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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要好好照顾自己吗?”“你瘦了。”“瘦了好多。”周景恒很心疼。“别担心,不会饿死。”两碗羊杂汤渐渐见了底,辣油的暖意从胃里漫上来,驱散了积攒四年的寒意。陈颂结完账回来,手里捏着两张折迭的纸:“给你的。”是两张江城大学的樱花季门票,边缘有些泛黄。“去年整理旧物时翻到的,”陈颂挠挠头,“本来想等你回来了一起去,没想到……”周景恒捏着门票,纸质粗糙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突然想起陈颂当年在宿舍楼下说的“等你回来”。原来不是他一个人在等,是两个人隔着南北的距离,用各自的方式,守着同一个约定。走出羊杂汤馆时,雪已经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下来,把地面的积雪照得发亮。陈颂指着不远处的巷子:“我住那边,离公司近。”“我住分中心的公寓,就在前面路口。”周景恒说。两人站在路灯下,一时没说话。晚风吹过,卷起地上的雪沫子,打在裤脚沙沙作响。“这么久了,你没有回去找我吗?”陈颂先开了口,语气轻快。“有,去过一次,但是你那时候……”话到嘴边又戛然而止,“你还在等我吗?”“你个骗子,我等你那么久。”“对不起。”“那你……”陈颂犹豫开口。“有女朋友了吗。”周景恒摇摇头。陈颂扯出一个笑:“那我还有机会吗?”“我应该问你。”周景恒附身吻上陈颂的嘴唇。“我一直很想你,回去吧。”看着陈颂转身走进巷子,背影在雪地上拉得很长。走到巷口时,陈颂忽然回头,朝他挥了挥手,像极了多年前在篮球场上的样子。周景恒站在原地,直到那道身影消失在拐角。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樱花季门票,忽然笑了。数据库迁移的项目启动会上,周景恒调试好投影,转身看见陈颂抱着笔记本坐在第一排,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两人之间投下交错的光影,像两段并行的代码,终于在同一片服务器集群里,找到了最适配的运行节奏。或许有些约定会迟到,但只要方向没错,总有一天会在某个节点重逢。就像北方的雪总会落下,而错过的春天,也终将在樱花绽放时,把欠下的时光,一点一点补回来。项目上线那天,整个技术部加了最后一个通宵。凌晨五点,当监控屏幕上跳出“全量数据迁移完成”的绿色提示时,陈颂突然抓起周景恒的手腕往机房外跑。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通着天台,铁门被推开的瞬间,雪后的冷风裹着晨光涌进来。远处的天际线正泛着淡粉,第一缕阳光越过楼顶,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结着薄冰的地面上轻轻交迭。“你看。”陈颂指着天边,声音里带着熬夜后的沙哑,“我说过北方的雪会发光吧。”周景恒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积雪覆盖的屋顶在晨光里亮得晃眼,像撒了层碎钻。他忽然想起大学时,陈颂总在打完球的傍晚拉他来看夕阳,汗水滴在操场的塑料跑道上,却笑得比落日还烫。“项目结束后,调休三天?”周景恒忽然开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陈颂手腕内侧——那里有块淡青色的血管,和当年他趴在实验室桌上睡觉时露出来的样子,一模一样。陈颂转头看他,眼里盛着晨光:“去哪?”“江城大学。”周景恒说,从口袋里掏出那两张樱花季门票,被体温焐得温热,“补去年的,也补四年前的。”陈颂的睫毛颤了颤,伸手接过门票,指尖碰到他的掌心,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樱花要三月才开。”他故意逗他,却在看见周景恒眼里的认真时,忽然笑出声,“不过……可以先去踩点。图书馆三楼靠窗的位置,说不定还空着。”天台的风还在吹,却没那么冷了。周景恒看着陈颂低头摆弄门票的样子,忽然伸手把人往怀里带了带。陈颂的肩膀抵着他的胸口,隔着两层毛衣,也能感受到对方急促的心跳。“当年在实验室熬的那两个月,”周景恒的声音埋在他颈窝,带着水汽,“每天晚上调试代码的时候,都在想你会不会在图书馆等我。”陈颂的手指攥紧了门票,纸边硌得掌心生疼。“等过。”他轻声说,“等了三个月,每周六下午三点,都带着《编译原理》坐在那个位置。后来……”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叹息,“后来就去了硅谷。”周景恒收紧手臂,把人抱得更紧些。他想起陈颂简历上那行“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访问学者”,原来那些年的距离,不只是南北相隔,还有跨洋的时差和各自咬牙硬扛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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