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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戌时末,批完奏折的谢定夷才回到寝殿,推开门,纫秋像只等主人回家的小狗一样安安静静地坐在窗榻上,抱着膝盖看过来。
见到她回来,原本还在无所事事玩着自己匕的纫秋立刻露出一个笑,爬下床榻跪在地上,道:“主人。”
这个称呼还是谢定夷刚在战场上捡到他的时候他非要叫的,见实在改不过来便由他了,等到将他带回梁安,他才改口叫她殿下,后来又叫陛下。
殿门在身后关上,谢定夷走到他身边,垂手摸了摸他的脸,说:“不无聊?”
纫秋摇摇头,侧着脸在她手心里蹭了蹭,抬起眼睛依恋地看着她,又唤了一声:“主人。”
他真像只小狗一样,双手小心地捧着谢定夷的手,伸出舌头想去舔她的指尖,被避开后就拿一种可怜又难过的表情看着她,谢定夷哭笑不得,随手捏了捏他的脸,说:“朕去梳洗。”
听见不是拒绝自己,纫秋又一下子开心起来,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到浴房,伸手帮她脱下了外衣。
随着一件件衣服落地,那具漂亮而颀长的躯体彻底显露了出来,纫秋不敢看她,倒不是因为羞耻,只是觉得像自己这样的人,即便是视线对她来说也是一种亵渎,小心翼翼地跪在原地,最多、最多……就只敢看着堆在他身前的那些衣物,闻到了一股温暖又熟悉的味道。
莫名的气血往不该涌的地方涌去,纫秋在心里大骂自己放荡,双膝微微并拢,不敢在谢定夷面前显露心思。
陛下可以用他,但他却不能肖想陛下……绝对不可以。
“这是做什么?”谢定夷显然看出来了,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身前,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膝盖,像是进入之前的敲门声,示意他乖乖的把门打开。
纫秋从来不敢违抗她的命令,下一息便握紧双拳,一点点地分开了双膝。
她笑着夸赞了一声:“好乖。”然后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
……
沐浴完出来,刚刚还倒在地上回不过神的纫秋已经重新跪在了原地,谢定夷随手披了一件衣服坐在椅子上,微微躬身撑着下巴,示意他自己去挑物件,道:“自己选吧。”
在最应该知荣知耻的年纪,纫秋在战场上流浪,所以他没有学会羞耻,更擅长的则是一种伪装。
但在谢定夷面前,这种伪装被全然丢弃,他看见那些东西,脸不红心不跳地爬过去,伸手摸向了最末端的玉件。
他很耐玩的,他只想要陛下尽兴。
可还没等他摸到东西,身后就传来谢定夷的声音,道:“选下面的吧,这些不行。”
这些是她给沈淙用过的,他那种人,若是有一日知晓用在他身上的东西被别人碰过,定然恨不得去撞墙。
纫秋没有问她缘由,乖乖的选了下面的——这种缘由有什么好问的呢,他不能用,自然是得给别人用。
他这么卑贱的人,能被陛下临幸已经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了,他总要知道知足,也不会去和陛下的那些侍君比。
只希望……只求在陛下偶尔看向他的时候,不要抢走她。
第11章
一夜春雨,风柔天净。
午后时分,昨日晨起派出去人回到了澈园,沈淙恰好用完了膳,拢了条薄毯坐在院中的躺椅上看书。
来人未敢多看,脚步轻轻地走到他身侧,躬身行礼道:“府君,查到了,明湖巷西数第二户确实有人住,叫做谢纫秋,官府记档上写得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女子,商户,在巷尾经营了一家茶馆,小的问清在哪后去看了一眼,里面只有两个伙计,掌柜也确实是个姓谢的女子,但不常来。”
听到这个一模一样的名字,沈淙半合上手中的书,神色冷淡地问:“人在家吗?”
“昨夜不在,”来人详尽道:“去喝了一盏茶小的就去院口守着了,但一直到今日正午才有人回来,且进门的是个差不多年岁的男子,小的装作路过同他打了个照面,趁机看了一眼院子,东西不多,看着不像是久住的。”
一夜不在,很难猜测对方到底是去干什么了,自然,最坏的结果就是他刚从宫里出来。
想到这个可能,沈淙不自觉地捏紧了手里的书,纸页出细微的声响,如同此刻他心中不断酵的酸苦。
沉默了几息,他问:“你确定?”
“是,刚查到人小的就去了,昨夜晨起到今日正午院内确实空无一人。”
“嗯,”他很小声地应了一句,眸光沉沉地盯着前方的虚处,过了一会儿才道:“看着他,若是他宵禁前一个时辰出门就来禀我。”
“是。”
来人听清自己的任务,行了个礼后匆匆退下,脚步声逐渐远去,很快消失在廊后。
书本翻开,刚刚还一目十行的字蓦然间变得晦涩难懂,他逼着自己看了两行,却克制不住脑子里嘈杂的恶念,喉间像是堵了一块又尖又利的冰棱,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无比胀涩。
……又一个男人。
————————————————
春选前,涿水江州河段的岁修事宜收尾完毕,以江州府丞为的一批官员因政绩突出被擢升入京,宿幕赟也是其中之一,自此,她便需要同工部其它官员一样每日点卯应值,开始参加大小朝会。
宣旨的官员刚刚踏出府门,宿幕赟就重新拿起了那张陛下亲笔写就的调令,一脸懵然道:“我这就升官了?”
她的惊讶并非没有由来,她原先官至晋州司水曹长使,因承平二年的治水政绩突出被调职到了水患频的灵州,后又升迁水部司长使,统管灵州、镜浦、菰州三地的水利事宜,承平三年始被频召入京,开始和虞衡司、屯田司、匠作司的三司官员共同撰写利田水志一书,灵州的同僚都道她不日便要擢升入京,但一直到昨天,她的官位依旧纹丝不动,只是每日需要去往工部点卯,继续为利田水志苦下功夫,如今她只不过是去江州主持了一趟岁修,回来居然升官了,还是水部司正五品的司主官。
同她一起接旨的沈淙没说什么,倒是一旁的萧辙高兴开口道:“恭喜大人。”
宿幕赟嘿嘿笑了两声,将调令翻转过来展示在沈淙面前,道:“静川,你给我看看,这调令不会有假吧,听说是陛下亲手写的,是真的吗?”
沈淙看不下去她的傻样,瞥了一眼字迹,道:“假的,估计只有章是陛下盖的。”说不定连章也不是。
“啊?”宿幕赟低头看了一眼,说:“你怎么知道?连我都没见
过陛下的字迹。”
谢定夷不爱写字,若无大事,送上去的奏折大多只能得个“阅”字,甚少才有过五个字的复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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