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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落在脸上凉丝丝的,陈颂突然想起昨晚收拾行李时,自己随口抱怨了句“军训基地肯定蚊子成灾”,没想到这家伙记在了心上。傍晚整理物资时,陈颂发现周景恒的针线包比自己的还全,不仅有各种颜色的线,还有枚小小的顶针。“你还会用这玩意儿?”他拿起顶针往手指上一套,大得能转圈。“我奶奶教的,”周景恒把顶针拿回去,指尖捏着针穿线,动作比握笔还稳,“她说男生也得会缝缝补补,不然出门容易吃亏。”陈颂盯着他灵活的手指,突然想起自己那件11号球衣背后的补丁——针脚细密,边角收得干净,当时还以为是哪个女生帮忙缝的,现在看来,八成是眼前这人的手笔。熄灯哨响后,窗外的月光刚好落在床中间的地板上,像道无形的界线。陈颂翻来覆去睡不着,铁架床的响声在安静的宿舍里格外清晰。“你也没睡?”周景恒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带着点刚醒的沙哑。“这床跟摇椅似的。”陈颂踹了下床板,“你说教官是不是故意的,把最旧的床分给我们。”周景恒没接话,过了会儿说:“我数了天花板上的裂缝,一共十七道,像极了立体几何题里的交线。”陈颂被他逗笑了,笑声在被子里闷成一团:“你干脆跟天花板过得了。”笑完了,两人突然都没了声音。远处传来别的宿舍的窃窃私语,夹杂着几声梦话。陈颂盯着月光里的浮尘,突然说:“其实我爸今天偷偷来送站了,就在大巴车后面的树底下。”周景恒的呼吸顿了顿:“我看见了,他手里还拿着瓶矿泉水,没敢过来。”陈颂的喉咙突然有点发紧。他想起陈泊利站在树影里的样子,工装裤上沾着水泥点子,手里的矿泉水瓶被捏得变了形——肯定是怕自己在基地喝不惯自来水。“明天出操早点起,”他翻了个身,背对着周景恒,“别被教官抓典型。”“嗯。”周景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的防磨脚贴我放你枕头底下了,明天记得贴。”黑暗里,陈颂摸向枕头底下,果然摸到包着塑料膜的防磨贴。指尖触到包装袋上的褶皱,突然觉得这狭窄的宿舍好像没那么冷清了。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快睡着时,听见对面床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睁眼一看,周景恒正借着月光往他床这边挪,手里拿着个小小的手电筒。“干嘛?”陈颂的声音带着睡意。“你脚露在外面了,”周景恒把他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动作轻得像怕惊醒蝴蝶,“小心着凉。”手电筒的光在他脸上晃了晃,陈颂看见他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像藏着星星。他突然别过脸,把脸埋进被子里——心跳得比白天站军姿时还乱。等宿舍彻底安静下来,陈颂悄悄睁开眼。窗外的月光把周景恒的影子投在墙上,像片安静的云。他摸了摸枕头底下的防磨贴,又想起周景恒缝衣服时的样子,突然觉得这五天的军训,或许会比想象中有意思。至少,不用跟袁文阳抢厕所,不用猜陈泊利那些没说出口的关心,身边还有个会用几何题迭被子、会半夜帮你盖被子的家伙。这样想着,陈颂的嘴角忍不住弯了弯,在心里默默给这晚的宿舍生活打了个分——比篮球场的三分线还让人安心。凌晨五点半,窗外的蝉鸣还没起,陈颂就被周景恒摇醒了。对方举着个小小的电子表,屏幕在黑暗里亮着幽光:“还有半小时出操,我定的闹钟没响。”“你这表该换电池了。”陈颂揉着眼睛坐起来,铁架床发出“吱呀”的抗议。他刚套上迷彩服,就听见周景恒“嘶”了一声——这家伙穿衣服太急,袖口的线头勾住了眼镜腿,胶带被扯得松了半截。“别动。”陈颂走过去,指尖捏着线头轻轻一扯,动作比自己解鞋带还小心,“说了让你慢点,急着去见教官啊?”周景恒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陈颂的手。晨光从窗缝钻进来,刚好照在两人交迭的手指上,陈颂的指甲缝里还留着昨天打篮球的灰,周景恒的指尖却干净得像刚洗过,形成了奇妙的对比。出操时,教官果然盯上了周景恒松垮的眼镜。“怎么回事?”他一把扯过镜腿,胶带“啪”地断成两截,“我说过不准搞小动作!”眼镜滑到鼻尖,周景恒的脸瞬间白了。陈颂突然往前跨了半步:“报告!是我昨天借他胶带补衣服,没告诉他镜腿不能粘!”教官的目光扫过来,陈颂挺直背:“要罚罚我。”“都有份!”教官把眼镜扔给周景恒,“绕操场跑五圈,什么时候跑完什么时候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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