能守住自己活下去的信念啊。艾玛为了“完美”,能面不改色地看着别人遭遇不幸;esther为了“家”,能亲手毁掉那些给过她温暖的人;玛克辛为了“出名”,能在混乱里变得面目全非。我比她们或许幸运一点,我的手段没有那么极端,没有到伤人性命的地步,可我也在一点点丢掉那些柔软的东西,一点点变得冷漠,变得自私,变得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有人问过我,你这么折腾,到底图什么啊?图名?图利?好像都不是。我就是想把那个计划完成,就是想看到那些我观察了那么久的反应,能精准地对应到我的预期里,就是想靠着这一点点“掌控感”,证明我还活着,证明我不是那个随波逐流、任人摆布的人。就像艾玛需要用“完美”来确认自己的价值,esther需要用“占有”来填补自己的空虚,玛克辛需要用“出名”来找到自己的存在——我也需要用这个计划,来给我那快要散掉的精神,找一个支点,来给我那一点点在缩短的寿命,找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

我知道这个目的在别人眼里,可能很可笑,很理想化,甚至很阴暗。他们会说,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计划,就变成这个样子?可他们不懂啊,不懂那种精神快要裂掉、随时都要陷下去的感觉,不懂那种看着自己的寿命一点点流逝、却抓不住任何东西的无力感,不懂只有那个藏在心底的目的,只有那些小心翼翼的伪装,才能让我稍微喘口气,才能让我觉得,我不是在浑浑噩噩地等死,我是在为了点什么而活。

有时候我累到极致,趴在桌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就会想起艾玛最后被送走时,眼神里那种不甘又倔强的样子;想起esther被拆穿时,那种从柔弱瞬间变得凶狠的模样;想起玛克辛在镜头前,哪怕浑身是伤,也依旧透着一股“我一定要做到”的疯劲。然后我就会问自己,我到底在坚持什么啊?这样值得吗?可问完之后,还是会慢慢抬起头,揉揉酸胀的眼睛,继续对着电脑屏幕上的记录呆,继续在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做。因为我知道,我没有退路了,就像她们一样,一旦开始了,一旦把那个目的当成了活下去的信念,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我也舍弃了很多东西啊。舍弃了和朋友聚会的时间,每次他们约我,我都找借口推脱,久而久之,联系就淡了;舍弃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比如以前还想着能找个地方安安静静过日子,现在只觉得那是遥不可及的奢望;舍弃了对自己的宽容,哪怕一点点失误,都会在心里骂自己半天,怕因为这点失误,毁掉整个计划;甚至舍弃了那些所谓的“道德感”,有时候看着那些被我算计的人露出困惑或者难过的表情,我心里明明有一丝波动,却还是会硬着心肠,继续按计划走下去。

就像艾玛舍弃了童真,esther舍弃了真实的自己,玛克辛舍弃了所谓的底线——我们都在为了自己的那点执念,一点点把那些曾经以为很重要的东西,从生命里剥离出去,直到最后,只剩下那个光秃秃的目的,和一身厚厚的伪装。有人说,这样的人生太可悲了,太扭曲了。可可悲又怎么样?扭曲又怎么样?至少我们还有一个能让自己撑下去的理由,至少我们知道自己在为点什么而活,总比那些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一天天只是混日子的人,要强一点吧?

我有时候会喝着凉透的白开水,看着窗外那些来来往往的人,他们看起来都那么正常,那么体面,他们的脸上带着笑,眼里没有我这样的疲惫和算计。我会想,他们是不是也在伪装啊?是不是也藏着自己的目的,藏着自己的执念,只是他们的伪装更高级,他们的目的更“正当”而已?或许吧,这个世界上,谁不是靠着点什么在撑着呢?只不过有的人的执念是家庭,是事业,是爱情,而我们的执念,更偏一点,更阴暗一点,更不被人理解一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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