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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舟行晚再度清醒过来,已经是在离开了天极宫的地界不知多远。
他的全身都产生了一种仿佛刚被碾压过的酸疼,似乎要胀裂的大脑每一根神经都叫嚣着尖锐的痛楚,舟行晚浑身手不是手、腿不是腿,琉璃一般漠然的眼缓缓睁开,他想动,身体却不受自己的控制。
“醒了?”
吐着信子的毒蛇似的轻语呢喃响在耳畔,舟行晚原本因刚醒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里立时染上怒色。
他瞪着眼,杀意分毫毕现,床边的人静静欣赏了会儿他的无助,然后伸出冰凉如玉的手指挑在那片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摩挲,声音轻缓含笑:“蘅晚怎么一听到师兄的声音就是这个表情……我让你兴奋了吗?”
——听这语气,仿佛当初做出让人怨怒的事的人不是他似的。舟行晚怒意更甚,声音都好像要破裂:“——我杀了你!”
“这话可真叫人害怕,怕得师兄都不敢把你身上的禁制解开了。”
玉秽温和笑开,他的手背从舟行晚眼尾划到脸颊、又顺着面部的曲线一路延伸至下巴,眼神不是彻底的清白,却也不只掺杂着爱与欲,让人看不分明。
舟行晚咬着牙,恶狠狠地想要反扑,他的四肢上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好像被从四个角度牵来的链条锁住一样,这让他极度不安:“你对我做了什么!”
玉秽轻笑,终于收回了手,道:“蘅晚该问,我还没对你做什么。”
舟行晚一惊,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玉秽被他想要立马检查自己却动弹不得的状态笑到,才终于肯纡尊降贵稍作安抚:“好了,刚才都是骗你的。”
“……”舟行晚在心里把玉秽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如今他落在别人手上,硬碰硬已不可取,在玉秽这儿又碰了两次壁后终于认清自己的处境,短短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平复心情,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玉秽立在床边看他,面上情绪无澜,身姿屹立不动分毫,宛若一座安静的雕塑;听到这话,才终于得了点趣似的,男人好笑地看着从一醒过来就对自己喊打喊杀的舟行晚,道:“蘅晚想起来了吗?”
这句话没头没尾,舟行晚顿过以后疑惑地问:“想起什么?”
“想起你如今已沦为修仙界叛徒、妖族阶下囚,虽然师兄好心愿意给你一些优待,可毕竟不是在流云宗,你我身份云泥之别,蘅晚——”
玉秽可怜可叹地盯着他,轻慢道:“你如今想做什么、想知道什么,应该求我。”
“……”
这话完全不符合玉秽之前的人设,舟行晚愕然难以置信,他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眼前这个人,气极反而是笑:“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玉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面色依旧:“妖族对犯错之人的刑罚手段比流云宗还要更强烈些,蘅晚,你应当不想再受一次静元针埋体之痛吧?”
“……”舟行晚想起往事,面色变得愈加难看。
他当然知道玉秽是在威胁他,显而易见,无需多证。舟行晚闭上眼,玉秽得意的脸跟粗长的静元针不断在脑海中浮现,舟行晚短作思考,终于决定人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倒不是他怕了静元针——好吧他承认自己确实还是不太想那东西再弄进自己身体里的,可另一方面,当初在云梯台上他莫名其妙就失去意识,舟行晚如今对外面的情况不甚清楚,他不知玉秽跟妖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甚至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一切事宜自然该从长计议,以免打草惊蛇。
可让他去求玉秽,却是怎么都求不出口的。舟行晚卧在床上,身体两边的手指逐渐收紧,他缄默地跟玉秽对视几秒,忽然说:“师兄,我原谅你了,”
玉秽甚至已经想好该引诱舟行晚如何“求”自己,却没想到对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不由一顿:“哦?”
他眉眼舒展开,随意坐下,是一副很好的倾听者的姿态:“蘅晚不如说说,怎么原谅我了?”
舟行晚道:“当日仙门大比,我重伤醒后师兄说我没有丢了流云宗的面子,往后不会再为难我。”
这段话玉秽确实还有印象,不过当时舟行晚爱搭不理,没想到现在会把那当成救命稻草。
……只是,如今他已公开脱离流云宗,按理来说从前的一切都已经恩断义绝,承诺更不算数,舟行晚现在提这个跟他们眼前交涉毫无关联的事做什么?
正想着,舟行晚也学着他平时的样子露出一个假笑:“师兄不是还说,愿意身受静元针之刑来补偿我,当时师弟年轻不懂事,竟然没立即体谅师兄的良苦用心,如今想了,却不知道师兄的话还算不算数。”
——明明就是不久前才发生的事,舟行晚却非得说什么“当时年轻不懂事”,明摆着是拿来糊弄玉秽的。
舟行晚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更好的说辞,他为自己的急中生智感到叹服,又因为后继无力感到萎靡,正以为玉秽不会搭理自己了,谁知道对方竟然很好心情地笑开:“应了蘅晚的事,师兄自然是要做到的。”
他说着,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个黑色的匣子,舟行晚太过熟悉,只是隐约看清其中轮廓就认了出来,霎时气海沸腾不已。
尽管知道这针不是给自己用的了,舟行晚看到这东西的瞬间,身体还是似乎又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
他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尽量把那些不好的记忆从自己脑海中驱逐出去。舟行晚紧紧盯着玉秽的动作,不肯错过对方一丝细节,又怕对方趁他不备偷偷搞小动作。
另一边,玉秽施术使那根银针从匣子里立起,隔空正飘在舟行晚脸的上端,距离正好,与好几个月以前他为舟行晚埋针时别无二致。
他看了舟行晚一眼,手指在自己身上丈量着穴位,就要将静元针刺入,却突然——
就在那根静元针将要没入他身体里的下一刻,针身立即化水而去,直直低落在舟行晚脸上。
“真狠心啊蘅晚。”
玉秽不可谓不怜惜地拿出手绢擦了擦舟行晚湿润的眼睛口鼻,声音里笑意不减:“竟然真的要把那么长的针植进师兄的身体里,真是让我难过。”
舟行晚没想到他会出尔反尔,正要说话,玉秽已经擦干净他脸上的水,同时单手把他的下巴钳住,又不知从何处再取出一根针,从上悬着虚落在舟行晚眉心,温柔道:“又或者蘅晚忘了那是什么滋味,需要师兄帮你回忆一下。”
“……”
眉心那处本就敏感,舟行晚不好受地想要从玉秽手底下逃脱,然而无济于事,只能在嘴里怒骂:“你来,弄不死我你是我孙子!”
玉秽眸色一暗,复而微笑道:“终于装不下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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