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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他这个宿敌也完全没威风到哪去,变成了“小可怜瓦格纳”,灰头土脸地被追杀得到处乱窜。 格云瑟最喜欢看敌人倒霉了。 “我‘超时’了,是不是?” 谢弗低声说:“这是你的惩罚。” “格云瑟,你要狠狠惩罚我。” 格云瑟茫然无知,眼睛微微笑着,神情很安宁,谢弗无视厉声警告低头亲吻他,吞下那些草木灰,精神海里遍布紫色的点点星光。 谢弗抱起已经死透的人,他朝冰河舰走去,烈火烧灼出分明界限,紫罗兰在烧焦的土地上肆意蔓生。 这被视为分明背叛。 数不清的子弹恐慌倾泻,再强的精神屏障也有限,谢弗的膝盖软了下,后背炸开血花。 他最后抱着格云瑟坠落,在失控肆虐的火海里,摔进冰河舰的底舱进入的方法是该死的简单,格云瑟海因里希没有对谢弗勒尔瓦格纳设置口令。 从未。 谢弗想进就进。 走也一样。 但格云瑟永远不会走,哪儿也不会去。 紫罗兰是无法把根系从土壤中拔除的,那会立刻死亡,谢弗终于意识到这一点,他躺在血泊里,压制胸腔的抽搐,把格云瑟抱在怀里:“海因里希。” 谢弗说:“我会发‘希’的音,对不起,我只是想叫你格云瑟。” 他问:“我还能吻你吗?” 他仗着格云瑟在微笑仗着格云瑟总是对他脾气很好,他吃力地抱着格云瑟,一点,一点,把人捧到胸前。 他吻格云瑟。 格云瑟茫然地、茫然地,用雾紫色的眼睛空茫地望着某处。 不是他。 是更深邃的孤寂与末路,那种柔和的微笑已经褪去了,这是死亡导致的变化。 人死后,失去神经支配的面部肌肉,就会让神情显得空洞。 谢弗慢慢抚上这双眼睛。 谢弗咳呛出血,他向格云瑟道歉,仔细清理自己弄得乱糟糟的血迹,他抱着格云瑟,视线涣散在舷窗外的浩渺星光里。 格云瑟的双手被镣铐束缚,无法打开,肩膀早已变得僵硬,所以格云瑟没有再像当初那样拥抱他,没有。 格云瑟至死也并未拥抱他。 高塔上,银发幼童坐在宽大的扶手椅里,微笑着望向他,被捆缚四肢拖着吞噬进炽阳下的血色荆棘乱丛。 “你超时了,谢弗。”他的紫罗兰说,“我不原谅你了。” 他听见格云瑟说“好好吻我”,说“我很痛苦”,格云瑟说“我唯一的、被夺走的朋友”。 格云瑟问:“你悼念我的时候,会用什么表情?” 格云瑟说。 “再见。”明天见 「悼念」。 适合使用什么样的表情? alpha没那么容易死亡。 缔造“光明”与“正义”的胜利者没那么容易死亡。 后来相当长一段的历史记叙中,这次混乱的“新秩序”并未被真正承认。 不止是因为它放纵仇恨蔓延、理想变质、对“自己人”的立场甄别极端到了神经质的地步,更因为它维持的时间实在太过短暂。 短暂。 覆灭的源头是一艘反常燃烧的指挥舰。 “冰河舰”,属于死亡的帝国紫罗兰长剑:格云瑟海因里希,旧帝国的守墓人,令人恐惧的战争天才与野心家。 最后一次大规模星际战争,他驾驶这座指挥舰率军浴血奋战,捍卫了垂死的帝国舰队最后的荣光。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结束后,冰河舰已经和它的驾驶者一样残破,无法维修,不得不从舰队中退役。 后世很多人认为,倘若格云瑟不是beta、不是被禁药摧毁身体,所谓的新秩序根本无法战胜帝国舰队。 而就是这艘早已确认无法维修的残破指挥舰,在新秩序的前领袖瓦格纳被宣称叛变,挟持海因里希的尸身坠入舰仓后,于某个无月之夜诡异复活。 它变成一艘缠满赤色荆棘,燃烧着永不熄灭赤炎的空壳。 ……现在这具燃烧的空壳停泊在新帝都。 这是第四十七个被袭击的实验室,袭击它的罪犯看起来十分可怖:身上缠满混乱的绷带,依然有枪洞在崩裂、渗血,有荆棘从伤口里探出,单手拎枪微垂着头,瞳孔深处同样是缓慢生长的红色荆棘。 身椒汤份不难确认。 因为枪洞的位置分明,这些枪伤,就是谢弗勒尔瓦格纳抱着格云瑟的尸体被枪杀时,被倾泻的弹雨洞穿的。 它们没有愈合,被烈焰烧焦,又崩裂,流出新的血。 被捆缚的研究所人员跪在狼藉的焦土前。 手脚都被子弹洞穿。 “瓦格纳!”新领袖被迫赶来,额头冒着冷汗,紧攥着拳高声开口,“别再犯错了,你已经完全背离了你的初衷,不是吗?你明知道新秩序是要有牺牲的!有些事情就是没办法……” “难道什么代价也不付,就能实现我们当初的理想?你明明也知道这不可能你明明也认可!” “什么都可能是代价!包括你和我!” “你入了迷障,这是那个野心家的阴谋,他用死亡诅咒了你,让你动摇,让你发疯,你……” 充斥荆棘的瞳孔微微动了动。 袭击者拎着枪抬起头。 完全沙哑的、仿佛吞下硫磺与焦炭的嗓音,缓慢吐出字句:“谁?” 新领袖语塞。 格云瑟海因里希……这名字已经变成禁忌。 没人愿意提起,没人敢提起,这是新秩序最不愿面对与承认的丑闻,他们陷入仇恨,痛快折磨敌人的首脑、野心家海因里希时,解恨到几乎忘记了一切。 他们忘记了,冰河舰是为了守卫这片星云,战斗到伤痕累累、残破不堪的。 “瓦格纳。”新领袖的语气变低,近乎商榷,“我们的确会犯一些错每个人都会犯错,可你真的忍心,这么摧毁你为之奋斗毕生的成果吗?” “我们已经取缔了极端派,他们的理念太极端和激进了,他们是错误的。” “现在我们愿意接纳一切,包括旧帝国的人,当然也包括你,回来,继续做我们的朋友,谢弗……” 倾泻而出的子弹扫射向蒙住眼睛的俘虏。 几乎没有什么惨叫声,血污短暂飞溅,弹匣被清空,满地残叶碎枝。 这是第四十七个被摧毁的实验室,实验室囚禁的“试验品”被释放,很多已经奄奄一息,不成人形,新秩序丑闻缠身,几乎已被铺天盖地的非议淹没。 袭击者换了个弹匣,抬枪指向新领袖。 这自然引起更激烈的交火,极端恐惧下的枪炮恨不得把这个幽灵轰碎。 但没那么容易,暴虐的烈炎炙燃着腾空而起,仿佛已经千疮百孔死透的躯壳,胸腔痉挛了下,伤口再次在烈火里愈合。 他向后摔倒,跌进灼烧的“冰河舰”空壳。 回到舰里的谢弗勒尔瓦格纳干净。 他吞服药物,用些实验室见到的残忍手段,把自己弄得像个人就像当初格云瑟被作为货品处理妥当。 这一步要稍微花些时间。 谢弗换了身宽松休闲的常服,他握着一束紫罗兰花来到阳台,银色的月光下,格云瑟正躺在宽大的木质摇椅里。 缎子似的银色长发散落,银白色的睫毛下,空洞的、匀质一片的雾紫色眼眸,完全涣散地望着某颗星星。 谢弗轻声问:“想去那吗?” 他扶住摇椅的椅背,这样轻微的晃动,让头颈软坠,脊背塌陷,格云瑟落在扶手上的手臂滑落,身体倾倒弯折。 谢弗小心捧住这具轻飘的空壳。 他拢着微仰的头颈,用颈窝贴着柔顺的银发,轻轻抚摸,拥在怀里抱着。 他今天在实验室里看录像,看试验品被一点一点敲掉自我认知,摧毁意志,坍塌骄傲,最后忘掉一切不再痛苦,匍匐着舔舐被锁铐磨得渗血的伤口。 有短暂恢复神智的旧军官,对着自己愣了一会儿,彬彬有礼向他行帝国军礼,并索要一把枪。 不止一个人用枪轰碎了自己的脑袋。 “为荣耀和骄傲。” 那些人无一例外地说:“为海因里希阁下。” 雾紫色的瞳孔静静变得湿润,谢弗低头,他知道这是因为今夜雾浓,空气湿度大,有水汽凝结。 银白色的睫毛上也凝结了露水。 格云瑟原本有无数机会逃脱,无数个机会,他没有选择这么做,因为新秩序承诺只要他愿意投降,就会优待他的部下。 迂腐过时的旧帝国野心家,不知道新世代的叛乱者毫无信誉可言。 谢弗翻出最柔软的绒布,仔细擦拭这些水汽,暴雨要来了,他把格云瑟抱回浴室,泡进特制的淡紫色液体里,银发在水中散开,冰冷的躯壳慢慢沉没进去,没有气泡,格云瑟睁着眼睛,静静漂浮,被添加了花香浴盐的液体裹挟着,在砸落的暴雨声里寂静幽冷。 谢弗等到这场暴雨休止,夜晚也在暴雨中结束,天气放晴。 他把所有遮光帘都严严实实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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