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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公园时,阳光正好。袁文阳举着手机拍个不停,一会儿对着银杏树拍,一会儿又跑到湖边拍水鸟,跑远了还不忘回头喊:“颂哥你站那儿别动,我给你拍张照!”陈颂皱着眉想躲,却被他连哄带骗地站定。快门声响起时,他看见袁文阳举着手机笑得灿烂,像把整个秋天的光都揽进了眼里。傍晚去吃涮羊肉,铜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袁文阳边涮肉边说:“你知道吗,我来之前跟咱班老班长聊过,他说你现在特厉害,项目拿了好几个奖,都成业内小有名气的设计师了。”“一般。”陈颂往他碗里夹了片毛肚。“什么叫一般啊,”袁文阳嚼着肉,“大学时你就总说想在北方扎根,现在不就做到了嘛。”陈颂没说话,往锅里下了把青菜。热气模糊了视线,他忽然听见袁文阳小声说:“其实我这次来,除了玩,还想跟你说个事。”“嗯?”“我投了这边一家公司的简历,”袁文阳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上周收到offer了,下个月入职。”陈颂抬眼,正好对上他带着点忐忑的目光。窗外的路灯亮了,暖黄的光落在袁文阳脸上,他像怕被拒绝似的补充:“当然了,我就是跟你说一声,不打扰你……”“地址发我。”陈颂打断他,“周末有空帮你搬家。”袁文阳愣住了,随即眼睛亮得惊人,连声音都带了点颤:“真的?”“假的。”陈颂夹起一片羊肉塞进嘴里,嘴角却悄悄扬了起来。铜锅里的热气还在冒,把两人之间的沉默烘得暖暖的,像回到了无数个并肩坐在宿舍床上的夜晚。袁文阳差点把手里的麻酱碟打翻,忙不迭点头:“好好好!地址马上发你!我租的房子离你这儿不远,骑车也就十分钟,到时候还能常来蹭饭……”他絮絮叨叨说着,陈颂听着,往锅里下了把粉丝。铜锅的热气裹着羊肉的香气扑过来,袁文阳的脸在雾气里显得有点模糊,却比任何时候都鲜活。“对了,”陈颂忽然开口,“你那公司离我这边确实近,回头我把附近的菜市场、超市地址发你,比外卖划算。”袁文阳愣了愣,随即笑得更欢:“得嘞!有颂哥在就是不一样,我这算提前扎根了吧?”“嗯。”陈颂应了一声,夹起烫好的羊肉放进他碗里,“快吃,凉了腥。”回去的路上,袁文阳踩着满地的银杏叶往前走,影子被路灯拉得老长。他忽然停下脚步,转头问:“颂哥,你说咱算不算……又做回邻居了?”陈颂看着他眼里的光,想起大学宿舍那张紧挨着的上下铺,喉结动了动:“算。”袁文阳猛地跳起来,踩得叶子沙沙响:“太好了!那以后我做腊肠饭,你可得过来吃!”“看心情。”陈颂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清楚,自己大概率是会去的。回到公寓,袁文阳把行李箱打开收拾东西,从里面翻出件迭得整整齐齐的灰色卫衣,递过来:“哎这个,你还记得不?大学时你落在我那儿的,我洗干净了一直没舍得扔,想着说不定哪天能给你带过来。”卫衣的袖口有点磨损,是陈颂大三时常穿的那件。他接过来,布料摸上去还带着点阳光晒过的柔软。“谢了。”“跟我客气啥!”袁文阳又从箱子里掏出个相框,里面是大学毕业照,他正扒着陈颂的肩膀做鬼脸,“这个放你客厅呗?看着热闹。”陈颂没接,却往电视柜那边偏了偏头。袁文阳立刻心领神会,乐呵呵地把相框摆好,又退后两步端详:“完美!”夜里陈颂躺在床上——袁文阳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他睡沙发,硬是把床让了出来,自己卷着被子窝在沙发上。卧室里很安静,能隐约听见客厅传来的呼吸声,比昨晚更踏实些。他拿起手机,点开和袁文阳的聊天框,往上翻了翻。从最初的“有病是不”,到后来的地址,再到刚刚发过去的菜市场定位,对话框像被慢慢填满的拼图,把这几年的空白一点点补了起来。窗外的月光比昨晚更亮,陈颂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儿,忽然笑了。第二天袁文阳走的时候,背的包比来时轻了不少,却塞了满满一袋陈颂给的东西——两包北方的杂粮,一瓶他常用的护手霜(知道袁文阳总忘带),还有一张写着附近药店和维修点的便签。“我下个月入职前再来找你玩啊!”袁文阳站在楼下挥手,“到时候给你带新做的腊肠!”“知道了。”陈颂靠在门框上,“路上小心。”袁文阳蹦蹦跳跳地走远了,走到路口时还回头挥了挥手。陈颂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才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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