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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疯?”陈泊利指着他的鼻子,声音发颤,“你为了个外人跟我顶嘴,还说我发疯?我告诉你陈颂,这学你要是敢好好上,就别认我这个爸!”陈颂的心跳得像擂鼓,喉咙却像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看着陈泊利涨红的脸,突然觉得很陌生——这是那个小时候把他架在肩膀上看球赛的人吗?是那个在他第一次投进三分球时,笑着揉他头发的人吗?“叔叔,”周景恒突然开口,把眼镜推回原位,“陈颂打篮球很厉害,学习也在进步。您看,这是他的试卷。”他从书包里掏出那张100分的试卷,递到陈泊利面前。陈泊利的目光落在卷首的“100”上,瞳孔缩了缩,却一把挥开试卷:“老子不看!”试卷飘落在地上,被风吹得翻卷起来。陈颂弯腰去捡,手指刚碰到纸页,就被陈泊利拽着胳膊往家拖:“跟我回去!”“放开他!”周景恒上前一步,声音里终于带了点急意。陈泊利没理,拖着陈颂往前走。陈颂挣扎着回头,看见周景恒站在原地,手里捏着被风吹落的试卷一角,白衬衫在夜里显得格外单薄。进了家门,陈泊利把他往沙发上一扔,转身去翻酒柜。“你跟那个姓周的什么关系?”他拧开酒瓶,咕咚灌了一大口,“是不是他撺掇你考大学的?”“跟他没关系!”陈颂吼道,“是我自己想考!我不想跟你一样,一辈子窝在这破巷子!”“啪”的一声,酒瓶摔在地上,碎玻璃溅到脚边。陈泊利红着眼走过来,指着门口:“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去找他,就永远别回来!”陈颂看着满地的玻璃碴,突然觉得很累。他没说话,抓起书包冲进房间,反锁了门。窗外的月光照进来,他趴在桌上,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砸在摊开的练习册上,晕开了周景恒画的小人。他掏出手机,想给周景恒发消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周景恒发来的:“我没事。试卷捡回来了,明天给你。早点睡,别想太多。”陈颂盯着那条消息,眼泪掉得更凶了。他回复:“对不起。”过了一会儿,对方回了个笑脸,后面跟着句:“我们是朋友。”朋友。这两个字像温水,慢慢浇灭了心里的火气和委屈。陈颂抹了把脸,看着练习册上的“100”分,突然握紧了笔。他不能让周景恒白挨那一下,不能让陈泊利看扁,更不能让自己的努力白费。至于陈泊利……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但他知道,自己想走的路,必须走下去。哪怕这条路,注定要和最亲的人产生分歧。夜很深了,陈颂把那张画着两个小人的便签贴在床头,借着月光看了很久。他想,明天见到周景恒,一定要先给他道个歉,再告诉他:不管怎么样,考大学的约定,不能变。第二天一早,陈颂顶着肿眼泡推开房门时,陈泊利已经不在家了,桌上的酒瓶碎片被扫到了垃圾桶里,残留着几片透明的玻璃碴。他抓起书包刚要走,瞥见玄关的鞋柜上放着个熟悉的篮球——是昨晚被踢飞的那个,上面的划痕格外显眼。走到巷口,周景恒正站在路灯下等他,手里拿着个文件袋。看见陈颂过来,他把文件袋递过去:“试卷在里面,我塑封了。”陈颂接过袋子,指尖碰到对方的手,冰凉的,像刚洗过。他想起昨晚陈泊利攥着周景恒胳膊的样子,喉咙发紧:“你胳膊……没事吧?”周景恒抬了抬胳膊,活动自如:“没事,他没用力。”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陈颂的眼睛上,“你呢?”“我能有什么事。”陈颂别开脸,把文件袋塞进书包,“走了,快迟到了。”两人并肩走在晨光里,谁都没再提昨晚的事。路过早餐摊时,周景恒买了两个肉包,塞给陈颂一个:“刚出锅的,热乎。”陈颂咬了一大口,肉馅的汤汁烫得他舌尖发麻,眼眶却跟着热起来。他突然想起小时候,陈泊利也总在早餐摊给他买肉包,只是后来,这样的时刻越来越少了。数学课上,方夏讲排列组合,举的例子是“从5名球员中选3人上场的组合数”。陈颂盯着黑板上的“c(5,3)=10”,突然觉得人生的选择好像也像排列组合,选了这条路,就注定要放弃另一条。课间,袁文阳凑过来:“颂哥,你跟你爸……没事吧?我早上路过你家巷子,听见你俩吵架了。”陈颂捏着笔的手紧了紧:“不关你事。”袁文阳识趣地闭了嘴,临走时丢下句:“没事他就那样你别管他,就当他是外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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