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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青木儿清醒了一些,意识到此时已经第二天了,忽地想到方才自己说的话,本就被暖被窝烘红的脸又红了些,他蓦地把头缩进被窝里,不说话了。赵炎抱着被子把人抱高了些,说:“再睡会儿吧。”青木儿窝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不了,今天要去摆摊子卖簪花呢,事情多,早些去,早些弄好,我怕到时弄不好慌了手脚。”“嗯。”赵炎说:“别慌,家里人都在。”“我知道,快起吧。”青木儿笑了一下,他说完赵炎也没松手,挣了一下没挣开,昂起头看了赵炎一眼。赵炎垂眼看着他,唇边微微勾起,他向来沉稳又正经,平日里肃然居多,可这会儿突然起了些少年时的心性,有了捉弄人的心思,故意揽着更紧,叫小夫郎怎么都挣不脱。青木儿挣了几下便知是那汉子有意的,故而瞪了他一眼,见那汉子耍无赖,忍无可忍,从被窝里伸出手,揪了一下那汉子不要的脸皮。但他没下重手,揪起一点就放下了。谁料那汉子像是得了乐趣,连人带被抱着翻了一圈,把小夫郎压回了床上,双手从被子摸进去,正好碰到了青木儿侧腰的痒肉,激得青木儿左扭右扭,在被窝里不停蛄蛹。青木儿仰着头止不住笑,一个劲儿地喊:“别挠别挠……”他不敢喊得大声,怕外头有人听到,压着嗓子,细声细气的。赵炎下手不重,可他太愿意听小夫郎这一声声的求饶了,因而没松手,又挠了几下。青木儿扛不住,揪着赵炎的手臂,连连哼叫:“阿炎阿炎……”赵炎满眼都是小夫郎叫他名字的模样,一颗心涨得太满倒让他不知怎么消解,只想紧紧搂着小夫郎,嗅着小夫郎身上的木槿花香,长长的,满足的,喟然长叹。青木儿微喘着平复笑意,他额间有了些细汗,见那汉子黑沉沉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身下更是有一件滚烫到无法忽视的物什,直挺挺地戳着他的大腿根。他眨了眨眼,抿着嘴偏开了头,双手却揽着那汉子的脖子,将人拉近了些许。其实他自己也起了,被那汉子硬邦邦的腹部压着歪在一旁。“清哥儿。”赵炎的嗓子哑着,声音低得如同耳边密语:“清哥儿……”赵炎这一声喊出,反而让青木儿清醒了些许,他轻轻蹙起眉,指尖描摹着赵炎凌厉的眉峰,很想同他说。别喊清哥儿,喊青木儿吧。小木儿,木儿,怎么都行。就是别喊清哥儿。可他不能。他是何清,他不是青木儿。青木儿心里一片酸涩,眼眶蓦地胀疼,他怕赵炎察觉出不对,猛地拉紧赵炎的脖子,脸颊轻蹭,软声道:“白天呢,别弄进去。”何清到镇上时,天还没完全亮。这一日的傩戏走街,是从天黑那一刻,从镇东北街,沿着大路,一路走到镇中心,再在镇中心的街市耍上几个时辰,待到过了子时,再往镇东南街市走去,直至天明,到达三凤镇的最大的祠堂——三凤庙。因此,这两条街市上,抢摊子的人最多。有的人半夜就侯在这儿,只等街道司开门,便可上前登记名册,缴摊位费,领木牌,再去自寻摊子摆。但领木牌和寻摊子摆是两件事,一个人摆摊的,只能先领木牌,再去寻摊子,不过这样就可能领完了木牌,摊子也找不到好位置。所以这一日上街摆摊的人,一个摊子至少有两个人,一个占摊位,一个领木牌。青木儿他们到镇中心的时候,这儿摊子的好位置,早被人占得七七八八了。有的位置靠近街边,行人在围着看傩戏的时候,转头就能买到摊子上的货物,街边若是没有好位置,就只能进小巷里摆,小巷子也有人走,可到底比不上大路。因此能抢到街边的摊子是最好的。别说青木儿是第一次卖东西,周竹和赵有德更是第一次在腊月十五出来卖东西,他们都没有什么经验,以为按照之前卖菜那般天不亮到镇上就可以了。谁知来了之后,这里商贩多到彷佛街市已经开摊了。街市人多,背着东西也不好找位置,且人多也容易走散,他们分了两路,赵炎和赵有德背着桌椅木架顺着镇东北街一路走下去找位置,而青木儿和周竹带着双胎去街道司交钱领木牌。往街道司走的时候,青木儿朝周边摊子看了看,摊子上货物琳琅满目,无论是给孩子玩耍的刀枪武器,还是各类乐器腰鼓、烟花炮竹、红纸对联,可谓是一应俱全。最热闹,便是各样吃食,炸的卤的腌的酿的,咸的甜的辣的酸的,应有尽有。少不了的是鬼面、面具摊子,毕竟是傩戏走街,来玩的人也有喜欢买一张面具戴着,彷佛自己是开山将军、笑面和尚。卖簪花的摊子更是多,且他们的摊子上不仅仅是簪花,还有各种簪子发钗香囊穗子。“这簪花还没摆呢,就有人去摊子看了。”周竹往周边看了看:“也不知别家卖什么价。”青木儿闻言,问道:“一会儿回来我们去看看?”“也好,知道了别家的,咱们好定价。”周竹说。青木儿点头应了一声。街道司的门口排起了长龙,这天儿冷,街道司在交钱处起了好几个火盆,不过都摆在前面,后面的人还是一样冻着。排在后头的人一个两个都在跺脚取暖。青木儿踮起脚看了看,这么多人,排队肯定得花不少时间,便转头和周竹说:“阿爹,我去排队,你和玲儿湛儿在那处等一等我。”他指的地方有石头,可以坐石头上歇脚。“行,你当心些。”周竹带着双胎去歇脚,青木儿一个人去领木牌。青木儿把袖筒和兔毛回脖都戴着,身上穿得多,排久了也就是脚冻一些,倒是没觉着有多冷。他正排着,余光瞟到有一人正盯着这边,他有些疑惑地看过去,发现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哥儿。那小哥儿脸上没什么表情,双唇微微发颤,怕是整个人都冷僵了。青木儿看了一下他的衣裳,是件棉衣,不过有些薄,里头还塞了些干草,一看便知这点干草不够保暖。青木儿不知这人为何盯着他看,这人眼神有些呆滞,他看过去,那小哥儿也没有挪开目光,彷佛只是无意识地把目光放在这边。他皱了皱眉,没多想,转回了头。排队的时间有点久,轮到他时,已过了三刻钟。青木儿来到交钱处才发现,即便有火盆,也就比后头暖一点,那办事的差役冻得手执笔都很僵硬。登记名册的差役放下了笔,快速搓了两下手,头都不抬,问道:“姓名。”青木儿连忙说:“何清。”“五文。”差役说:“交钱去后头领木牌。”“好。”青木儿从袖口摸出五个铜板放到桌上,那差役往后挥了挥手,示意青木儿往后走。青木儿领了木牌,绕了半圈从交钱处出来,出来时,方才那个小哥儿已经不见了。青木儿和周竹带着双胎往回走,遇到卖簪花首饰的摊子,就停下来看看,问问价。不问不知晓,一问才发现,平日卖三文一朵的簪花,今日竟是卖了五文,更有甚者卖六文!再大一些的,十文十五文都有,问过最高价的,是一个全花的花环,可直接戴在头上,这样的花环可达五十文。不过这样的花环很少,一路走来,也就碰到两摊,想必舍得花五十文买一个花环回去的人家也少,多是住在镇上的人家才会舍得花这个钱。五十文呢,都能买一只肥鸡了。青木儿对着别人的价,默默给自己原本定的价抬了几文,给别人讲价的余地,也能让自己多挣些。他们沿着镇东北街走,约莫走了一里,便看到了赵炎和赵有德。赵炎和赵有德已经摆好了桌椅木架,只等青木儿几人过来,就把簪花摆上。家中唯一一张案桌摆在街边,铺上特意剪下的长布,他们还搬了三张长椅,一张高木凳,方便歇息,这一卖就可能卖到子夜,一直站着,肯定吃不消。这处位置不错,右边离巷口不远,左边是一间书坊,唯一不好的是,这处位置离镇中心有些距离。不过现下能找到位置已实属万幸,只要不太差,就没问题。赵炎见了青木儿一行人,举了举手,没喊话,人声嘈杂喊了也听不清。待到人来到跟前,赵炎问道:“领到木牌了?”“领了。”青木儿笑着抬头,说:“我同阿爹玲儿湛儿还去问了别家簪花的价钱呢。”“如何?”赵炎问他。青木儿瞪大双眼,往赵炎身边凑近了一些,赵炎立即矮下身侧耳倾听。青木儿压低了声音却压低不了他的乍舌,“贵了好多!翻倍呢!”赵炎偏头看了他一眼,低声笑问道:“那咱们也翻倍?”青木儿咬着下唇笑了笑,微抬了一下下巴,小声说:“那是自然。”赵炎没忍住,用手背蹭了一下小夫郎的下巴。大街上人来人往的,青木儿吓得恼了赵炎一眼,嗔怒道:“快去摆簪花!”赵炎笑了笑:“好。”青木儿想了十来种簪花的花样,每样挑一个摆到案桌上,足够让客人能一眼看完所有的样式。摆簪花两个人足以,青木儿和赵炎摆着,另一头忽然挤过来一个高木架,差点撞到低头摆簪花的青木儿。赵炎快手将青木儿揽到怀里,才堪堪避开了高木架。“怎么回事儿?”青木儿吓了一跳,有些懵。赵炎皱了皱眉,低声说:“没事,你先摆,我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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