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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岚皱起眉头,盯着这行字看了很久,最后简单地回了句:“知道了。”
他关掉电脑,收好资料,打了辆车去自家小区,路上一直在思考是谁多嘴告诉了母亲自己的行程。
再一想,或许是她自己查出来的。失去丈夫之后,儿子成了她唯一的寄托,一个中年妇女竟然学会了打榜投票。这样一想,通过各种渠道打听自己的行程也不难办到。
金岚并不恨她,恰恰相反,她是他唯一所爱之人。但很多事他没有跟她说,刚开始是不敢,后来是不想,弄到现在,他反而有点怕见她。
用今天的流行语来说,他的母亲邓南枝,是个足以载入史册的恋爱脑。
他父亲金岭是个除了外貌一无是处的男人,小姑娘年少无知,看上了也正常。但金岚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怎么能为一个人渣奉献到这个地步。
刚开始邓南枝只是养着他——掏钱付房租、补贴家用,惯的他整天游手好闲,只会用她的钱买些小玩意儿回来哄她,还哄得卓有成效。这也就算了,女人挣钱养个小白脸,也算是生活享受。后来金岭交了几个狐朋狗友,渐渐被引到赌博的路上来,劝他反而被甩脸子,邓南枝居然还不放弃,替他还赌债,找工作,好像不是找了个男人,是供了个祖宗。
小学的时候,金岚就见过家门口被人泼油漆,写血字。他提着一桶水,跟在母亲旁边,用抹布沾着清凉油,一点一点把油漆擦掉。他很清楚地知道,这个家破败不堪的根源就是他父亲。小孩子都能看明白的事,邓南枝居然看不清。
后来看到世上到处是对爱情的歌功颂德,他只觉得愚蠢。
就这么饥一顿饱一顿地上了初中,家里电器坏了一半,也没钱去修。他夏天热得汗流浃背,冬天冻得哆哆嗦嗦,一年四季营养不良。然后金岭突然宣称干了一票大买卖,他们很快就有钱了。
这之后家里倒是着实富裕了一阵,屋里也整修一新。随即金岭说要融资,扩大公司规模,但是他的信誉在银行贷不出钱来,求邓南枝用自己的名义帮他贷款。
不出所料,公司很快破产,金岭立刻跑路,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金岚敬佩他的母亲,在这样山穷水尽的绝境里,还坚持活了下来,变卖所有能卖掉的东西——尽管也没有多少——让他继续学业,读到高中。他也恨他的母亲,如果她能早点清醒,他们家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爱也罢恨也罢,在高三那年都归于一个执念——让她活下来。
那年秋天,邓南枝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而后发现手脚越来越不灵便,说话也变得不清不楚。送到医院后,医生看着片子,很快诊断是颈椎病。幸而当时碰上军区总医院的专家下来巡诊,问明白了症状、体征和病史,又做了全面检查,叹了口气,说这是罕见病。
肌萎缩性脊髓侧索硬化症,通俗点来说,就是渐冻症。
五年致死率百分之九,基本活不过十年。
医生又说了:“当然,这也因人而异。要是有钱、有条件疗养、照顾,能活几十年的病人也有。”
金岚醒悟了。心灵鸡汤里说得不对,钱可以买到时间,甚至能买到生命。同样是渐冻症,普通人年就会死,但霍金活了五十五年。
他一个高中都没毕业的学生,没有能力、没有背景、没有学历,到哪才能快速赚到让人活五十五年的钱?
只有娱乐圈。
注:当然了,霍金能活五十五年,主要因为他属于轻症。
唯一所爱之人
为了方便就医,拿到季行砚给的第一笔钱后,金岚就把母亲接到了首都。房子是两居室,并不是因为金岚常住,而是因为雇了一个24小时护工。邓南枝的肌肉虽然还没萎缩到无法行走的地步,但时常摔跤,而且手脚不太灵便,有紧急情况怕耽误就医,需要人贴身看护。
护工很快给他开了门,说大姐昨天早上就开始念叨了,这会儿总算来了。
金岚朝房里喊了一声“妈”,就听到混沌不清的应和声,然后邓南枝就驱使着电动轮椅出来了。
金岚卸下胸口那些沉甸甸的情绪,笑得像鼓励小孩走路的父母:“现在轮椅开得这么溜了。”
“大姐学起东西来可快了,”护工在旁边附和,“这几天一点磕碰也没有。”
轮椅是早就买好的,家里的物件也改造成了方便坐着取用的样式,但邓南枝不服输,坚持要走到不能动为止。就因为这份倔脾气,上次才摔了一跤狠的,直接骨折送去了医院。金岚在去影视城的路上接到了电话,不得不转机回去看母亲,确认病情没有恶化了才进组。
知道自己给儿子带来了麻烦,邓南枝最终还是坐上了轮椅。
邓南枝张开嘴,费力地吞咽着,说了几个字,金岚凭经验分辨出来,这是“看了电视剧”。
“守在电视机前面看得可认真了!”护工在一旁补充,“说男主角没你好看!”
金岚指出:“人家那叫阳刚美。”
因为长相中性,所以观众对他的评价趋于两极分化。吃这种风格的吹他是“内娱天花板”,不吃他这种风格的鄙夷他“娘里娘气”。
邓南枝又使劲地说了一句话,总之是不赞同他的观点,更不赞同网上那些人的观点——有人说他长得跟人妖似的。
“我让大姐别看那些评论,她非不听!”护工的京腔流利响亮,像连珠炮似的喷发出来,和邓南枝形成了强烈对比,“看生气了,要关网页,结果点不上那个叉,点出了一堆弹窗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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