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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颂的目光落在“我们”两个字上,突然觉得草稿纸上的爱心、窗帘后的阳光、甚至楼下隐约传来的车流声,都成了这页笔记的注脚。下午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把笔记本上的字迹晒得暖融融的。陈颂突然想起高一刚认识周景恒时,对方总把“我们”挂在嘴边——“我们组的物理实验报告”“我们班的篮球赛”,那时只当是学霸的集体荣誉感,此刻才懂,原来从很早开始,他就被悄悄划进了周景恒的“专属坐标系”。“我也有东西给你。”陈颂从书包里摸出个皱巴巴的小本子,是他平时记投篮手感的,最后几页画满了简笔画:有周景恒趴在桌上补觉的侧脸,有两人在操场牵手的影子,还有个被圈起来的日期,旁边写着“成功高考当天的闹钟没响,陈颂五点就醒了。窗外的石榴花被晨露打湿,红得沉甸甸的,像倒计时牌最后那抹刺眼的红。他摸出手机,屏幕上躺着周景恒半小时前的消息:“我在老地方等你,带了绿豆汤。”老地方还是那棵槐树下。周景恒穿了件白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的银戒——和陈颂手上的是一对。他手里的保温桶冒着白气,掀开时,绿豆汤上飘着片薄荷叶,是周母特意加的“醒神配方”。“昨晚没睡好?”周景恒的指尖碰了碰陈颂的眼下,那里有淡淡的青黑,“我妈说喝这个能定神,比薄荷糖管用。”陈颂喝了口,凉丝丝的甜从喉咙滑到胃里,突然看见周景恒衬衫口袋里露出点红布——是那个绣着“胜”字的锦囊。“你怎么也带了?”他记得周景恒总说“迷信不如公式”。“双重保险。”周景恒的耳尖有点红,从口袋里掏出个一模一样的锦囊,塞到陈颂手里,“我妈绣了两个,说‘两个人的运气才够硬’。”去考场的路上,晨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两条并行的跑道。陈颂突然想起高三第一次模考,他紧张到握不住笔,是周景恒在草稿纸上画了个篮球场,说“就当是最后一场决赛,你从来没输过”。考场门口挤满了人,家长们举着向日葵和“旗开得胜”的牌子,像片晃动的花海。李明国站在台阶上,看见他们就挥手:“放轻松!记住你们的‘战术’——陈颂稳住节奏,周景恒……帮同学盯紧时间!”周景恒笑着点头,突然在陈颂手心捏了捏:“我在对面的树荫下等你,就坐在那个蓝色长椅上。”他指了指不远处的长椅,“视线刚好能看见考场门口,你出来第一眼就能找到我。”进考场前,陈颂回头望了一眼。周景恒站在树荫里,白衬衫被晨光染成浅金色,手里还捏着那瓶没喝完的绿豆汤,像个不会动的坐标点——无论他在考场上走到哪一步,都能顺着这个点找到方向。语文考试的铃声响起时,陈颂翻开试卷。作文题是“那一刻的光亮”,他笔尖顿了顿,突然想起停电那晚的烛光,想起周景恒镜片后的星光,想起此刻窗外落在试卷上的阳光。他写下:“光亮从来不是孤军奋战的火把,是有人在黑暗里为你点起蜡烛,是有人把难题变成你熟悉的篮球场,是两个名字挤在同一张草稿纸上,写着同一个未来。”交卷时,他看见周景恒果然坐在蓝色长椅上,手里拿着本物理书,却没看,视线一直落在考场门口。陈颂走过去时,对方突然站起来,膝盖撞到椅子腿,发出“咚”的轻响。“怎么样?”周景恒的声音带着点发颤,像在等裁判宣布比赛结果。“作文写的你。”陈颂接过他递来的水,瓶身是凉的,握着的手却很烫,“应该……没跑题。”下午考数学前,周景恒在陈颂的准考证上画了个小小的篮球:“最后一道大题,就当是你最擅长的三分球,弧度找对了就一定进。”他的指尖划过准考证上的照片,“你看,照片里的你在笑,肯定能赢。”数学考试的最后半小时,陈颂卡在了最后一道大题。笔尖悬在纸上,他突然想起周景恒画的杠杆图——“陈颂的努力”“我的辅助”“支点:江城大学”。心脏猛地一跳,思路像被打通的电流,公式顺着笔尖流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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