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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换药。”“让太医他们过来。”裴岐不喜欢这种身体被人随便摆弄的感觉,尤其被谢骋,这个他目前还没彻底掌控的人。谢骋眼眸微微一滞,没说话,手里的动作依旧不停,把他腰上旧的裹着伤药的布条拿下来,给他换上新的装有药粉的布条重新裹了上去。裴岐看他坚持要给自己弄,只好随他去了,转头看他在自己腰上乱动的手。裴岐的腰很细,腰窝明显,皮肤白皙细腻。这次的伤口是被刺到了腰部,伤口有拇指宽,刺得很深,虽没有断到筋骨,但这种伤最怕受到感染。谢骋给他系好布条,看一眼那纤细的腰,给他撩下衣摆。见谢骋眉目认真地为自己包扎,裴岐心到底软下来,等谢骋包扎好,裴岐扯住他手臂,看着他手臂上纵横交错还没有消去的伤疤,他道:“你身上的伤愈合得如何,给孤看看。”谢骋微一怔,动作顿时停下来,随后解开衣襟,身体袒露出来。身上的伤疤都结痂了,就是那黑色的伤疤很宽大,很丑陋。他身上的伤,裴岐看过不少次,但一看到他身上,还是忍不住想偏开视线,不敢细看。“太医给过你褪疤的药吗?”“有。”谢骋道。裴岐点头:“那就好。身上还是不要留那么多疤,不然以后找不到真心喜欢的女子。”谢骋眸子黑了一瞬:“但是有的地方我擦不了药,殿下能不能帮我?”裴岐想也不想就拒绝:“你去找太医,孤不会,孤会伤到你身体。”谢骋不再说话。裴岐再看一眼他光着的肩膀,还有腹部。身材是挺好的,就是那大大小小的疤痕看着惨不忍睹。谢骋系回衣服。裴岐转头望向车窗外,日落西山,暮光暗沉。他对外边骑着马的崔实道:“找个地方休息,明天再出发吧。”“是。”崔实找了地方停下来。洛州与邑州是临近西北的地方,虽不是沙漠之地,但入眼望去都是严重缺水的干涸平原,没有什么野兽出没。他们直接找了一处停下来。裴岐就着茶水,吃完干粮,填饱肚子就趴在马车里休息了。谢骋跟着吃完,借着马车外暗淡的篝火,看他道:“殿下今晚要不要我照顾?”“不用……”裴岐下意识摆手,接而反应过来他的话,抬头窥了一眼外边黑沉沉的夜幕,凌厉的西北风呼啸而过,刮起一些风沙。如同狼嚎一般凄厉,“你便留下来吧,孤看这马车也够宽敞,你身上的伤亦没有好,也彼此有个好照应。”谢骋唇角微微一勾,点头:“好。”整个队伍都在原地休整,谢骋在裴岐身旁躺下。裴岐道:“你离孤远点。”谢骋神色一凝:“为什么,你嫌弃我臭吗?”“那倒没有。”裴岐道,“我不过是怕你压到我身上的伤口。”谢骋笑道:“也是,殿下应该不会嫌弃我丑,毕竟殿下不洗澡的时日比我多了不少。”裴岐:“……”孤的少时好友他竟然敢如此这般说自己。裴岐低哼了一声,眉眼略带不悦:“嫌弃孤就滚出去。”当真只允许他自个嘲讽别人,绝不允许别人拆他的台,好生霸道。望一眼他羞恼的脸色,谢骋唇角微勾起一抹弧度,不过稍纵即逝,低敛起眉目:“不敢。”“孤看你可不是不敢。”裴岐头埋在被子里。看他偏侧头不看自己,谢骋黑眸微亮了一下。日夜奔波赶路,身上又受了伤,裴岐不消半刻便睡了过去。听着旁边沉稳均匀的呼吸声。谢骋张开黑眸,轻轻移动了一下身体,往裴岐身边靠了靠。裴岐的墨发散下来,落在身侧。谢骋下巴触碰到那墨发,轻轻蹭了蹭,嗅了几嗅,有点满足地闭上眼睛,跟着睡了过去。过了洛州城,便是到了邑州。邑州郡是与北越相邻的郡。他外祖父李济便是驻扎在离邑州郡不远的都护府。抵达邑州,在前方带路的崔实给了通关文牒那些守卫看,关卡被打开。前方出现了一队人马,在前头的是一个身着戎装的年轻男子,五官端正,眼神炯炯,目视着走进关卡的队伍,目光热切。裴岐掀开马车的帘子,朝外边观看,看到那个年轻男子,唇角微勾起来。坐在一边的谢骋看着他勾起的唇角,眸子一黑。那年轻男子等到马车过来,当即下马,迈步走到马车跟前,双手抱拳,拱手道:“副将瞿白遗,参见太子殿下。”裴岐走出马车,这几日他的伤口已经恢复得不错,看着瞿白遗,把他搀扶起来,笑道:“白遗,你不用跟我多礼。”这瞿白遗是他外祖父身边军师的儿子,年纪跟裴岐一般大小,自小就跟在外祖父身边征战,他母后没有出事之前,他常跟瞿白遗玩耍,抛去彼此之间的身份,也算是少时知心玩伴,如今相见也甚是熟稔。瞿白遗笑了笑:“许久未见殿下,我甚是想念。”裴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亦是如此。”瞿白遗微打量了他一遍,询问:“殿下,一路上可是安好?”“出了点麻烦。”裴岐没有瞒着他,直接道,“路上遭遇到了山贼。”“殿下可是伤到了哪里?”瞿白遗急忙问。“伤到了腰。”裴岐道,“经过这几日休息已经差不多康复,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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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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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