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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阔没有放开,低低地问:“你刚才怎么坐外面了?”陈书玉看着红着眼睛盯着他的龙阔,并不思考,一直踢他,哭着咬他的手:“你松开我……松开。”龙阔随便他踢,随便他咬,又低声问:“是不是谁对你说了什么?你知道了什么?”陈书玉没有回答。龙阔犹豫许久,帮他说了:“对,没错,我是想要你生孩子……没错,就在那碗打翻的药里面。”陈书玉并不答应他,他只是哭,从来没有哭得这么伤心过,一点也控制不了——把她关起来,让她像头母猪一样只会下崽,看她往哪儿跑——啊啊啊啊……把他关起来,让他生孩子,这样就跑不掉了。太恐怖了。陈书玉惊恐地看着龙阔,颠三倒四说着胡话:“松开我,我怕,龙阔,啊啊,我怕……娘,我难受……怎么这么难过。”龙阔顿了顿,松开了他。他看着陈书玉爬到了桌子底下,像是怕光。龙阔站着没动,等了好一会儿,好久好久,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有陈书玉急促又压抑的呼吸声在黑暗的房间里格外刺耳。龙阔走了过去,走向桌子边。他没有看陈书玉,而是背靠着桌子,背对着他,缓缓蹲了下去。他的背部感觉到桌子在轻微地抖动。那连续的、细密的颤抖似乎传染了他,龙阔也抑制不住地轻轻颤抖起来,心脏却一点没动,光是身子在抖,像刚死的人肌肉无意识地抽搐。过了好久,他也不抖了,像是死得彻底了。陈书玉还在抖。他又等,等陈书玉呼吸稍微平缓一点,等他不哭了,龙阔才反身,双膝跪在一片碎渣上,也浑然不觉。他弯腰,低头看桌子里面的陈书玉,朝他伸出了手,嘶哑道:“陈书玉,我们谈谈。”陈书玉迷糊地看向他,而后一脚踢开他的手,哽咽道:“你走开,走开!”龙阔垂下眼,又抬起,双眼通红,固执地向他伸手,坚持道:“陈书玉,你出来,好不好?我们谈谈,好不好……你出来。”陈书玉睁着眼看他,却又没看他,只是往桌子里面缩,摇头尖叫:“不,你走……你走开。”龙阔没走。他转过头,擦了一把脸,反身,再一次伸出手,哀求道:“我不走,我们谈谈。……我放你走,你出来,我放你走,好不好?”陈书玉摇头,看着他皱眉哭道:“你是个骗子!你会把我关起来生孩子对不对?你是个骗子……你根本一点儿不在乎我……”龙阔摇头:“不会,不会的。我放你走。山青会我也没有动,你还是陈总主。啊对,水黎国,你还可以去水黎国和钱莫他们交朋友……”陈书玉又红了眼睛:“为什么?为什么?”龙阔又反身擦了一把脸,怔愣良久,回头看着他,苦涩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陈书玉听言愣了,随后扯嘴呵呵冷笑:“是你!都怪你!怪你太会装了,自私又专制,虚情假意,都是你!你是个骗子!”龙阔听言苦笑:“是,怪我,都怪我。是我要的太多了,从一开始,我就要的太多了。”陈书玉喃喃道:“都是你的错。”“都是我的错?”龙阔抬眼,并不赞同,他忍不住皱眉反问,“你就一点儿错没有?”陈书玉听言,点头道:“错?有……我有错。我应该在知道你身份的那一刻就杀了你,杀了你这个高枕无忧、不顾庶民的皇帝……”龙阔沉下眼,低头呵呵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起身蛮横地将桌子掀开,随手捡起地上的一块尖锐的花瓶碎片,走向陈书玉。他将碎片放到他手里,蹲着和他平视,一字一句道:“陈书玉,你也不用后悔,你现在仍然可以杀我。你当时杀我,恐怕还杀不了呢。现在不一样,现在只要往我脖子上一割……你放心,我也不会动,更不会叫,保证死透了,等你逃走了,也不会有人发现。”陈书玉握着刀子一样锋利的碎片,双眼死死盯着龙阔。龙阔看他犹豫,又逼近道:“你不出来,还不想走,是不想就这样走了,便宜了我?毕竟你心里恨着我呢,对不对?那你现在可以报复了,可以放肆发泄你的怒火了。”他顿了一会儿,又冷冷道:“是,你说的没错,我一直很自私。小时候把你关在养神殿,你当官走远了我便想方设法把你调到眼皮子底下,不让你走远。我踢走接近你的男男女女,不让你和别人亲密。是的,一点儿没错,我自私自利,关着你、锁着你,强迫你还不够,还要给你下药,要你生孩子……哈哈,是的呢,陈书玉,你说的一点儿没错,朕从没有在乎过谁!朕要什么没有,要在你这棵树上吊死?要把你放心上?朕不过是看你有几分姿色罢了,合我眼缘而已。纠缠这么久,朕腻了,我们也做个了断吧。朕做事向来有始有终,这些年欠你的,你现在可以讨要回来了。从今以后我们各走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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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DSM,调教,1V1。控制欲爆表辣手摧花黑道大佬攻vs又浪又作又刺又怂富二代受闵楼回国第一天就被发小带进了坑里。突如其来的绑架调教关小黑屋!他实在想不通何处招惹了这个人,只能归结于流年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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