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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怀树的手下一秒就要探入里裤,阿福一激灵,他想起来自己的身子的畸形,他也从未被他人触碰过那私密之处,没见过正常的妇人下面长什麽样,要是自己长得太奇怪,会被嫌弃吗。
张怀树似乎看出了阿福的顾虑,先暂时把在他身上乱游走的手抽出,自己先解了裤子,如果自己先坦诚相见,他的心理负担也会小一点。
“没事的。”张怀树安慰道。
他引导着阿福的手摸上自己肿胀的裤裆,时刻观察着他的神情,若是看到他眼神生变就立马停下。
呼吸氤氲,两个少年年纪加起来都不到五十,却已经将自己的整个人生与另一人交织在一起,他们小心翼翼地触摸着对方的身体,想要更了解一些,也愿意将自己的身心都交给对方。
“可以吗?媳妇儿。”
这个昵称直接把阿福最後的一层保护壳打得稀碎,心里鼓胀,粘稠到拉丝的气氛现下彻底糊成一团,他还能说什麽,只能红透了脸微微点头。
纤细修长的手指握住昂扬的性器,阿福的手好像被烫了,这东西也太大太粗了,张怀树真的没病吗?对比自己的小啰啰,这简直不是正常人。
敏感部位被他小心地圈住,生疏的手活儿挠得自己痒痒的,又不尽兴,强忍着挺腰把那物什向前捅入阿福指间缝隙的欲望,手掌覆盖上阿福的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呼吸急促,偶尔隐忍地喘两声。
阿福感觉自己的手都快摩擦生火了,他怎麽还不结束,他喘的好羞耻,更让他羞赧的是他那怪异的女屄正在分泌不明液体…
以前也会有这种情况,不来事儿的时候有段时间里裤上总是潮乎乎的有粘液,晶亮透明,起初他慌的要死,没有人教他这些生理常识,也不敢去问,直直忍过了发现没事儿才放心下来。
阿福平时很少自慰,或者说他不会自慰,他知道有时候撮弄前面的时候会很舒服,但是他没有睾丸,射不出精液,反而後边的女屄总是会潮湿不堪。
其实这还是他之前在田里见一个男人在自慰才知道原来人们会这样获得快感。
但他没有很热衷与自己前面的小萝卜玩弄,相反他觉得把两条腿夹紧的时候,会有种奇特的酥麻感,比套弄自己前面要舒服的多。
张怀树也是第一次在别人手里泄出来,白浊又浓又多,射得老高,溅到阿福的衣服上,这是他有史以来最爽的一次手淫。
天暗得很快,没多久已经见不到太阳的影儿了,只能靠着西边的天空投射过来的亮光视物,张怀树射过之後的性器仍旧挺立精神,一靠近就要戳到阿福。
想要帮阿福也解决一次,虽然不知道他到底算是男人还是女人,但只要是人就会有性欲,但天色已经暗了,这条路也不算偏,万一有人出来巡田被人瞧见,那小人儿的脸皮可就要没了。
“咱们先回家,到炕上再继续。”张怀树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今天的气氛太对了,阿福好像也不排斥自己,一直在无下限地接受自己的触碰,今日一过,阿福就十八了,按照农村儿里姑娘的年纪估计都已经在奶孩子了,自己偷吃两口不过分吧。
阿福羞得不行的时候就不说话,反正就是被张怀树拉回了家,他先去冲水,张怀树再去,坐在炕上,看着铺叠在一起的两床褥子,上边还绣着大红鸳鸯。
手腕上已经戴着那粗糙的木雕手编绳,心想着福团的脸哪有这麽圆,不过可爱是真的可爱,至少阿福瞧着是。
阿福躺进被窝裹住自己,夜里已经开始凉了,还是被窝里暖和,回想着刚刚在田埂上脸红心跳的经过,他一会还要继续吗?还是亲亲抱抱,应该要看自己的身子吧。
单想着衣服会一件件被脱掉,就像上次那样,还不如自己直接先脱了来得痛快,他害臊。
下定决心除了里裤之外,剩下的衣服全都脱了叠在炕头,可突然推门进来的张怀树还是吓了他一跳,脱到一半的里衣和半露在空气中的圆润肩头被阿福迅速蒙起被子盖住,呈一个防备状态。
张怀树没想到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他还是不能接受吗?张怀树内心有些苦涩,但还是假装若无其事地躺下了。
“你要是不想,我就不干了,别怕。”张怀树帮阿福也盖好被子,拍拍盖在他身上的被面。
“我…我没有。”阿福心想解释的,可怎麽说呢,他总不能直勾勾地和他说我们来睡觉吧?他趴起来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
张怀树揉了揉他撑起的小脑袋:“没事,不急,这事以後再说也行。”
阿福一时间没话说,他感觉张怀树有一点点的不高兴,但是绝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他觉得张怀树有一点低落和无奈。
不对啊,他不是不愿意呀,他都已经准备脱了衣服任他抱了,这事儿怎麽到他嘴里变得又是自己矫情不乐意了?
阿福越想越不对,撑起的身子朝张怀树那边挪了挪,嘴张了又张,也没想好说什麽,被子里脱了一半的里衣不尴不尬地挂着,他不想让张怀树不高兴。
语言说不出口,阿福只能用行动来回答,他伸出胳膊将自己往张怀树那带了带,将自己的头埋在张怀树的左胸口,那下面是他有力的心跳声,搂住他结实的身体:“我…愿意。”
他能明显感觉到抱着的人呼吸乱了,身体也震颤了一下,但还是没有下一步动作,他是不是怪自己了?
“我刚刚被吓到了…才遮住的,”他擡起眸子去瞧张怀树平躺着的脸,看不清什麽表情,又埋回去闷闷地说道,“你抱抱我吧。”
几乎是一瞬间他就被压着胳膊放到枕头两侧,没有穿好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阿福的身体上,欲露不露最是摄人心魂,张怀树翻过身时腿也与阿福交缠,发现他除了里裤下半身什麽都没有穿。
“你自己脱了衣服,给我看的吗?”张怀树的吻已经先于他的问题落下来,在阿福露出的半边肩头上轻轻啃咬,留下一个淡淡的齿痕。
阿福没想到他反应这麽大,第一次以一种毫无抵抗力的姿势被他制服在身下,并且他的攻势并不温柔,好似真是忍得久了。
“嗯…唔!”
他从阿福的小臂滑到手腕上已经戴上的手编绳,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随即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擡起阿福的下巴,吻又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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