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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在寒说了句“可以了”,他就急吼吼地进去了。
然后,几乎一进去就缴械了。
徒有理论、毫无实战经验的年轻人,第一次尝到交合的欢愉就是这般灭顶的快感。
没人能忍住。
符确很要面子地想。
江在寒揉了揉埋在颈窝不肯抬起的脑袋,轻声问:“我做得对吗?”
符确因为这一声,再次情动。
他进步飞快,学会了控制。
他在江在寒耳边呢喃着露骨的情话,感受着深处的点。
深浅快慢被他掌握得很好。
江在寒不想听,却无处可逃。他在酸胀的欢愉中被撞碎了。符确连他的喘息和啜泣都不放过,全都占为己有。
江在寒隔着泪水看见天花板的氛围灯,像飘浮的星。
符确大概是疯了。
或许是他自己疯了。
因为他听见这样的话——
“我们结婚吧。”
江在寒陷在柔软的床铺中昏睡中,符确盯着他的睡颜舍不得眨眼。
符确凑近了,现在他们身上都带着沐浴露的苦橙气味,一模一样的。
江在寒蜷缩身体,占很小一块地方,看起来好乖。
柔软的发,温顺的眉,翘挺的鼻,还有红润的唇。
符确吹气,那羽扇似的长睫便跟着颤了颤。玩心被勾起来,他用指腹点在江在寒的唇珠,揉了揉。
江在寒精疲力尽,一点意识都没有,任由他逗弄。
符确在那薄薄的眼皮上亲了一下,回味江在寒先前哭红的眼。他舍不得江在寒哭,又坏心地想要他哭。
符确伸手,指尖拂过他眼下的伤,江在寒似有所感,抱着手臂缩得更紧。
要是早点遇到……
极度疲劳的状况下,再精准的生物钟也是要罢工的。
江在寒醒来,已经将近十点。
晨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浅金色的光线落在符确睡得不安分的发丝上。他一只手臂揽着江在寒的腰,另一只手虚握着江在寒的手腕。
姿势粘人。
江在寒安静地看着,没出声也没有动。
符确相貌浓烈,轮廓立体,闭眼睡着依旧是鲜明的、让人一眼难忘的长相。
算是他见过长得最英俊的人,江在寒暗暗做出评价。
客观地。
转念又懊恼自己的肤浅,竟然在悄悄评判别人的相貌,这样不好。
不过符确除了样貌,人品性格也很好。什么都好。
江在寒觉得幸运。
难得的幸运。
他在初阳音乐室外的墙根偷听那会儿,时常忍不住猜想,这样悠扬安宁的琴声,弹奏者会是什么样的人。
大概是沉稳文静的。能坚持每天练习大半年,一定很有耐心、沉得住气。不过,老师说提前结束时,他总是欢喜地跑得飞快,生怕被老师抓回去似的,可能本质还是贪玩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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