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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即选择了来赵家,就一定要留在赵家,他再也不想回到货郎那个四面透风的家了。那是家么?屋顶漏水,门窗破烂,鸡鸭拉得到处是屎,臭味熏得整个院子都是。他也不要再去风餐露宿,不要再夜宿密林,那般可怕的日子,他再也不要过了。他跟货郎大吵了一架,若是再回去,必定要被那货郎打骂,他绝不能走。何清收回了后退的腿,忍着害怕直视赵炎狠戾的双眼,抖着声儿道:“我才是。”“你说你是何清,你如何证明你是何清?”“我自然能证明。”何清听到有人疑惑,立即从领口掏出一张红纸,那红纸上,赫赫然两个大字——婚书。何清举着红纸,大声问道:“我有婚书为证,他可有?”赵炎识字,一看便知那上面写的确是婚书,丝毫没有可以反驳的余地。而一旁的赵有德和周竹愣住了,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又转头看向那一纸婚书。“婚书?”众人哗然。“是啊,还有婚书呢,那、那个谁,可有婚书?”众人一看青木儿呆愣地站着,丝毫没有反驳之意,便知他真的没有婚书,顿时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这上面写的真是婚书?谁识字啊?出来看看?”有人识字,立即伸头去看:“我来看看,确实是啊……”这人说完一看旁边看戏的赵玉才,便冲赵玉才说:“哟,这不是玉才么?你识字比我多,你看看是不是婚书二字,说起来,这事儿还跟你有关呢!”赵玉才当然能看出来上面写的是婚书二字,只是他一直盯着后头的青木儿,心想若是这漂亮的小夫郎被赶出来了,他可得想点法子把人弄回家。赵玉才看了一眼,那婚书被何清攥在手里晃来晃去,但婚书二字写得大,一看便知,再看折起的纸上也有何清的名字。他两指一并,在空中上下点了两下,说:“在下不才,上面写的,确是婚书二字,亦有这位小哥儿的名字。”何清转头看了一眼赵玉才,想起这就是那个考了童生便换婚的恶心玩意儿,要不是因为这无耻的狗东西换婚,他怎么会去找货郎,求那货郎带他跑。他若是不跑,现在赵家的一切都是他的!“大家都看看!我可没有说谎!”何清把婚书对着众人转了半圈。他一路走来大肆宣扬,为的就是现在这些人帮他说话,他只有一个人,若是赵家不认,他也是没法的,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赵家不想认,也得认!“真是假的啊?我还以为是被污蔑的呢……”“想不到,看着这么好看一小哥儿,竟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儿。”“何止不要脸,都想杀人了,这心得多狠呐?”青木儿脸上毫无血色,他怔愣地看着空中某一处,眼前似乎重叠了许多影子,耳边的声音模糊又细碎,他看不明,也听不清。扭曲的黑影时不时撕开一道口子,好多嘴巴,环绕在他眼前,一张一闭、一闭一张。他惶然看着赵炎攥紧的拳头,心想,他会被打死么?赵炎……会打他么?即便赵炎不打他,爹爹阿爹也不会原谅他吧。赵炎阴沉着脸,朝众人说了句“闭嘴”。在场的人被他铁青的脸色吓到,纷纷闭上了嘴巴,只有眼神在赵炎和青木儿之间来回扫。朝夕相处的夫郎竟是假的,这谁能忍?这小夫郎怕不是要挨打了,只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小夫郎,心肠如此歹毒。何清拿着那婚书甩了几下,对青木儿高喊:“你推我入河,想顶替我成亲,门都没有!”“不是的……”意外的是,青木儿开了口,他脸上除了僵硬,没有任何表情:“你是自己逃走的,张媒娘说——”“你胡说!”何清猛地打断他:“这赵家可是好人家,我为何要逃?张媒娘肯定和你是一伙儿的!”青木儿怎么会知道他为何要逃,他不过是从张媒娘那处知道,何清趁着他们夜里睡着,自己逃跑了。他不知缘由,此时被何清一问,登时什么话都说不出,只剩惶恐。何清看这假夫郎摇摇欲坠的模样,心里有些得意,不过他不敢表现在面上。他揩去眼角的泪,哽咽道:“你想替代我,成为赵家的真夫郎,当真是——啊!”话没说完,只见一根长木柴斜插在脚边,何清吓得后退了好几步,抬起头一看那煞神一般的汉子黑着脸瞪着他。何清的眼泪瞬间涌出,泪眼汪汪地看着赵炎:“相公!我才是你的夫郎,你何故如此对我?”赵炎怒目而视,指着何清:“休要胡言乱语!”他没回头看青木儿,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凶得很,也终于知道这几日小夫郎的不对劲是为何。他不知小夫郎打哪来的,又怎么成了他的夫郎,但他知道小夫郎是他的真夫郎。赵炎后退了几步,站到了青木儿前面,高大壮实的身躯将后头的小夫郎遮得严严实实。青木儿怔怔地看着那汉子宽阔的后背,蓦地湿了眼眶。众人看不到青木儿的神情,有人便说:“既如此,不如把张媒娘喊来问问?”“是啊,两人说的都不一样,把张媒娘喊来一问便知。”何清脸色一僵,攥着婚书的手都抖了,他慌道:“不行!”赵炎将何清脸上的慌张看得一清二楚,他眯了眯眼,说:“大顺哥,辛苦你带人跑一趟,把千头村的张媒娘请过来。”站在一旁的张大顺连忙应道:“好,我这就去!”跟几个年轻汉子一同去了。赵炎背对着青木儿,没看到青木儿这一瞬间,整个人都在打颤。张媒娘,是知道他小倌的身份的。他不知要如何面对这即将到来的难堪局面,强烈的耻辱感让他此刻只想躲起来,躲到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去。何清转头一看,汗都出来了,他想回头拉张大顺,又不敢真的去拉人,他转念一想,无论张媒娘如何说,他都得咬死,更何况,他还有婚书。白纸黑字,只要婚书在,任由张媒娘说破天,他也是赵炎的真夫郎。张媒娘是被人架来的。她刚做好了年夜饭,出门倒了个水,吉山村的几个大汉拿着扁担就把她架过来了,她嚎了一路,到了赵家小院才被人放下来。后头张媒娘的相公和儿子听到声音往外追,谁知那几个年轻汉子脚程快得很,吭哧吭哧跟不上,最后也到了赵家小院。赵家小院摩肩接踵挤满了人,甚至有人爬上了一旁的桂花树上看,要不是没找到木梯,只怕早有人上屋顶去了。张媒娘被放下时还在嚎,直到对上了赵炎的眼神,才猛地断了声儿。“张媒娘,此事,你有何解释?”赵炎问。张媒娘一看何清便知怎么回事,她见此事败露,再怎么反驳也无用,只哭嚎道:“赵家相公,这事儿我也不想啊,我受你家所托去抬了新夫郎,可谁知,半夜这新夫郎自己跑了!”“你胡说!我不过是出去找些水喝,都是你和那贱人合谋害我!”何清叫道。“找水喝?你何清天地良心,接亲这一路,何时不让你喝水?那带的馒头可都先给你吃了!你半夜趁我和抬轿的汉子睡着,自己偷跑,我们可是在山里找了一夜!”张媒娘气不过,叫道:“更何况,前头那座万青山,哪里来的河?”张媒娘转头对着院子里的众人问道:“大家伙儿都是附近村子里的人,都去过万青山,那里有没有河,大家伙儿心里都清楚!”万青山离吉山村有些距离,走路过去得半日,路程虽远,但山里稀罕物多,住在附近的村民都会去转转,也就何清不是附近村子里的,并不清楚那山压根没河。“是啊,那边哪里有河?这什么真夫郎,嘴里也没一句实话。”“跑了又想回来?别是跟人跑了又回来的吧?”“哎哟,这可恶心人了啊!”何清一滞,见众人倒向了张媒娘,顿时急了:“我、我没跑!都是你和这贱人合谋,你俩儿是一伙儿的!”“你胡咧咧什么呢!”张媒娘气道:“你要是不跑我能找个假的来成亲?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张媒娘,既然你说这小哥儿不是和你一伙儿的,你又是从哪找来的假夫郎?”“是啊,这假夫郎哪来的啊?”赵玉才闻言,忽地想起那快活儿滋味,顿时忘了自己读书郎的身份:“看那身段,同那小倌儿一模一样!一定是从勾栏院出来的啊。”“嘶————”青木儿似乎听到了一道重重地撕拉声,从头皮一路撕,撕到了脚底,他整个人被撕得粉碎,血肉模糊,撕碎的自尊就这么被人踩进泥土里碾压。他会死的,一定会。“真的啊?我之前好像真有听闻是小倌儿,从哪听的还真是忘了……”“这还有假?”赵玉才舔了两下嘴巴,继续说:“瞧那浪荡样儿,指不定晚上得多——”话没说完,被人一巴掌甩飞出去。赵玉才在地上滚了两圈,赵炎拎起他的衣领又狠狠揍了两拳,捏着赵玉才的下巴一卸,赵玉才登时白眼一翻,痛得只剩嘶哑声。赵炎卸了他的下巴,又折了那只拿笔的手,旁的人一看赵炎似乎还想断腿,连忙上前架开。赵炎站起身,臂膀一甩,架着他的人被甩退几步,他抓着刚刚说了小倌的人就揍,张大顺顿时头都大了,跟几个年轻汉子费了牛劲儿才把赵炎给拉回来。赵炎看着众人,一张黑脸阴阴沉沉:“方才还有谁说了小倌儿?”众人看着他带血的拳头,噤若寒蝉。婚书赵炎见这群人闭了嘴,随手擦了擦手背上的血迹,冷声道:“若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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