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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钟为独自下山,想着今日所遇丶衆人言语中的种种怪异之处,不觉心事重重,隐约觉着自他走出山洞以後便处处透着古怪,可是心中朦朦胧胧的,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他放慢了速度,一面向山下走,一面四处寻找,想要找到一点霍炬的踪迹,虽然心知以魏移天的脚程,自己无论如何追不上他,他却也不觉气馁。
他一面走丶一面找,走到後山偏僻之处,忽然见到半人高的草间有什麽轻轻一动。钟为也跟着心中一动,忙朝着那边走了两步,待离着近了些,看到一团黄色衣角,却原来是那怪人。
他吓了一跳,一下子站住了脚步,定在原地。那怪人武功高强,心性又如此狠辣,如果自己贸然过去,恐怕要莫名其妙地死在他手上,看来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妙。
思及此,他摇了摇头,本来转身欲走,可转念一想:这个人夺得了昆仑派掌门,又同样姓霍,或许与霍伯伯丶霍师弟有什麽关系,兴许他会知道霍师弟的下落。即便他眼下不知,但以他的武功,也定能救出霍师弟来。我与他无冤无仇,只是向他打听几句霍师弟的下落,他未必就会杀了我;即便我当真被他杀了,那也算是为救霍师弟而死,可远远胜过什麽都不为他做。他想到此处,下定决心,便擡脚向那怪人走去。
他轻轻走近几步,见那怪人倚着一方土坯,半卧在地上,两眼紧闭,前胸衣衫尽数被血洇红,虽然简单包扎过,可看着仍十分骇人。
钟为稍有几分犹豫,他见这怪人眼下似乎虚弱的很,好像即便以自己的武功也能置他于死地,自己只要拔出剑来,向前轻轻刺出,就能取他的性命,师父曾说要扬善除恶,这人杀了那麽多的武林同道,自己若是杀了他,算不算是“除恶”呢?
可他方才见这人以一敌二,竟难分胜负,与这满庭的武林好手为敌也无一丝惧怕,举手投足间大有英豪之气,虽然为人刻薄,可其实远比那些下毒暗害丶以多欺少的武林前辈更显豪杰磊落。心中竟对他生出几分敬仰之情,是以虽知他是恶人,那时却也隐隐盼着他能得胜,这时见了他虚弱之态,更加不愿下手加害于他。他心中思量,脚下更又往前踏出几步。
忽然,那怪人动了动,钟为只见有甚麽东西朝着自己飞来,那物来得太快,他又未加堤防,竟然没有躲开。随即他只觉肚子上一痛,那东西打在他身上,嘭地炸开,随後散落在地,原来只是一捧泥土。
钟为忍不住低低“啊”了一声,泥土虽软,打在身上却也疼痛非常,被击中时,他只觉腿上微微一麻,似要软倒,可一呼吸间又恢复如常。幸亏那人重伤之下气力不济,匆忙之下抓的一捧泥土打在人身上也一触即散,不然这时他已倒在地上,成了一具尸体了。
钟为低声道:“霍老前辈,晚辈没有恶意,只是想向前辈打听一个人。”
他虽莫名其妙地挨了一下打,却仍脚步不停,又上前去,一直走到那人面前。见他只出了一招之後便喘熄不停,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独斗两位掌门时的意气勃发,心下不觉有几分恻然。
那人闻言擡眼看向了他,两只眼睛像是两把尖利的刀子,忽地剐了过来,让钟为不禁後退半步。只是那人视线虽落在他脸上,却似好像没有看清他似的;目光虽利,却没有神采。钟为与他视线相接,不知为何,忽地心中一跳。
那怪人哼了一哼,倒没再找东西打他,不知是因为没有力气了,还是信了他的话。钟为大起胆子,又和他离近了些,“请问前辈在来的路上,可曾见过逍遥派的魏移天吗?”
他话音刚落,便听那人喝问道:“你问他做什麽?他是你什麽人?他在这山上吗?”
钟为听他一连串地发问,语气中大有寒意,忽地想起那本害苦了他的《九阳真经》,一时不知该不该向他说实话,可若要他说谎,他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到如何编造,只得含含糊糊地道:“晚辈的一个朋友昨夜被他捉去了,至今生死未卜,因此晚辈想要打听他的下落。说起来,晚辈这个朋友,前辈也许……”
他话还未说完,那怪人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地撑坐起来,一只手扯住他前襟,两眼紧紧钉在他脸上,朝着他厉声问道:“魏移天果然重来中原了!他在哪?他在哪!”
钟为被他拉扯得跪坐下来,一惊之下什麽礼节都忘在了脑後,只觉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我不知道……昨夜他还在山上,现在却找不到他了……”
那人又问:“你怎麽知道?你亲眼见到他了,是不是?”
钟为点了点头,却见那人两只眼睛仍恶狠狠地盯着自己,这才想起他看不见,于是开口答道:“嗯,他原本也要抓我,只是……”他说到一半,觉着被逼跳崖而未死实在太过离奇,难以取信于人,支吾半天,才继续道:“只是我恰好逃脱,我朋友却没逃出来。我的朋友前辈或许认识,他也姓——”
那怪人松开了他,冷冷打断道:“魏移天阴狠毒辣,你的这个什麽朋友这时候想必早就死了,那也不必再说,你就当世上没这个人罢。”
钟为闻言,只觉一口气哽在胸口,心中既气愤丶又难过,可仔细一想,又觉他说的确是实话,怔了一阵,难过之情固然未减,气愤之意却也更甚。那怪人手抚伤处,低声自语道:“只恨我眼下没法去找他,魏移天丶魏移天……”说罢,重重叹了口气。
钟为站起身来,也不和他再多说什麽,擡脚便走。他生性忠厚,虽觉这人十分可恨,可也说不出半句讥讽的话来,不辞而别便已是对那人厌恶到了极处。
可刚走出两步,他却又忍不住回头,见那人实在伤重,竟是连站起来都不能,终是不忍一走了之,任他自生自灭,犹豫片刻,又折返回来,提醒他道:“霍老前辈,山顶上的那些人方才正在商议,说要一齐追捕你,你还是快逃罢。”
那怪人闻言,似乎愣了一下,片刻後才哼了一声,算作回答。钟为见他已知道了此事,本以为他很快便要起身逃走,可等了一阵,却见他始终没有动作,这才反应过来,暗道:我真笨,他既站不起身,就更没法自己逃了。
他于是又问:“前辈不走,是因为受伤太重丶无法行走吗?”那怪人道:“你啰嗦些甚麽?我能不能走,和你又有甚麽关系?”
钟为被他恶语相向,倒也不以为忤,“前辈若是行动不便,我可以扶前辈离开此处。这里地势开阔,他们一会儿便能找到,前辈还是快些离开此处为好。”
钟为脾气虽好,却有一点古怪:若是那怪人对他呼来喝去,强逼自己服侍他,他定然宁死不从;可那人只委顿一旁,既不呻[yín],也不开口向他求助,他反而生出恻隐之心,定要施以援手不可。
过了一阵,那怪人终于道:“离此处不远有一个洞穴,我告诉你大致方位。”钟为道:“好。”说罢便握住了那人的手,只觉触手甚是冰凉,不禁心中惊道:他虽未死,可却也只剩一口气了。
那人借他之力方一起身,胸前伤口便又流出血来,他却哼也不哼,点了身上几处穴道,流血渐渐又止。钟为托住他腋下,只觉这人虽比自己高大,其实却轻得很,若非他胸前有伤,自己将他背在背上,或可走得更快一些——忽然想到霍炬,不觉心中黯然。
那人虽然目不视物,但所指方位大致不差,钟为按他指点,不多时便找到那处洞穴。他将那人扶到石壁一旁坐好,松了一口气,“幸好山上还有这样一处地方,前辈以後可以在此疗伤了。”
那人淡淡地道:“我既知此处,谢贤能不知麽?最多不过一日,他们便能寻到。你这般蠢笨,何必学武?我看还是乖乖做个田家翁为好,免得不知何时便被人给杀了。”
钟为摇了摇头,“我师父从未说过我蠢笨,而且他时常说我很适合学武。”那人奇道:“难道旁人也没说过吗?”钟为仰头想了一阵,随後缓缓摇了摇头,见他没有反应,又答道:“没有。”那人“哈”地一声,不再说话,自去运功疗伤去了。
钟为坐了一阵,颇觉肚饿,起身出去寻了些果子回来,见那人仍盘膝不动,于是也不出声打扰。
过了一阵,忽见那人头上热气蒸腾,随後吐出一口血来,颜色乌黑,又腥又臭。钟为知那人方才正在运功逼毒,见他吐出黑血,不由得关心道:“前辈,你眼睛能看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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